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那點能看出是個男人(2 / 2)

伸手拉著翔太的手,富江眨著眼睛委屈道:“好,那我等你回來。”

被拉住的翔太一下子呆在原地,遲遲都沒有回過神。

“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然後一隻手扯開富江與翔太的手拉著晃悠道,“姐姐,我餓!我餓!”

轉眸看向多托雷,她擠出一抹微笑道:“等下就有吃的了。”

話還沒有說完,多托雷直接就抱住她的肩膀,然後真的像個傻子晃悠著她的身體喊餓。

本來不暈的富江被他這麼一晃悠,感覺天旋地轉,人生第一次感到有些灰暗。

“弟弟,弟弟,”翔太伸手阻攔著多托雷安撫道,“你彆晃你姐姐了,我去給你拿吃的。”

在翔太走出去關上門後,富江換下剛剛溫柔又虛弱的一麵冷冷道:“抱夠了嗎?放開!”

輕笑聲響起,多托雷放開她肩膀在一旁笑起來,眼中沒有了剛剛愚蠢的清澈,滿是打趣和玩味。

“原來當個傻子這麼好玩。”他看起來很享受這個人設。

“本色演出,不錯。”富江諷刺道。

“姐姐,我好歹也出了力。”

“你還好意思說,差一點我們又進不來了,”富江瞟著他,“讓給九條家投投名狀的是你,壞我好事的是你,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敢殺你。”

多托雷搖搖頭故作無辜道:“我可沒有壞你好事,你看現在那翔太對你眼中的愛憐可是更重,占有欲也更強,有個男的與他競爭才會更有壓迫感。”

“哪怕這男的是個傻子。”富江哼笑一聲諷刺道。

“是的,”多托雷湊到她耳邊悄聲道,“不要小瞧男人之間的競爭。”

話音落下,多托雷並沒有立刻離開她的身體範圍,而是淡淡吐息在耳側,頭微微一偏,隨即富江伸手拽住他的衣領,一個翻身將多托雷直接壓在地上。

揪著多托雷的衣領,富江在上麵冷眼打量道:“你從那點能看出是個男人。”

“性彆啊,”被壓著的多托雷笑眯眯道,扶住富江的腰,“難道姐姐沒看出來?”

“如果你都能給其他男人帶來危機感與競爭,那估計世界上早就沒有其他男人了。”

富江放開多托雷衣領,居高臨下道:“反正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那你現在見到了嗎?還是說要證明一下。”

“證明?”富江被這個詞逗笑了,俯下身湊近他,“你要怎麼證明?嗯?”

手指撫上多托雷的青色發絲,然後沿著臉頰一點一點滑下,最後遊走在下巴脖頸和胸前衣物處。

“你明知道,這些對我沒用,受不到你的誘惑。”多托雷淡淡道。

而富江卻絲毫沒有被他的話所影響,修長的手指慢慢挑著他衣服的鏈接處,眼睛對上他的眼睛:“我並沒有誘惑你啊,我對所有生物男女老少一視同仁,不要腦補太多。”

多托雷眯了眯眼睛,沒有在說話,富江感覺到扶著自己腰間的手指隔著衣服在輕輕打圈,心情突然變得不錯起來。

門口傳來腳步聲,富江微微偏頭,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卻絲毫沒有起身行動。而多托雷也更不可能有其他動作隻是直視著她。

一陣風吹過,將房間中的燭光吹滅,瞬間整個屋子中都陷入昏暗。

“誒?燈怎麼滅了,”推門的聲音伴隨翔太的疑問傳來,“富江,是你吹滅的嗎?”

黑暗中兩個身影交疊著,富江適應著黑暗盯著那雙紅眸平靜回答道:“不是,剛剛你開門的時候一陣風吹過,熄滅罷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等著我去拿其他的燭火。”翔太並未發覺隱秘處交疊的呼吸聲,放下手中的東西再次離開。

待腳步聲再次消失後,房間中又再次剩下兩道呼吸,不知道過了多久。

“富江,他馬上就要拿著燭火回來了。”

聽到從多托雷口中喚道的富江名字,她心情更加不錯起來:“怎麼,你害怕?不是你說的要給其他男人壓迫感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害怕下一秒你就被趕出去。”

反正不管她說什麼,多托雷總是能回懟,已經差不多快習慣的富江懶得理睬這嘴硬的話,起身離開坐到另外一邊。而與此同時翔太也將燭火重新拿來,出現在門口。

“你弟弟他怎麼了?”拿著燭火的翔太好奇地看著她身邊躺著有些衣衫不整的多托雷。

偏頭瞟了眼地上的人,她溫和地道:“他肚子太餓,睡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那是我去了太久,”翔太將放在門前的吃食端起走過來,“讓你們久等了。”

搖搖頭,富江低頭看了眼桌上的吃食,都不是自己很喜歡的食物,隻能勉強入口,於是拍了拍多托雷。

恢複人設的多托雷起身歡喜地看著吃食也不客氣,直接上手。而富江卻起身走到翔太身側坐下,伸手挽住他手臂喚道:“怎麼沒有看見你的妻子,難道你還沒有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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