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種吐納方式,還有這種妙用,這什麼聚靈感悟論還挺神奇的。
李懷運感覺渾身舒爽,心中也沒有了那種世俗的欲望,這一點倒讓他有些擔心,練了這吐納方式,會不會跟自宮一個樣。
這時差不多已是半夜,燈會早已結束,下方的樓層那激蕩的聲音,也逐漸弱了下來。
而他所在的最高層,居然還沒有任何動靜。
李懷運穿上了準備好的汗衣,來到了那張大床,伸了伸懶腰,坐在了床上。
兩位花魁此時早已睡眼朦朧,終於等來了李懷運,便一左一右,擁入了他的懷中。
李懷運雙手摟著她們,握住了雪師用筆的那隻手臂,在手腕的部位,輕輕按壓的了一下。
雪師整個人突然一驚,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李公子,不要弄那裡,疼!”
“你的手怎麼了?題字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握筆的力道,有些不對。”
“真想不到公子的觀察,如此細致入微!”雪師對這個男人更加的喜歡了,“下床時不小心扭傷了。”
李懷運握著雪師的手腕,然後用手指輕揉著手腕的穴位,有節奏的揉動,緩解了雪師手臂的疼痛。
“對了,你們風信樓,有桂花樹嗎?”
“沒有!公子為何問這問題?”
李懷運笑了一聲,“我就是想念桂花湯圓的味道而已。”
依蘭說道,“那下回等公子來,奴家親自準備一碗給你好了。”
“真的嘛!那太好了!花魁娘子,有心了!”
兩具曼妙的身軀在他懷中蠕動,“公子!還是早些休息吧!”
睡個捷豹!起來嗨!
李懷運仰著腦袋,精神振奮的說道,“其實,我還有點不想睡,想做點什麼!”
“公子,你這精力是需要發泄了,奴家說的也正是如此。”
“不是!我想做的不是那個。”
啊!兩位花魁一臉疲態的問道,“那公子說的是?”
“我想看看兩位,切磋一下棋藝。”
依蘭和雪師從他懷中掙脫,臉上的神色莫名的怪異,心想,這麼晚了!哪有不睡覺,還去下棋的,覺得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公子,你。。。”
“你們切磋棋藝,每分段對方一片棋,就自脫一件身上之物,看看你們穿的,也就能分段兩片棋,很快就結束了。”
“到時候,誰衣服少,我就先。。。嘿嘿嘿!”
依蘭來了點精神,笑著回應道,“還是公子會玩。”
他們吩咐下人,把棋盤拿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兩個花魁開始切磋棋藝。
李懷運則在一旁分彆指點,這樣一弄,搞得她們倆一時間都沒法分斷對方的棋型。
在兩個女人陷入沉思後,李懷運心想機會來了,便穿好衣服,直接脫身,令牌已經有了回信,萬事都已具備。
他看了一眼正在大床上廝殺的兩位花魁,然後慢慢退出了房間,直奔一樓的會客大廳。
此時的大廳內早已空蕩無人。
李懷運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廊橋上,飛身躍入廊橋頂,然後坐在上麵,那有神的目光,注視著下方的情況。
如他所料,在等待了些許時間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廊橋上。
是雪師的貼身婢女,她正在桂花樹下,運功吐納,在微弱的燭火下,能清楚的看到這個婢女不似人形,臉上有著很多的白毛。
見對方正在運功吐納,李懷運便從廊橋上跳下,來到了那個婢女的麵前。
對方睜開眼,發出了嘶的一聲,察覺自己已經被人發現。
“你就是在兵部那官員府中出現的妖物!桌上的那封信也是你寫的?”
那婢女見事情敗露,用奇特顏色的眸子瞪著他,“真想不到,你居然會查到這裡!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題字的時候!我看到你握筆的姿勢有些不對,在寫那封信的時候,你為了不被人發現字跡,而選擇用正常的方式握筆,這樣寫出來的,自然於剛才的題字不同,隻是你沒想到的是,字跡中的某些習慣,暫時沒法改正。”
李懷運繼續說道,“還有,我聞到了你身上的一些桂花香,就知道,你應該經常在此桂花樹下。”
“一個風信樓的丫鬟,怎麼會經常在白鹿樓這個酒樓中出現,這不是太讓人奇怪了。”
李懷運雙手環抱在身前,繼續說道,“你寫信讓那兵部官員來此,恐怕另有目的,甚至,可能是想殺了他,以至於,不暴露自己。”
那個婢女臉上露出了笑容,說話的聲音很尖銳,“真想不到,你居然能猜到這一步,實在讓我有些欽佩。”
“除了你!還有那個陰術師,他究竟在何處。”
那婢女露出了嘴唇中的那兩顆犬牙,她張開手臂,手上的指甲開始變長,變鋒利,“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等抓了你,斬妖司,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
“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死在這裡吧!”
那婢女的麵容已經逐漸獸化,是一條白麵,額頭有火蓮印的白色狐妖,修為等級並不高,因此無法始終保持人形態。
白色狐妖張開上下顎,嘴中釋放了一陣煙霧,那煙霧在微風吹動下,更加快速的擴散,將整個廊橋包圍在了煙霧中。
李懷運抬起雙手,感知著周圍的情況,他的視線中隻有那白色煙霧。
周圍又響起了那狐妖的聲音,“斬妖司也太小看人了,居然就派了你這麼一個捉妖人!”
“很快,我就會讓你後悔,一個人來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