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像,生得領域表麵上和心像世界很相似,不過從裡麵感受不到任何‘概念’,更像在規則的大世界上扭曲出一個獨立的小空間,本身也無法發起攻勢。”
如果領域自己能發動攻擊,那就不是生得領域,而是領域展開吧,禪院甚爾心想。
能領域展開的咒術師都屈指可數,更彆說咒靈了,如果真出現那樣的咒靈,恐怕將成為咒術界的心腹大患,其嚴重性不是特級兩個字就能概括的。
“原來如此,既然有這樣的隱蔽和阻斷能力,那在可以偵測這種領域之前,就先謹慎一點,我會建議慎二和櫻跟你們一起行動的。”
話沒說兩句,韋伯就暴露出自己身為正統魔術師的事實:
“不過有機會碰到這樣的咒靈,希望可以讓我做一些研究,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實在是這邊的靈媒很特殊,我以前完全沒聽說過。”
“我知道了,看到時候情況是否允許吧。”
言峰士郎有點無奈,果然研究才是正統魔術師的核心,不做根源學術的魔術師根本不算真正的魔術師。
沒錯,說的就是他和慎二。
給孔時雨和幾個詛咒師熟人打完電話,士郎他們就靜等咒靈的情報。
這種事不能拜托五條宗吉那些官方術師,因為收集咒靈從字麵上聽來,就不像要乾好事的樣子。
實話實說就更不行了,說有人想通過吞噬咒靈積攢力量穿越時空什麼的,完全沒有用咒靈養蠱、意圖毀滅世界的版本來得真實。
怎麼想都不可能有人會信,所以還是在暗中行動比較好。
言峰士郎的情報網也確實送來許多咒靈有關的消息,但他和韋伯等人去現場察看過後,發現最強的也不過才二級,淨是些小魚小蝦。
棘手的一級甚至咒胎,他們根本就遇不到。
“真奇怪,按理來說不可能隻這些弱小的咒靈啊?”
經過虛數魔術吞噬發現,二級不是櫻影子吸收的瓶頸,也就是說,少女還能更快的蓄積魔力,隻要他們能找到更強的咒靈。
隻有聖堂神父和天與暴君的組合,才會若無其事地將二級咒靈稱為弱小。
但也可以看出,言峰士郎最近確實有點不耐煩,他不明白之前偶然還能碰上的特級咒靈,怎麼想找的時候又沒有了。
“本來孔時雨他們就接觸不到太多相關,政府遇到高級咒靈製造的大災難,會立刻讓官方的咒術師去處理,我以前接的單子也是針對咒術師和詛咒師比較多,咦、這樣說來,其實那些咒術師的咒力也不錯,她吃掉能消化得了嗎?”
不愧是零咒力的天與暴君,禪院甚爾自然地把自己和咒術師從物種上劃分開來,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讓櫻麵色發白的話。
“否決,不許教櫻吃人。”
“嘁。”
言峰士郎思索著關於咒術界的情報,似乎官方有個叫“窗”的組織,是專門用來觀測咒靈製造異常的情報機構,如果他們能從那裡獲得咒靈情報就好了。
言峰士郎說出自己的想法後,慎二不耐煩地反駁了他。
“你都不知道那個‘窗’到底在哪,搞得這麼麻煩,還不如我倆直接加入咒術界那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