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日本公安的人認識?”灰原哀問。
“算是。”
她的回答讓灰原哀的眉頭都擰了起來:“你恢複記憶了,怎麼做到的。”
“明明有那個□□——理論上不能通過手術作用。”她之前和對方說隻是難度大,也是出於安慰。
在組織的眼皮子底下要做是不可能的。
“凡事沒有不可能。”露西亞撩起灰原哀額前的一撮劉海,隻是那雙明亮的藍色眼眸,“要是我說,其實我的腦子裡沒有那個東西,你相信麼。”
“但是組織的資料——”灰原哀不可置信道,“難道……是假的?”拿著家夥又是怎麼騙過組織的?
“沒錯,不過對象你猜錯了。”露西亞忍不住掐了把臉蛋,太軟了,“是組織騙我。”
沒有那個所謂□□的事,當時在l的基地她就知道了,隨著引爆器的按下,她的腦袋一直沒事,估計組織也不會想到她能這麼瘋。
至於為什麼,無非是不想讓她恢複記憶,給她斷掉一個恢複記憶的路子的念想。
畢竟她是歐洛絲送來的戰利品,也可以是牽製歐洛斯的籌碼。那家夥一向草芥人命,能被她當作遊戲的自然也不會是什麼隨便的路人,那些瘋子對敵人的重視永遠比手下重,莫裡亞蒂就是一個例子。
眼見灰原哀還想說什麼,露西亞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噓——知道太多就不好了。”
“剩下的事由大人處理就好,天黑了,小孩子要早點睡覺。”
灰原哀平靜地看著她半晌,最終給出了答複:“好。”
“不過我也有個問題,隔壁的人是你找來的嗎?他幫過我幾次。”
卻不想她的問題被露西亞否認了。
“不是,可能隻是個好心先生。”她的話雖然是否認,卻也承認了自己的確認識對方。
“不過說起來,你為什麼覺得我恢複記憶了。”露西亞摸著下頜,她覺得自己和失憶前的說話方式差的挺大的,和失憶後倒是貼近,不應該被認出來。
“如果是之前,你不會回答‘嗯’,而是‘嗯哼’。”灰原哀麵無表情地模仿著她以前的語氣,一雙死魚眼配上跳脫的語氣十分微妙,“無意義的廢話也會多很多,比如‘這麼久不見,哀醬為什麼不想我’。”
“看來是我疏忽了。”這麼說來確實是,“看來我以後要多加注意。說起來哀醬倒是有些模仿天賦,要不要來和我學習——”
“不要,好惡心。”
“來嘛——”
“不要,樓下那個男生比我有天賦。喂,你住手——”
樓下還在苦惱自己竊聽器被發現的柯南打了個噴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鼻子:“奇怪,現在也沒有什麼冷空氣啊……”
“偶爾鼻子癢也很正常啦。”阿笠博士擺弄著他的新實驗作品,“話說回來,新一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說是有什麼事。”
“就是因為聽這邊有事才過來啦,總之,那邊不會是有什麼問題的。”那個一早就給安室先生畫好的餅。
*
昨天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一片祥和,不僅工藤優作得了獎,露西亞他們公司的製作人也得了最佳配樂,天大的喜事突然砸在人頭上,她隻能連夜從沙發上爬起,沉著屬於貝琳達的聲音打了一晚電話。
全都是來祝賀的,她還要在空隙中安排工作。
一個晚上忙得飛起,她對隔壁的那場大戲也就沒有過多關注,以至於一大早她看到安室透的分手短信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雖然她有引導對方誤以為自己是FBI的臥底,但怎麼也不會有這種結果吧??不應該最多是讓她FBI滾出他的日本,或者日本警察要把她這種邪惡繩之以法——在萩原研二恢複記憶後,她也知道他們幾個是同學的事了。
……果然,但凡波本不是正義警察,那家夥早就把自己刀了。
交往是他提的,分手也是他提的,世界上從來都是她甩彆人,哪兒有她被人甩的事——就算是攤牌也不是這種結果。
憋著一肚子氣,露西亞打通了那邊的電話:“談談。”
“我們現在可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降穀先生。”
“當然,我們有很多要談的。”那邊的聲音沒有以往的溫柔和包容,冰冷的更像是在彆人麵前的波本,“看來他消息夠快啊,你這邊都知道了。”
“你在說赤井秀一。”露西亞篤定道,看來秀一那家夥也知道了降穀零的真名。
“你們FBI的消息渠道還需要問我麼。”降穀零說,“麵談,難道你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總不會是你對我還戀戀不忘吧。”
這玫瑰還真是紮手。
現在露西亞都覺得自己是閒的沒事找事,誰知道那邊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炮火不斷。
“謝謝你照顧我女朋友了。”
“那家夥是這麼說的。香檳,我可沒有給彆人當第二條船的習慣。”
“哈??”
赤井秀一你這家夥在發什麼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