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周牧生都看不下去了,皺眉開口:“你少說兩句!”
沒看見林奕澄臉色都變了嗎?
再這麼作下去,他也幫不了他。
林奕澄嗤了一聲:“傅司南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誣陷你?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就動手,人家就算要誣陷你也找不到機會!”
確實是這樣。
陸山河也冷笑一聲:“你當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有敵意?”
不等林奕澄開口,他就說:“肖想有夫之婦,他算什麼男人?品行不端,德行有虧,這樣的人,我打了又怎麼樣?”
林奕澄沒忍住,開口:“你怎麼好意思說彆人德行有虧的?陸山河,說彆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好嗎?”
“你……”
“都給我住口!”周牧生大吼一聲:“你們還沒完了?要真不想過,現在就去離婚!要是還顧及兩家的臉麵,就給我坐下來,商量事情怎麼辦!”
陸山河直接說:“當然要離婚。但不是現在,什麼時候離,我說了算!”
林奕澄隻覺得心底有個地方像是被刀尖紮了一下。
她垂下眸子,掩去了目光裡所有的情愫。
她問周牧生:“我同事還在訓練場嗎?”
周牧生點頭。
“那我先回去,你們……好好商量。”
林奕澄回了訓練場,沒想到,沒過多久,陸山河也來了。
不知道周牧生到底做了多少工作,陸山河竟然成了他們新的訓導員。
畢竟傅司南受了傷,已經不能勝任。
這次,站在林奕澄身邊的人,成了陸山河。
他緊緊貼著林奕澄,抬手去握她的手臂:“高一點。”
林奕澄咬牙,低聲說:“你離我遠點!”
陸山河彎腰,像是在糾正她的姿勢,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不就想讓男人這麼照顧你?怎麼樣,我夠不夠貼身?”
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林奕澄真想一巴掌扇他臉上。
他說著,一隻手扶住了林奕澄的腰身,又順著往上,拍了拍她的背:“挺起來!”
林奕澄抬腿,往他腳上踩了一下。
這點痛對陸山河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他捏了捏林奕澄的脖子:“老實點!我現在是你老師,尊師重道懂不懂?”
林奕澄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
結果,中場休息的時候,這男人走到遠處和周牧生說話。
他肩寬腿長,穿著迷彩服更顯得英氣逼人,滿身的荷爾蒙叫女人看得腿軟。
林奕澄的同事都圍過來。
“林醫生,剛剛那個教官比之前的還帥!”
“對啊對啊,他和你說了什麼?”
“我也想讓教官貼身指導我啊!”
“啊啊啊,他好帥啊!那腰,那腿簡直了……”
林奕澄笑了笑,借口要去廁所,這才離開。
陸山河那張臉的確無人能及。
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寬肩窄腰,的確容易叫女人意亂情迷。
但林奕澄已經過了癡迷這個男人的時期。
曾經,她比這些同事還要狂熱。
但又有什麼用呢?
終究是捂不熱陸山河那顆冷硬的心。
林奕澄從廁所出來,在公共洗手池洗手。
一抬頭,從鏡子裡看見了陸山河。
林奕澄不想搭理他,目不斜視,要從他身邊繞過去。
結果被陸山河一把抓住了手臂。
“林奕澄,你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