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甚爾說, 準備把小惠送到禪院直哉那先照看幾天時,言峰士郎真是感到一百個不放心。
就像本來帶孩子的二把刀,把孩子托付給更啥都不懂的三把刀一樣, 嬰兒的生活水平下降簡直可想而知。
但甚爾這個渣爸信誓旦旦地說沒事,因為嫡子身邊肯定有女仆照顧, 禪院直哉再什麼都不會, 那些女仆也會幫他弄好一切。
見他如此肯定, 言峰士郎也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
但他還是和禪院直哉通了個電話, 把小惠平時的喜好和注意事項囑咐他, 又編輯成文字短信發過去。
電話那邊,禪院直哉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有問題, 他會帶著這個大侄好好遊覽京都的。
“額……遊不遊覽倒是沒關係, 嬰兒的體力比較低,總之你們彆太累了。”
約定好每天固定時間通話, 言峰士郎這才掛斷, 轉而通知喬斯達先生可以派專機過來。
四個小時時間後,禪院甚爾抵達京都, 並將小惠交給前來接站的禪院直哉。
完全不顧兒子淚眼癟嘴馬上要哭的表情, 他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到空條家會合後,前往阿斯旺的飛機也即將抵達,言峰士郎帶著禪院甚爾,和精神狀態恢複許多的賀莉女士, 在spw專車互送下一同前往機場。
“真的沒問題嗎?把惠交給他不認識的人帶, 還是好幾天?”
言峰士郎還是有點擔心。
“男孩哪有那麼嬌氣,你平時也太慣著他了。”
禪院甚爾撇撇嘴, 從小被當作廢物忽視到現在, 他現在不也啥事都沒有?
“是嗎……”
雖然還是有些憂慮, 言峰士郎隻好暫時放下這件事,準備全神應對那些詭異的替身。
從京都前往阿斯旺大概需要14小時,正好經過一整晚,三人隻要睡一覺,第二天上午就能到達。
因為賀莉的病情不再緊急,喬瑟夫和外孫空條承太郎,以及另外兩個同伴:法國人波魯納雷夫,埃及人阿布德爾,一起守在花京院住院的醫院,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言峰士郎和禪院甚爾帶著賀莉女士,從機場到醫院的一路上都還正常,可能是因為敵人並未得到他們的情報。
而賀莉見到為了救她,冒著生命危險、曆儘波折前往埃及的兩個男人,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賀莉!”
喬瑟夫·喬斯達也難掩激動,這一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女兒的情況,如今看到她精神奕奕的樣子,彆提有多開心了。
“爸爸!”
賀莉女士跑向兩人,就在喬瑟夫感動地張開雙臂,打算迎接女兒的擁抱時,賀莉與他錯身而過,撲進了兒子承太郎胸前。
“媽媽好想你啊,承太郎!”
“……”
二喬宛如一尊石像,尷尬地停在那,而空條承太郎則往下拉了拉帽簷,低聲歎氣:
“呀咧呀咧噠載。”
“賀莉!我的擁抱呢?!”
“好啦,爸爸——”
波魯納雷夫加入最晚,還不認識賀莉女士,阿布德爾卻是親眼見到她被替身所害,如今能暫時沒事,真的是萬幸了。
“你們就是救治賀莉夫人的醫師嗎?真是太厲害了,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沉穩的阿布德爾領著言峰士郎和禪院甚爾往醫院走,免得打擾喬斯達一家人重逢。
“算是我的一點特殊能力吧,之前喬斯達先生說的傷患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