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運一左一右摟著兩位花魁,往白鹿樓頂層走去。
每上一層,眾人的目光都紛紛望向了他。
擁著這兩個容貌俏麗,豐腴飽滿的花魁,著實羨煞旁人。
來到白鹿樓的最高層,這裡麵的廂房裝飾著特彆精致,彆具一格。
吊簾,屏風,浴盆,以及那一張可睡下三四人的大床,都有特彆的古風氣息。
後麵跟著的下人婢女,進到房間,開始倒水,準備沐浴的所需。
李懷運輕拍了兩位花魁的豐臀,將雙臂置於身後,獨自來到了窗台前,遠目眺望。
好美的夜景!
這個頂樓房間的四麵窗,差不多可以俯瞰整個京都。
在前方的不遠處,是黑夜中的皇城,月光下隻有黑色的影子,但皇城那建築,顯得相當的雄偉和神秘。
不過,他隱約覺得皇城飄散著一股陰氣。
皇城的周圍,是整齊規劃的街道和宅子,除了衛河部分的房屋和街道燈火通明,其他地方基本都是漆黑一片。
下人將沐浴的水倒好後,退出了房間。
“李公子!可以沐浴了!”在屏風後頭,傳來了媚到讓人骨頭酥軟的聲音。
李懷運離開了窗台,轉頭望向了屏風那裡。
屏風上的畫,香豔而又露骨,要是放在現代的酒店,基本要弄個傳播顏色的罪名。
他朝著屏風那裡走去,看到兩位花魁,已經換上了褻衣加輕紗披肩,那豐滿的身段若隱若現,讓人血脈噴張。
她們站在浴盆前,雙手放在腹部,畢恭畢敬,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照這種形式,恐怕要讓姨娘失望了!李懷運心想,他站到了離浴盆有幾步地方,正當那兩個女人,準備上前替他寬衣解帶時。
他突然騰空躍起,跳入浴盆,頓時,浴盆內濺起高高的水花,將兩位還沒弄清楚情況的花魁,淋成了落湯雞。
那兩位花魁麵麵相覷,一臉的茫然,想不明白這人究竟要乾嘛?她們拿過毛巾,輕輕擦拭了臉上和身上水漬。
雪師一臉埋怨地問道,“李公子這是做什麼?我們替你。。。”
“哦!”李懷運站在浴盆內,背對著這兩個女人,解釋道,“我在府上就是這種沐浴習慣,能鍛煉身體,”
他笑了一聲,“再說,不就洗個澡,不用勞煩兩位,讓我自己來好了!”
“可我們就是來服侍公子!”
“不必!不必!我沐浴可不希望有人服侍,你們把精力,放在其他地方好好服侍,不是更好!”
“先去床那裡坐著!”
兩位花魁見李懷運這麼說了,也不在多說什麼,擦乾了身子,坐在了擺在中間位置的大床。
李懷運站在浴盆中,邊搓著身子,邊有節奏說唱,“戰鷹,戰鷹,我幾歲了,戰鷹,戰鷹,我三歲了。”
“不乖,我就,夾你!夾你!”
他的說唱,讓外頭的兩個花魁一臉困惑,最主要的是,不明白他唱的是什麼意思。
依蘭嘶了一聲,“公子不是說,他學棋的老師叫戰鷹嘛!是三十歲女人啊,怎麼在這時候,又變成三歲了?”
“而且這好像兒歌!但調子又很奇怪,沒聽過。”
“嗯!可能是異域的調子!”雪師點頭讚同道,“我感覺李公子跟常人不太一樣。”
“我也這麼覺得,從棋盤對局,我就覺得有些可疑,”
“嗯!還有那首江雪,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作出這樣的詩,太不可思議了。”
“莫非這人真是書聖轉世?”
雪師扭過頭去,看著屏風那裡,一臉沒落的回應道,“真要是書聖,看得上我們倆?”
“也是!”依蘭被這一說,也略微自卑的低下了腦袋。
李懷運站在浴盆內,他催動自身氣機,讓氣機在身體各個經絡循環,盆內的水則開始有規則的流動。
剛才他的眼中,充斥著兩具非常誘惑的身段,加上那嫵媚俏麗的麵容,換成誰來,恐怕都沒法忍住了,想直接化身申公豹。
而正是這種極具誘惑的畫麵,讓他的精氣也快速聚集在一處,做好了爆發而出的準備。
李懷運幾次強行壓抑,並將那些精氣散至身體各處,才能將與生俱來的原始衝動,給抑製住了。
但隻要腦子裡一有念想,精氣便快速聚集,他隻能再次強行壓抑。
“李公子!還沒好嘛?”
“是啊!奴家都等的睡著了。”
“沒事!要是累可以先睡!”李懷運依然站在浴盆中,丹田的精氣仍然在不斷聚集,讓他越發感覺體內的精氣充沛。
他得出個結論,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磨練精氣,就是過程有點痛苦,類似奶場的母牛。
原始衝動再次湧上了他的心頭,這次有著更加強烈的欲望,讓他想要轉身離開浴盆。
不行!不行!一定要等上了煉神境,我才能破身,理應應該磨練精氣才對。
此時,李懷運突然想起了,在那個兵部官員的家中,找到的那本書。
通感聚靈感悟論!他在那裡稍微翻了翻那書,學了一點吐納的方式,他感覺這書裡的內容,對自己有幫助。
便開始照著裡麵的內容,開始進行吐納。
經過一陣氣息的吐納後,李懷運感覺丹田內的精氣平穩了很多,整個人也不會太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