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奕澄發燒了。
老爺子叫家裡傭人去買藥的時候,才聽傭人說,陸山河昨晚半夜就走了。
氣得老爺子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即滾回來。
昨晚,陸山河獸性大發,林奕澄奮力掙紮,兩人從沙發上掉了下來。
陸山河一抬眼,看見了林奕澄目光裡的冰冷和恨意。
那一瞬間,陸山河呼吸一頓,心底升起莫名的慌亂。
林奕澄趁他怔愣,一把推開他,然後跑了出去。
她去了書房,書房的暖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她又隻穿著家居服,凍感冒了。
但她怕老爺子擔心,也不敢出去,直到淩晨五點多,才暈暈乎乎的回了房間。
她上了床,恍惚覺得床上好像沒有人。
一覺睡到了七點多,被傭人敲門叫醒了。
老爺子等著他們下去吃早餐,沒等到人,才讓傭人叫他們。
結果才知道林奕澄發燒了,陸山河半夜就走了。
陸山河在林奕澄麵前再強硬,老爺子的話,他還是聽的。
半個小時,他回了老宅。
“你怎麼回事!”老爺子怒道:“橙橙發燒了!你昨晚乾什麼了!大半夜的有什麼天大的事要你去處理!”
陸山河昨晚在臥室等了很久,林奕澄都沒有回來。
他以為林奕澄一怒之下從老宅離開了。
他也不想一個人呆在臥室,索性也走了。
誰知道,林奕澄竟然發燒了。
“我上去看看。”
林奕澄剛吃了藥,睡著了。
陸山河在床邊坐下,垂眸看著她的臉。
她肌膚雪白,一張小臉隻有巴掌大小。
白皙精致的下巴抵著柔軟的薄被,睫毛安靜垂下來,或許是發燒的原因,櫻唇比平時紅了一些。
整個人看上去無辜又無害,叫人心動。
她最近性格像是變了一個人,牙尖嘴利,常常氣得陸山河咬牙切齒。
他最近動怒的次數,比往年加起來還要多。
如果她醒著,也這麼乖巧就好了。
陸山河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
還是燙的。
剛吃了藥,沒那麼快退燒。
陸山河一直盯著她看,直到林奕澄動了動,兩隻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他才回神。
她退燒了,身上出了汗。
陸山河拿了溫熱的濕毛巾,給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林奕澄幾乎一整晚沒睡,再加上藥物作用,陸山河幾乎擦遍了她全身,她都沒有醒。
她肌膚雪白,整個人身上像是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瓷白暖玉。
陸山河一開始心無旁騖,隻是擦到某些地方,忍不住有些意亂情迷。
給林奕澄擦完身子,換了衣服,陸山河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他低頭看著依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忍不住在她胸前柔軟上狠狠嘬了兩口。
先收點利息。
林奕澄醒來已經是中午。
她一睜眼,就覺得身體輕鬆了許多。
正要起身,她突然覺得不對。
猛地坐起來,她拉開薄被往裡看。
她怎麼換了吊帶睡裙?
之前穿的不是這一件啊。
林奕澄又覺得身上挺清爽的。
照理說,發熱退燒的時候會出汗,身上應該會有粘膩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