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讓櫻獨自出去收集咒靈?這怎麼能行!”
言峰士郎堅決不同意, 對方沒見過一級和特級咒靈的威力,這邊咒靈的戰鬥能力和怨靈根本不在一個層麵,對普通魔術師來說都是不小的威脅, 讓櫻一個人行動太危險了。
“不然怎麼辦, 咱們都跟著她一起找,按今天這個效率,兩年之內能走得了嗎?”
言峰士郎被噎了一句, 但他還是覺得慎二過於低估這邊的靈,所以才會想出這種不靠譜的主意。
“不管怎樣, 都不能讓櫻單獨捕靈, 搜集咒靈的位置可以拜托專業人士,反正肯定不會拖那麼久。”
而且櫻的情況能不能堅持下去, 都是個未知數, 雁夜先生也還在等他們救援,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多去找強大的咒靈,就是不知道櫻影子的吞噬上限是多少。
“哼, 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慎二不快地起身離開, 櫻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失禮了,前輩。”
少女欠了欠身, 有著稀有紫發色的兄妹兩人, 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庭院。
“我倒是能夠理解他的急切,畢竟那個女孩一旦失控, 他作為聖杯的魔力載體,將是首先被吞噬的目標。不過既然你多次強調危險性,那想必這個世界的靈媒, 一定有什麼特定的不凡吧?”
成年後的韋伯沉穩又可靠, 他是平民魔術師出身, 沒有其他時鐘塔君主身上該有的傲慢態度。
相反,正因知道自己的資質在哪裡,他對萬事萬物都有謹慎的估量,所以才不會輕易犯錯。
言峰士郎自身有對靈特攻,他遇到的咒靈都是還沒顯露本領就被吊打到消失,此時隻能把目光望向甚爾。
禪院甚爾想了一下說道:
“彆的倒不麻煩,不過咒靈裡麵比較棘手的那些,都具有生得領域,你們的世界有‘神隱’這種說法嗎?”
剛才士郎在房間對他講了所有過往的經曆,也算是坦白從寬,他就對隱瞞的事既往不咎了。
現在對方想儘快跨越時間線,去找同樣來到這個世界的養父,所以隻是順帶的,禪院甚爾倒不介意幫他們這次。
“你是說這裡的咒靈,可以把人隱藏到看不見的地方?”
“通俗的說法叫‘生得領域’,是用咒力從精神層麵折疊的現實,內側和外側難以溝通,實力不濟的人類一旦陷入其中,基本都無法活著出來。”
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心像世界?韋伯不由得思索起來。
如果這裡的靈媒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們確實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畢竟連時鐘塔的色位魔術師,都不一定敢誇口達到這種效果。
不過說到心像世界,旁邊倒是有個活生生的例子,身為初代魔術師,憑借固有結界的力量,足以攀登魔術力量的金字塔頂峰。
如果不是在死對頭聖堂教會的陣營,時鐘塔一定不吝授予言峰士郎色位的階級。
既然身邊就有會操縱心像世界的人,韋伯便大方地問起生得領域和它的區彆。
言峰士郎對此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