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嫡妻失貞或者亡故,他必定是要再娶的,那與前麵嫡妻的娘家就務必要處理好關係,最好的辦法是繼妻也從嶽家選,否則的話,結仇就不好了。
就在此時,殺謝昭的副將滿臉驚惶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主公。”
他重重的單膝跪地。
“嗯?”袁術目光如炬的盯著副將:“謝昭呢?”
“主公。”
副將起身,湊到袁術的耳畔:“主公,謝昭說他有辦法尋來玉璽,隻求主公饒他一命。”
玉璽?
袁術猛地站起來,目光銳利的側目看向副將:“他說的可是真的?”
“是,他說當初孫堅嫡子奉玉璽入荊州,劉表奉玉璽於天子,用的乃是假玉璽,真正的玉璽如今還在劉表手中,曹操奉天子於許都,劉表到如今都不朝貢,原因就在於此。”
“我就說劉表那個老東西怎麼那麼輕易的將孫堅那賊子的屍首還給孫策,原來是拿到了真玉璽,也怪不得董卓當初說老東西送上去的玉璽是假的。”袁術越說臉上的表情越凶惡,他想想當初的孫堅乃是他座下之人,最後卻搶了玉璽先跑了,心裡就忍不住的一陣惡意翻騰。
“主公,你說這謝昭……他是如何知道玉璽之事的?”
“想必早就知曉此事了,隻是一直沒說罷了。”
副將眯了眯眼睛:“此子心機狡詐,城府極深,恐其有詐。”
“矮,想必他是發覺我要殺他,才不得不說出來的,這些個文士,素有節氣,倒不想這個謝昭倒能屈能伸的很。”袁術摸了摸胡子,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
副將看袁術已經為謝昭將借口都想好了,心中雖不讚成,卻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下去了。
袁術到底沒有殺龐統。
而是又重新將他召了過來,給了他一個任務:“你去荊州,一路探查夫人蹤跡,順便把玉璽之事查清楚了。”
於是第二天,龐統收拾收拾又出發了。
至於遠在曆陽的屬於龐統的屋子,在袁耀失蹤後,那一對侄兒便以尋找叔父為由,也很快的離開了。
剩下的女婢奴仆什麼的,經過連番的采買,竟然被替換的一個都不剩。
龐統得了袁術的命令,騎著馬,悠然自得的往荊州去了。
至於揚州?
袁術身體不好,唯一的繼承人袁耀昏迷失蹤,唯一能算的上繼承人的隻有袁術的嫡女袁氏,不足為懼。
暫且已經無需他再出手了,他再待在這裡就太浪費了,還是留給自己的徒弟們玩吧。
至於他,現在是時候思考一下荊州該怎麼玩了。
龐統騎在馬上,仰頭看向碧藍的蒼穹,天下為棋盤,諸侯為棋子,他為執棋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這些日子,他幾乎沉溺在這樣的美好中。
龐統的‘侄子們’離開曆陽後迅速歸隊。
糜蟬則帶著他們回去了徐州開陽,和久違的丈夫碰麵,久彆勝新婚,小夫妻二人自然是入了夜就忍不住的黏在了一起,等他們終於願意好好說話的時候,大半夜都過去了。
“所以說,師父現在是希望袁術與呂布兩敗俱傷?”
趙雲到底是軍事奇才,不過聽糜蟬說了幾句,便猜出了阿婉的目的。
“嗯。”
糜蟬有些累,趴在枕頭上眯著眼睛應了一聲。
趙雲翻了個身,眉頭微微的蹙起:“隻是這樣做實在有些冒險,我瞧著呂布也不是那麼輕易上當的人。”
“你還彆說,他還真就去了。”
說到這個糜蟬來了精神,翻過身來就坐了起來,有些興奮的說道:“我一開始也以為呂布這負心薄情的男人不會為了個女子而大動乾戈的,沒想到啊,怪不得當初從長安出來的時候就帶著妾侍而不帶嫡妻的,嘖嘖嘖。”
說道最後,糜蟬一邊咋舌一邊搖搖頭。
趙雲也有些懵,他對呂布的武力值其實還挺有興趣的,真心期望未來能有在戰場上遇見的一天。
隻是懵著懵著,就發覺自己媳婦兒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了。
糜蟬眯著眼睛看著趙雲。
趙雲:“……”這眼神有點恐怖啊。
糜蟬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夫君,嗯,身形偉岸,膚白貌美的很。
隨即又有些酸。
這張臉若是在曾經的徐州城的話,還不知道惹的多少小娘子傾心於他呢,這麼一想,糜蟬就忍不住的撇嘴。
“怎麼了?”趙雲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又抬手揉揉自己的臉。
沒哪裡不對勁啊。
“沒什麼,早些睡吧。”
糜蟬‘哼’了一聲,翻過身躺下直接背對著趙雲躺下了。
趙雲:“……”總覺得媳婦兒有些不開心。
算了,他一道內勁打滅了燈火,轉身抱著溫軟的身子直接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糜蟬:居然比我還白?小白臉,狂吃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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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人吵架了,遇見一個SB,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