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對秦嶺頗有忌諱,恐怕不願。”
“無知婦人。”
荀諶咬牙恨恨道:“我回許都與文若商議,家中男兒絕不能長於婦孺之手。”
荀攸無所謂的點點頭。
反正他還沒兒子,絲毫不擔憂,等他有兒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當日下午,荀諶便直接回了許都,過了大約數日,荀惲連同照顧他的姑姑,被打包送來了陽翟,直接入了微山書院,跟著黃承彥後麵讀書,唐氏則以為荀惲比荀諶帶去了冀州,雖說舍不得,可到底沒說什麼,再過一些時候,唐氏再孕,一副心思便落在了那還未鼓起來的肚皮上了。
這邊荀家的幾個男人心緒翻湧的厲害。
另一邊的呂布也心煩至極,貂蟬是他的小妾,而且是極其喜歡的一個小妾,本來說,若是貂蟬突然一個急病去了,他或許會傷心兩日,然後該吃吃該喝喝。
可偏偏,這個小妾被袁術給搶了。
這就不僅僅是小妾的問題了,這關乎於他的臉麵問題。
這已經是他呂布第三次栽在女人的問題上了.
恨啊!
難道他現在犯女禍麼?
呂布一邊大恨一邊帶著軍隊急速往揚州邊境而去,他特意繞過了廬江郡,準備從後麵直接包抄曆陽,袁術如今正和劉繇打的正酣,看似無暇理會呂布,可當呂布真的過了揚州邊境,再往裡走的時候,就看見在前方等待他們的袁術大軍。
領軍的統帥乃是袁術麾下大將張勳。
他領兵萬餘,屯於下蔡。
他猜測呂布不會去陽泉會繞道下蔡,於是直接屯兵下蔡,軍中雖有人反對,但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兩軍中間隔著淮水,兩岸對望。
張勳先派遣人去尋呂布,使者麵見呂布,雙手抱拳,躬身行禮後直接問道:“將軍遠道而來,卻未曾告知主人一聲,這恐怕不妥。”
呂布冷哼:“袁公狡詐,擄我妾侍,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將軍此言差矣,主公誌在揚州,為何要擄你妾侍?”來使捋了捋胡須,笑的漫不經心:“恐怕將軍是中了某人挑撥離間的計謀了。”
呂布蹙眉,心中也有了些思量:“你這話是何意思?”
“將軍且好好想想,如今主公誌在揚州,豫州之事與他何乾,如今誌在豫州的,除了豫州牧還有何人?”來使眯起眼睛,語氣愈發的高深莫測:“那豫州牧乃是曹操的嫡女,一介女流卻成了豫州牧,將軍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哦?奇怪?”呂布看似無動於衷,可起先的怒意卻已經消散了些。
“且說曹操雖無嫡子,可庶子卻是不少,隨意誰做豫州牧皆可,可偏偏這豫州牧落在了他嫡女的頭上,這女子為官,自古除卻‘曹大家’,再無第二人,可見曹操此舉居心叵測,將軍以為如何?”
“你的意思說,我的妾侍乃是被豫州牧擄走?”
“正是如此。”來使笑著點頭。
呂布冷哼一聲,一把抓過旁邊的方天畫戟,一把挑翻來使:“哼,少在這裡妖言惑眾,那豫州牧不過女流,擄我妾侍所為何用?”
“我不殺你,你且回去告訴袁術老兒,三日之內,若不能看見我妾,本將軍度水而去,踏平壽春,直搗曆陽。”
那來使被呂布給扔了出去。
來使一甩袖子,隻覺自己顏麵全無,回去張勳麵前,極儘的抹黑呂布之能事。
將呂布傲慢不合作的態度又誇大了三分,張勳聞言,頓時氣急敗壞,怒意橫生,他放出話去,讓呂布隻管渡淮水,他在壽春迎戰。
呂布卻也不是真的沒腦子,他將來使給扔出去後,轉頭就派人偷偷往豫州陽翟而去。
他要搞清楚了,貂蟬到底是被誰給擄走了。
可呂布不知道的是,他剛派出去不就的探子剛出了揚州往豫州去,路過譙縣時,一頭紮進了呂玲綺的包圍圈,直接被抓了起來。
經過審問,當得知這探子竟然是她的阿父呂布的人後。
呂玲綺的心情一時間複雜極了。
她的阿父,因為妾侍被抓,所以率軍討伐袁術。
而當初,她們母子三人被困長安,呂布卻隻顧著帶著小妾奔逃,絲毫不顧及她們的死活。
呂玲綺隻感覺自己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冰凍。
曾經對呂布的期待在這一刻徹底的湮滅。
她顫抖著手,第一次利用馴鷹傳遞了一封家書,由阿婉親手交到了嚴夫人的手中。
嚴夫人看了家書後,將自己關在房內,哭了整整一日。
第二日,天還未亮,呂候來尋阿婉。
作者有話要說: 拜年很忙,牛奶用掉一卡車,明天我過三十歲生日,婆婆準備了宴席,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到處拜年約人明天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席,好忙好忙
還要陪老公,我一碰電腦他就嘰嘰歪歪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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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