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手掌扣住她的後腦,整個人貼上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連著幾日的高強度工作,叫他身體極度疲乏。
又正是欲望高漲的年紀,幾天不做,身體就想得要命。
特彆是現在,林奕澄就在他懷裡。
熟悉的馨香,像是會讓他上癮。
在國外,一天難得睡幾個小時,夢裡,魂牽夢縈都是她的身影。
和他抵死纏綿。
陸山河發狠地入侵她的口腔,讓自己的氣息占據她,籠罩她。
林奕澄舌根都被他吮的發疼,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渾身發軟,捶著陸山河肩膀的拳頭都是有氣無力的。
陸山河慢慢柔和下來,大手從她衣襟處摸進去,一路上滑,找到他最喜歡的地方,揉捏愛撫。
林奕澄一邊抗拒,一邊又無法掙脫。
更可悲的是,她的身子,依舊對陸山河有反應。
陸山河呼吸粗重,趴在她身上緩了緩,才降下擋板,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不是回老宅。
是回了兩人之前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他直接讓司機走了。
冬天,天黑得早,黑車在深沉的夜色裡,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
安靜到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有劇烈晃動的車身,昭示著車上的情事有多激烈。
好在這裡是單獨的院子,不必擔心有人會路過。
不然林奕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即使這樣,她也渾身緊張,逼得陸山河不得不咬著她的耳垂說:“放鬆一點,乖,太緊了……”
林奕澄羞恥得不行,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奕澄已經累得昏睡過去。
陸山河用大衣包裹著她,抱著她下了車。
家裡一直有人打掃,也有地暖,溫暖如春。
他抱著人去了浴室,看著她賽雪的肌膚上,綻放著自己一口一口吸出來的紅梅,隻覺得身體又蠢蠢欲動。
他真的像是上了癮,怎麼要她都要不夠。
林奕澄後來又醒了,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還無休無止!
她聲音都啞了:“爺爺那邊……”
陸山河親著她,聲音粗重:“我跟爺爺說了,今晚不回去。所以,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你出去!”林奕澄都要哭了:“你都不累嗎?我明天還要上班……”
“請假。”陸山河沉聲說:“做這種事,怎麼會累。”
林奕澄覺得他簡直不是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陸山河才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隻能請假,因為林奕澄幾乎下不來床,剛起身,兩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還是陸山河拉了她一把,讓她倒在了自己懷裡。
從兩人結婚到現在,昨晚一夜的荒唐,幾乎是陸山河最瘋狂的一晚。
他就好像幾百年沒有吃過肉一樣,恨不得要把林奕澄生吞活剝。
林奕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結果這男人好像也知道自己昨晚太過分了,一大早起來,見她下不了床,抱著她去洗漱。
親自給她擠了牙膏,拿了毛巾,等她刷完,洗完,還給她擦臉。
甚至問她:“臉上要擦什麼?這個嗎?”
林奕澄懷疑他被人奪舍了。
眼前這個人,不是陸山河。
難道在國外的時候,被人魂穿了?
陸山河見她一直看自己,奇怪:“你那是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