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懵然的站在原地。
怎麼說呢?
他覺得……自己的這幾位師姐,性情看起來倒更像他見過的那些羌胡女子。
不,不一樣,她們就想清晨嬌豔的正準備開放的花兒,生機澎湃,令人神往。
攥了攥拳頭,馬超跟著後麵走了出去。
三日後。
糜蟬率領兩千騎兵來到了陽翟,紮營在陽翟城外十裡處。
她一到陽翟,便騎著馬直接來到了寓所見阿婉。
“師父。”她滿眼驚喜的單膝跪地,對著阿婉行了個大禮:“多日不見,徒兒甚是想念,前些日子你病了徒兒就想回來了,隻可惜要協助夫君勸導那些士族收複糧草,所以未能成行,師父不會怪徒兒。”
“快起來,坐到我身邊來。”阿婉見到好久不見的糜蟬,也十分的開心,連忙招招手:“我如何會怪你,你做的很好,糧草更重要。”
糜蟬連忙起身跑到阿婉的身側坐下。
“師父,我接到阿貞的信,說又多了個師弟?”
“嗯。”阿婉點點頭:“我們就等你到了再舉行拜師大典。”
“師父……”糜蟬頓時感動不已的望著阿婉,她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的重要,連拜師大典都要等她。
“你這是做甚呢。”阿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那雙水汪汪的滿是濡慕的眼睛:“你都成親了,怎麼還這麼像個小娘子呢?”
糜蟬捧著臉:“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嘛,我本來就是個小娘子。”
“多日不見,你這嘴巴倒是能說多了。”
“都是跟徐州那些豪門練出來的。”糜蟬歎了口氣,她在徐州呆了幾個月,倒是比她之前活得十多年學到了更多的東西,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懵懂柔弱的糜蟬了,如今的她乃是宣威軍的統帥夫人,乃是秦嶺十三脈藏劍一脈的傳人,她早該成熟起來了。
“苦了你了。”阿婉動容一瞬,很快又恢複平常。
她轉過頭,對著角落裡捧著托盤的仆從招了招手:“正巧,你去給你五師弟送門派常服去。”
糜蟬立刻站起來,走到仆從旁邊看了眼托盤裡的衣裳,好一會兒後臉頰紅紅的轉過頭來望著阿婉:“師父,這……這衣裳穿的出去麼?”
“無礙,你告知他,外麵可罩衣,但是‘暗塵彌散’這個招式儘量莫要隨意亂用。”
“是,師父。”
糜蟬抬手摸了摸有些紅的臉頰。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小師弟被坑苦了。
糜蟬接了任務便去給馬超送衣裳去了,至於馬超到底是怎麼個表情阿婉也看不見,不過……這套常服啊……
阿婉摸了摸案幾上的杯沿。
“去將二娘子喚來。”
“是。”另一個仆從悄悄的推了下去。
曹貞來了後,阿婉與她耳語一番,曹貞越聽眼睛越亮,然後對著阿婉不停點頭,轉身踩著蝶弄足快步的飛了出去。
恰好過來有事過來找阿婉的毛玠看著曹貞衝出去的聲音,以及她腳下驟然出現的紅色花朵。
麵無表情的站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往裡麵走去。
自從來了豫州後,這樣奇異的景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無比的堅強,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他心起波瀾了。
卻不想,不過片刻後,他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心跳有些加速:“夫人的意思是?”
“兩日後便是我第十弟子的拜師大典,還望孝先與季珪賞光,做個見證人。”
秦嶺一脈的拜師大典?
讓他們做見證人?
“不知孝先可願啊?”
毛玠忍住心底的顫動,輕輕咳了一聲,抬手行禮:“吾自當前往。”
“那邊多謝孝先了。”阿婉淺淺的笑開。
又過一日,呂玲綺帶著數千女兵從昌邑長途跋涉到了陽翟,安營在騎兵營不遠處的空野之中,與之一起過來的還有郭嘉和郭奕。
阿婉抱到了久違的兒子,頓時一顆心都滿了。
“夫君,這一路可安生?”阿婉抱了一會兒郭奕,然後將兒子交給旁邊的姑姑,便拉著郭嘉的手上下打量著他,眼圈不由得微微有些濕潤:“多日不見,瘦了。”
“沒瘦,就是前些日子你病了,我沒養起來。”
郭嘉也滿心柔情的望著阿婉,伸手將她抱在懷中,仰頭看向眼前熟悉的一景一物。
微微歎息:“我從未想過,還有回來的一日。”
“這是我們的家。”
郭嘉點頭:“嗯。”
這是他們成親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馬超哈哈哈哈哈,被阿婉的大餅吸引了哈哈哈
想想看糜蟬捧著未燼去找馬超,馬超試穿一下,那懵逼的模樣,哈哈哈哈
明天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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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