來人戴著口罩,但身高腿長,氣質矜貴,
不看臉,隻那一身的高雅氣質,就不是旁人能模仿得來的。
陸山河。
傅司南也看見了他,深邃的目光看過去,隻一秒,就笑了笑:“原來是陸先生。”
陸山河滿身都是清冷淡漠:“傅先生。”
他說完把林奕澄攬在懷裡:“不知道傅先生找我妻子有什麼事?”
“有件事想請橙橙幫忙,正好約她吃飯,陸先生一起?”
“爺爺給你打電話了?”陸山河去看林奕澄:“晚上我們要回老宅。”
“打了。”林奕澄輕輕推開他的手,不過在外人麵前還是給他留了麵子:“工作服,你彆碰。”
陸山河帶著點力度又重新把人攬過來:“那我晚上過來接你。現在可以下班了嗎?”
傅司南見陸山河不理他,隻好看向林奕澄,無奈笑笑:“橙橙,既然你有事,那我們改天再約。”
“傅先生,”陸山河冰冷開口:“你這麼叫我妻子,不合適吧?還有,私下邀約這件事,還希望傅先生注意分寸。”
傅司南一臉愕然:“這都什麼年代了,難道橙橙連自己的朋友都不能有嗎?陸先生你……”
他說完去看林奕澄:“橙橙,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公不乾涉你交朋友的。可是……”
林奕澄開口:“嚴格來說,我和傅先生隻有幾麵之緣,還算不得朋友。妍妍的號碼我已經推給你了,如果有事,你直接聯係他吧。”
說完她跟陸山河道:“我們走。”
陸山河臨走之前,還瞪了傅司南一眼。
看著兩人走遠,傅司南目光逐漸變得陰冷起來,他抬手,把剛剛拿著的精美禮盒,扔進了垃圾桶。
轉了個彎,林奕澄停下腳步:“你怎麼來醫院了?”
之前陸山河幾次來醫院,可都是因為楊雨桐來的。
見她和自己拉開距離,陸山河臉色更冷:“不來怎麼知道,你在醫院裡還能拈花惹草?”
對於陸山河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林奕澄已經無話可說。
正如江寄琛所說,她當初怎麼瞎了眼,喜歡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見林奕澄不說話,陸山河語氣更難聽:“心虛了?”
“問心無愧,隨你怎麼說。”林奕澄隻覺得心力憔悴:“你沒事我先走了。”
“等等!”陸山河拉住她:“接到爺爺的電話了,為什麼不接我的?”
“當時在做手術。”
“做完手術呢?沒看見未接來電嗎?為什麼不回過來?”
林奕澄奇怪地看著他:“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自己都做不到,好意思要求我?”
不說楊雨桐的事,就說打電話這事兒,以前林奕澄不知道多少次給陸山河打,沒人接,也沒見他回複過。
“我……”
陸山河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似乎是經常忽略林奕澄的來電。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我那是因為工作忙!”
“我也沒閒著。”林奕澄說:“等下還要去查房,所以,你要沒事,我就去忙了。”
“你再忙也要吃飯吧?”陸山河皺眉:“而且,我感冒了,你沒聽出來?”
以前林奕澄格外關注他的身體健康,但凡他有一點生病的征兆,就很緊張。
現在他戴著口罩,聲音沙啞,她竟然問都不問一句!
“這個時候是感冒高發期。”林奕澄說:“感冒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