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人,脈象奇特,實屬正常!”
他們兩人在彆人眼裡,就像是在過家家。
這場麵看的木鳶和嚴正有些納悶。
木鳶滿臉困惑,這家夥究竟在乾嘛?還去給人尋醫問診?
嚴正沉思了片刻,心中猜測李懷運這種行為,意欲何為?終於他心中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用恍然大悟的神情,輕輕拍手,“原來,他也猜到了!。”
木鳶聽到這話,立刻上前詢問道,“猜到什麼了?這家夥現在究竟在乾什麼?”
嚴正斜過身子,小聲的說道,“公主,你仔細看看床上的那刑大人的麵容!是不是模糊不清,沒有什麼辨識度。”
“是啊!這又怎麼樣?這裡太暗了!”
“在十多天前,這個刑部尚書還是精神矍鑠,精神狀態極佳,為何短短幾天後,他就變成這幅模樣,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按照剛才李公子的意思,這刑部尚書可能並非是本人。”
“啊!冒充朝廷命官,而且是一品,恐怕沒這麼容易。”木鳶不太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是不容易,但隻要熟悉,多接觸,多模仿,必定能做到八分真,這樣隻要稍微裝出頹廢的樣子,以身體抱恙為由,便能蒙混過關。”
“那這家夥到底是誰?”木鳶輕聲問道,“是邢尚書身邊的人?”
“這就不知道了,總之,千萬要小心,那家夥可能會用出其不意,來對付我們的。”
“那不是很危險!”
木鳶聽到這話,立刻屏息凝視床邊,心中為其擔憂,她剛想發出警告,卻被李懷運抬手製止,示意自己不會有事。
“這位大夫,既然我已經是燈枯油儘了,那請問有何辦法可以續命!”
李懷運淡然笑了一聲,“你不想死?”
“換成誰,都不想死,隻不過,這是人生常態罷了!自然法則,無法更改!”
李懷運輕輕拍了拍掌,“真是至理名言,不愧是做到刑部尚書職務的人!”
“我隻不過是比你活的長了而已,說不定以後,你也會有如此的人生感悟。”
“這不可能,沒有比你更懂得生死了!”
“這位大夫你過獎了!”,
李懷運笑了一聲,他仍然有一點猜不透,這個家夥,一直待在此處,究竟有何目的。
難不成,他無法離開這個屋子了?
刑部尚書見李懷運沉默,知道他正生思熟慮,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大夫即懂藥方,不如給我開個方子,看看能不能再延幾年的壽命。”
李懷運淡然笑了一聲,“幾年?刑大人是把我當地府的閻羅王了,掌管生死?”
他將邢尚書的手臂放下,“其實你的病很好治,根本不用什麼藥物,直接用手便可以!需要我來幫你嗎?”
邢尚書的臉上露出了滲人的笑容,“不需要藥物,直接用手,你的醫術是否太過高超!”
“那是自然!”李懷運一臉壞笑的轉了轉手腕,“這套叫做物理超度,能將你身上所感受到的完全反應在你的身上,然後也能延年益壽!”
他將用一套特彆的方式,來對付這種像是這個奇特的家夥。
邢尚書對此相當好奇,他之前根本沒聽過,還有這種事情,“請試試!”
“好咧!”
“你可彆怕疼啊!”李懷運笑著說道,他再次拿起了邢尚書的手臂,然後迅速下手,通過穴道進行封閉身體氣息。
這種方式是他之前在青囊內經中,學了一點,說是按摩,其實是按住穴位,鎖住對方的陽氣,在最後將要死亡關頭,能讓將死之人陽氣不會立刻散儘,撐上一段時間。
但也是對於那種還活著的人來說的,要是已經死了的人,那就根本沒有作用。
李懷運隻是簡單的在他,那消瘦的身形中按壓,能明顯感覺那家夥身上骨頭的硬度。
刑尚書目前的情緒穩定,他對此倒是沒反應。
“這就是你說的手法?似乎沒有什麼作用。”
“這個就說明刑大人你,應該還能活很久!”
“可你不是說了,我早已燈枯油儘了!”
“那是對普通凡胎的說法。”
李懷運利用青囊內經中的手法,來做簡單判斷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個刑部尚書另一個情況。
隻有那種妖力強橫,修行多年的妖物,才有這種能力,這妖物不知何時潛入到尚書府中。
他此刻相當擔憂皇宮的情況,整個守衛的力量,被滲透成了篩子。
他側過頭,望著這個邢尚書,我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了,這妖物居然遲遲不敢現身,究竟是覺得我們不知道,還是覺得時候未到?
李懷運很清楚這個妖物在等,在等一個時機!
“刑大人,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希望你能如實告知,我也不想帶你去斬妖司!”
刑尚書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問吧!我一定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