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嫡妻和彆的男人這般靠近,呂布心裡的彆扭又湧了上來。
走到曹嫵身邊:“哼。”
嚇得曹嫵連忙拍拍胸口,臉都嚇紅了。
她回頭,看見是呂布,翻了個白眼:“呂將軍,莫要嚇人,小心挨打。”
呂布:“嗯?”
挨打?
不可能的,這營地裡有誰能打得了他?
曹嫵沒心情和這個‘前夫’糾纏,伸手扯了扯荀攸的袖子:“公達,去我營帳詳談吧。”
荀攸捋捋剛蓄出來的小胡子,笑嗬嗬的點頭:“好好。”
然後就施施然的跟著曹嫵走了。
呂布站在原地,更生氣了。
又走幾步,路過另一個大帳,卻見到另一個嫡妻。
此時嚴夫人收納書本,一身道袍,麵色嚴肅的在最前方來回踱步,下麵數十個矮幾後麵坐著一水兒的小郎君小娘子,他們穿著秦嶺的服飾,這會兒搖頭晃腦的跟著嚴夫人讀書。
有不聽話的,嚴夫人甚至拿出柳條,在他掌心擊打三下。
不疼,就是挺丟人。
小郎君的臉都紅透了。
再走幾步,呂玲綺麵前數千玄甲女兵,手持盾牌,猛地將盾牌飛出,烏壓壓的一片,甚是壯觀,好似天邊一片烏雲飛來。
回到自己家中,呂布有些恍惚,好似許多人,都與記憶中的模樣相差太多了。
到了晚間,趙雲來訪。
二人飲酒後,趙雲對呂布說道:“將軍若心中無答案,不若應了師父所想,跟著師父尋求答案。”
呂布不言語,麵子上有些過不去,畢竟他本是一方諸侯,若是臣服於人,恐怕要被天下人恥笑。
趙雲得知呂布所想,頓時急了:“難不成將軍自此隱姓埋名就不被天下人恥笑了麼?”
呂布愕然。
好吧,他現在的名聲也不好聽就是了。
呂布在家中思索三日,最後決定還是接受阿婉的邀請。
畢竟嫡妻兒女皆在她的軍中,他也該與他們一家團聚了。
阿婉對呂布的到來趕到十分高興,當夜便擺下筵席宴請他,等他喝完酒,醉醺醺的被呂候扶住離開後,嚴夫人卻截住了準備離去的唐藥兒。
“藥兒留步。”
“母親。”唐藥兒回頭看向嚴夫人:“可是有事?”
“子陵,你先出去,我與藥兒有話要說。”
呂候有些詫異,不過卻還是聽話的離開了營帳,站在帳外數米遠等候。
“藥兒,我知你有一師叔,手段似百越,可養蠱,我隻問你,可有那蠱物,能內嵌心房,隻要我心中一動,便能讓他身死。”
唐藥兒被這段話給驚的目瞪口呆:“母……母親,你要此蠱作甚?”
“大人相信這廝,我卻不信他,用了此蠱,日後但凡他有二心,我便要他死。”嚴夫人走到榻邊,看著榻上醉了的呂布,眼中迸發出仇恨來。
“這……此事事關重大,還得與師父商議才行。”
“不,不可。”
嚴夫人攔住唐藥兒:“此事莫要與大人說,若藥兒不放心,倒是可以將此事告知你那師叔,由我親自與她詳談。”
唐藥兒想想蔡昭姬那性子,覺得恐怕隻要嚴夫人說了,那蔡昭姬能立馬給她蠱蟲。
想了想,決定先安撫住嚴夫人:“也好,那我回去便與師叔寫信。”
嚴夫人信了,再三關照此事不可與阿婉說後,便放了唐藥兒回去。
唐藥兒一頭冷汗的出了門。
冷風一吹,才驚覺身上都濕透了。
呂候連忙上前來扶住她,關懷的問道:“母親說了些什麼?”
唐藥兒僵硬的勾唇:“日後你可要做個孝順兒子。”
這嚴夫人這些年的眼界被開發出來了,以至於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都敢做了。
阿婉收了呂布這員大將後,又逗留了三日,便帶著大軍往青州方向去。
青州如今大亂不止。
青州牧袁譚乃是袁紹的兒子,可袁紹卻將袁譚過繼給了自己的兄長。
嚴格意義上來說,袁譚如今是袁紹庶出兄長的兒子,已經絕了回到冀州繼承袁紹之位的資格,所以他乾脆不回去了,專心與孔融對抗,勢要將青州抓在手中。
孔融其實也挺難。
手下文人不少,但是將領是真的少。
如今真正能倚靠的也隻剩下劉備與他的兩位義弟,好在關羽與張飛是真的勇猛,與袁譚對抗數日,竟然一點頹勢都沒有,這也讓孔融對劉備的臉色好了許多。
劉備乃是劉氏之後,身負皇室血脈。
和當今陛下的輩分比起來,恰好高了一輩。
當今陛下被曹操把持,荊州劉表這人年歲已高,且頑固固執,為孔融所不喜。
所以他乾脆讓劉備以皇叔之名向許都朝貢,準備讓小皇帝直接承認劉備的地位,卻不想,這心思隻在心裡滾了兩圈,青州與徐州交界的平昌縣令就跑來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那曹公之女,借道徐州,已經拿下平昌、昌安、安丘三城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