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條翔太看起來卻非常開心,富江還未走到他就激動地走過來,結果咳嗽聲打斷,停下腳步。
麵具後的富江轉眸看向咳嗽聲的來源,上條母親正一臉得意地看著自己。
整個人前式非常簡單,甚至連念誓言的環節都充滿著敷衍,一切結束後上條翔太沒有立刻回到房間而是被自己母親叫走。
來到上條房間的富江取下麵具放在桌子上,然後將那身礙事的紅色和服脫下扔在床上開始環顧房間。
下一秒,窗戶從外被打開,富江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多托雷。
“你說這個房間有沒有什麼證據?”她到處翻看著,卻遲遲沒有等到身後的人回答。
“為什麼不說話?”富江轉身看去,隻見多托雷一臉幽怨地盯著她,整個人的麵容已經改變,青發變成與她一樣的黑長發,身上的衣服也與她一致。
長相除了那雙紅眸,剩下都與她沒兩樣。她驚奇地走過去繞著他轉了一圈:“你居然有這樣手藝?果然不一般。”
“化成女人倒是第一次。”
富江聽著多托雷的聲音從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口中發出,一種荒謬感油然而生。
“意思就是,你以前經常做這些事情?”她捕捉到關鍵詞。
“不是我,”多托雷走到床前拿起那件紅色和服穿在身上,“是記憶。”
又是記憶.....富江抱著手看著他思考著這個回答究竟有哪裡不對。
“彆看了,麵具呢?”多托雷問道,“還有,你確定晚上一定會有動靜?”
“不確定啊,現在都沒有找到笑聲的來源。”
“那晚上我豈不是......”多托雷說到一半頓住,然後在富江一臉戲謔中道,“我清白就全靠你了。”
......富江沒想到多托雷會說這個,還以為是要埋怨自己坑他。
“你......”
“怎麼?”
看著擁有紅色眼眸的‘富江’她半晌後搖搖頭,走到桌子上拿起麵具走到跟前:“上條翔太表裡不一,還有他母親也不是什麼善茬。”
隨後將麵具慢慢為多托雷帶上:“你......小心些。”
“我以為你巴不得我出事呢?”
放下手,富江看著他:“我隻是覺得在這個地方出事,有點丟麵子,好歹你現在也是我名義上的弟弟。”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真關心我。”
“那除非是我富江轉性或者我們曾經很熟悉。”富江語氣輕描淡寫,但是內容卻充滿試探。
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兩個富江一個帶著麵具一個披散著頭發,互相對望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其中戴麵具的富江才開口道:“萬一,我們曾經就是很熟悉呢?”
輕蔑一笑,她搖搖頭轉身往窗戶邊走去:“那就很糟糕,因為並不是我。”
說完後富江跳出窗戶,留下帶著麵具的多托雷站在站在原地。
腳步聲越來越近,多托雷紅眸中閃出殺意,隨後打翻燃燒的蠟燭等著上條翔太進入房間。
離開房間後的富江靜靜蹲在窗戶下方,不一會兒房間中就傳來聲音。
“蠟燭怎麼熄滅了?”
是上條母親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富江便知道今晚一切就將會有結果。
“我不是說過,蠟燭不能熄滅嗎?要是沒成效怎麼辦!”上條母親不停埋怨。
“母親,蠟燭應該是富江自己熄滅的,”上條翔太拘謹道,“你看,這是被打翻的。”
“看來已經中計,”女人聲音變得愉悅起來,“我還以為這女人多了不起,看來還是圖我們上條家的錢財與才華。”
“母親,愛理在哪裡?”
“還沒完成所有事情,就知道愛理,你不是挺喜歡這個女人的嗎?”女人帶著笑意道。
“母親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她與......”
窗戶下的她慢慢扒著窗戶起身,下一秒房間中亮起不尋常的光亮,一股邪氣瞬間彌漫,連富江都忍不住皺眉。
這是什麼東西?連她居然都感到不適。
“母親,這顆神之眼真的可以救愛理嗎?”
神之眼?陌生的詞彙,富江隔著窗戶愈發感到那光芒的不適。神之眼,顧名思義應該是神的眼睛,既然是神的東西,為何處處透露著邪氣。
稻妻這個地方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