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需要做,平常心就好。”
*
貝爾摩德和琴酒一樣嚴格,起碼麵子上是那樣,甚至在氣場上還勝一籌,惹得一直對露西亞不滿的小助理都不敢抬頭,一直看著很敬業的盯著儀器操縱屏。
“態度可不能這麼差啊,雪莉。”在離開時,她輕笑著提醒麵色不愉的栗發女人,引來對方的一聲輕嘖。
“看來我們都不受這裡歡迎。”在回去的路上,貝爾摩德給昏昏欲睡的露西亞披上毛毯,深藍的顏色襯得後者皮膚更加白皙,隻可惜主人沒什麼血色,“希望我們也能少來吧。”
“離得遠點,越遠越好……”
她的話越來越輕,以至於露西亞在最後也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一路昏昏沉沉,等她醒來的時候,貝爾摩德已經和往常一樣走了,給她留下了紙條和晚飯,倒是宮野誌保的信息發了過來,告訴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場手術。
【你的各項指標都在我的預估之內,按理說應該恢複的很快,但你自己沒什麼感覺?我懷疑是有心理的因素在,記憶的恢複需要一定的刺激,可你自己也說了,曾經受到過刺激卻沒有用,如果不是刺激不夠,那就是病理的影響過大,手術是最有效的途徑。】
【我之前有說過,那次的手術會影響你的記憶,甚至智商,長期不加以控製和改變的話,你的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你現在已經有逐漸麻痹的感覺了吧。】
手術現在是沒時間和可能的。
露西亞的目光凝聚在心理那個詞上,這種東西的話……有可能嗎?
但想到夏洛克所說的,歐洛絲對人心的操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也不無可能。
她回了宮野誌保的消息,又再次收到對方的回信。
【嗯,手術也找不到好的主治醫生。】大腦是個神秘的東西,宮野誌保雖然是少年天才,卻也不專攻這一方麵。
【當時動手術的醫生都死了,現在能做這種手術的全球就幾個,有兩個在美國,一個在英國,,還有一個在亞洲,但都很難接觸,我先把資料發給你,你自己斟酌。】
最後無非是幾句彆扭的話,讓她照顧她姐姐宮野明美。
看來還是小孩嘛。
露西亞退出秘密通信,轉頭又給boss發日常郵件,哭訴她對自己娛樂業務的想念和熱衷,想早早回去,發誓給組織再推兩個紅團,投幾部電影,洗上幾個億。
她才不是想宮野明美和富婆朋友了,她隻是想東京那片大地。
幾個月過去,赤井秀一每天和組織的人玩打鼠遊戲,諸伏景光在英國修養,如果不是波本還天天忙裡抽閒騷擾她一下,她得想著法子拒絕,又得維持這段塑料同事情,露西亞在西雅圖的鹹魚生活會更快樂。
她現在那點工作量根本稱不上工作,讓她被迫規律的作息又陰間了回來。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波本的堅持很有效果,她似乎有些習慣,要是哪天早安晚安突然沒了她反而不習慣。
“嗡——”的一聲震動,她還以為是調職通知終於來了,喜滋滋地打開,卻是宮野明美的訊息。
【to親愛的貝琳達:
這麼久以來麻煩你啦,如果我能就此脫離組織,我們還能繼續當朋友嗎?當然,我有些貪心,想認識真正的你。
明美
Ps.如果失敗的話也請不要在意我,雖然有些厚臉皮,但還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多照顧一分我妹妹。】
!!!
傻女人!
原來貝爾摩德說的是這個——
隻要她安靜的待著,視宮野明美如無物,那麼她還是對組織忠心耿耿的一員,但如果……
可是,宮野明美現在應該已經行動了,她在西雅圖就是插上翅膀也難飛過去,自己手下也沒剩幾個人,不是聯係不上就是不在日本!
要是明美出了什麼事……
就在露西亞焦躁想辦法之際,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抬手一看,是波本。
她強壓下情緒,冷靜地接起電話,用平常的語調說:“喂?什麼事。”她對波本一直是這麼不冷不淡的。
“看來你不是很高興?”波本實在是太敏銳了。
“遊戲打輸了而已,對麵開掛。”露西亞一把合上了筆記本電腦,“你就是來說廢話的?”
“遊戲而已,你居然這麼看中,那可太巧了。”波本的話中意有所指,“更巧的是我對遊戲還算擅長,需要我幫忙嗎,隻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
“你在日本?”露西亞問。
“我在日本。”波本的聲音含著笑意,他似乎站在高處,那邊還有呼呼的風聲,“你知道那個要求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