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心情都放鬆下來,相視一笑。
“決定呢?”烏丸霧嶼問。
“聽你的。”
“如果你忍不住殺了她……”
“那我也隻能為了你多忍耐了。”
聽到貝爾摩德曖/昧的話, 烏丸霧嶼並不在意,反而同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就謝謝你的體貼了。”
貝爾摩德也輕聲笑了,謝?事實上, 該說謝的那個人是她。
貝爾摩德的心魔不是那麼容易可以除去的,但烏丸霧嶼對目前這種結果還是很滿意的, 一路哼著歌回到醫院。
“心情很好?”琴酒又躺回了床上。
“貝爾摩德終於接受了我的建議。”烏丸霧嶼笑著說,又問:“阿陣今天過得怎麼樣?”
“還好。”
“身體呢?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琴酒絕口不提自己今天下地複建的事情, 以免烏丸霧嶼擔心,又不著痕跡地打聽:“雪莉的接替者找到了?”
烏丸霧嶼的表情變得微妙極了。
琴酒皺眉,問:“怎麼回事?”
“研究所那邊的確新去了一個研究員,但並不是雪莉的接替者。”
“嗯?”
“他是腦部研究方麵的專家,和雪莉的研究方向不同。”
“腦部?”
“沒錯,他目前正在研究‘換腦’這個課題。”
琴酒多聰明的人,立刻便明白了,臉色瞬間鐵青。
“先生瘋了嗎?”他難以置信地發問。
換腦?這種無稽之談,先生不會真信了吧?
“你彆擔心,他目前還沒有任何成果。”烏丸霧嶼將自己在研究所看到的一切都說了一遍。
琴酒神色稍霽,目前來看,火還燒不到烏丸霧嶼身上。
“他那樣搞,也難怪找不到資助者。”烏丸霧嶼感覺這個課題太荒謬太喪心病狂了,除了組織,大概也沒有人會資助他進行這樣的研究。
“得想辦法弄死修斯。”
“為什麼?”烏丸霧嶼不解。
琴酒捏了捏眉心,疲憊地說道:“不知道,隻是一個預感。雖然修斯不負責APTX4869的研究,按理說和你沒有關係,但先生喊你和貝爾摩德都過去,我認為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烏丸霧嶼頓時笑了,“你竟然還迷信起來了。”
“我不迷信,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和貝爾摩德有什麼特殊性?”
“特殊性?我是父親的兒子?”烏丸霧嶼故意開玩笑。
琴酒卻深以為然地點頭,表情凝重:“你是烏丸蓮耶的兒子。器官移植很容易出現排異反應,但你是他的兒子,所以如果要換腦,你就是最佳的容器。”
又年輕又血緣親近,這樣的容器堪稱完美。
烏丸霧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突然發現琴酒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
“那貝爾摩德……”說到一半,烏丸霧嶼自己便反應了過來,分析:“不管有多嚴重的副作用,但貝爾摩德的衰老的確被延緩了,她衰老緩慢的身體也是烏丸蓮耶想要的。”
霎時間,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