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鳶準備走開的時候,被秦罡叫住,“監獄的守衛說,你也有份,怎麼?想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事跟木鳶沒關係!”李懷運急忙上前解釋,“是我要求。。。”
秦罡哼了一聲,直接打斷他的話,“你什麼身份,這裡沒有你說話地份!”
他瞪了李懷運一眼,態度很強硬。
“老頭!你。。。”
秦罡大手一揮,“來人,把他們倆關到狐妖待的監牢,既然那妖物是你們放的,就由你們代為受過!”
“所有斬妖司的人聽著,凡觸犯律令的一律秉公處理!”
“去通知他們的家人!”
木鳶努著嘴,“老頭!你過分了!”
李懷運這次感覺司政是真生氣了,對木鳶的態度都相當冷淡!
他心想自己這次不會撞槍口了吧!
袁修見自己的手下遭難,他覺得李懷運雖有錯,但不至於受如此責罰,挺身而出,“司政!這家夥查案有功,要不就功過相抵!”
“對啊!”劉平中也上前,也附和道,替對方說說話,也留個好印象,這人無論能力還是為人,他都很看重,“萬一之後又有什麼案子,就讓這家夥去查好了。”
“怎麼斬妖司的其他人,就不能查了,”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秦罡厲聲道,“誰在替他多說一句,那也替他進監牢好了!”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沉默不語。
木鳶努了努嘴,狠狠地撇了一眼站在那裡的秦罡,千機閣的人也行上來求情,被她甩手下令退下。
“帶他們走!”秦罡大聲喊道。
李懷運和木鳶被侍衛圍住,帶向了監牢。
兩人被帶離後,秦罡朝著在場的所有人喊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何違背斬妖司律令的,都要處理,無論你之前做過多大的貢獻。”
李府,福伯接到消息,立刻跑向了街對麵的醫館,
跑進去後,大聲喊道,“不好了!夫人!少爺又被打入監牢了!”
正在問診的紅韻立馬站起身,連病人都顧不上,連忙上前詢問道,“什麼,怎麼回事?這小兔崽子又入獄了?”
“剛斬妖司派人告知了!”
“兔崽子是跟監牢杠上了嗎?”
白鹿樓的銀兩還沒捂熱,怎麼又來這一出!真是想讓老娘去教坊司賣藝了!等一下,這次是斬妖司,怎麼打點?
“來的人有沒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福伯上氣不接下氣,“說了,少爺私自釋放監牢內的妖物!”
“這兔崽子到底在想什麼?這家夥不是最恨那些妖魔鬼怪的嘛?”
困妖獄的監牢內,李懷運和木鳶被關押在同一監牢內。
李懷運靠在牆邊,坐在那潮濕的稻草上,他用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抱歉了,木鳶,還是連累你了!”
“算了!我也不知道,那老頭會發這麼大的火!”
木鳶一隻手搭在臉蛋,坐在那肮臟的石床上。
她愁眉不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這木鳶連弩都拚搭到最後階段了。”
“這麼快嗎?我才給了一丁點提示!”
李懷運淡然地笑了一聲,“果然是天資聰穎,一點就透。”
“那是,”木鳶略帶得意地回應,“不過還是你的設計好,居然想到了用那種彈性金屬來作為連發的結構。”
“隻是巧合而已,一直沒得到驗證,結果在你這裡,驗證了其可行性。”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沉默不語了,這樣的地方誰都提不起興趣說話。
李懷運望向了監牢外那漆黑的過道,心中有些煩悶,“不知道,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大概關個幾天吧!”
“那還好!”
木鳶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我自己,可不包括你!你可是放跑了一個妖物,除了關押,更嚴重的,有可能會被踢出斬妖司!或者廢去自身武學修為。”
“啊!這麼挺嚴重!”李懷運心裡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彆裝了,入斬妖司前,這些賞罰,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木鳶說道。
“我可不相信你會傻到那種程度!老實說,你這麼做肯定另有目的,對嗎?”
“真不瞞你,木鳶,我這麼做純粹是一時興起,沒想那麼多。”
“啊!”木鳶徹底有些困惑了,這家夥得是有多衝動,才會乾出這樣的不計後果的事情!
她用惋惜的神色看著李懷運,“你放了那狐妖應該不僅僅是為了信守承諾!必定是另有打算,隻是沒想到,司政會發這麼大火而已。”
“確實如此!”李懷運起身,也坐到了那肮臟的石床上,“除了要找出狐妖背後的那人,更要弄清楚,它們在京都究竟是要做什麼!”
“黑袍人跟兵部官員勾結,恐怕是因為那官員是管理進出軍需器械的倉庫。而跟妖物勾結,極有可能是收集朝廷官員的私密信息,畢竟那幫人最經常去的就是教坊司。”
“聽你這麼一說,它們想要推翻大周?”
“這應該是妖族想要做的,畢竟坑山之戰殺了太多它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