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欲:“那倒也不錯,說說你知道的。”
狼同學垂著耳朵,喪氣道:“你們彆看我是一隻狼,但是我暈血,我還膽子小,我在學校裡成績也不好,表現也不出眾,甚至沒有什麼名氣,我知道想我這種人即便出了社會也隻能乾一些中等收入的工作,指望著我出人頭地是不成了。”
“可是,中等收入根本維持不了我的開銷,在學校內,因為我原型厲害,學校給我補助也多,我的消費水平久而久之便也提上來了,現在再讓我去過苦日子,我是絕對受不了的。”
“我想在大評比中好好表現一番,可遇上的一個個都比我厲害多了,甚至連一隻倉鼠都能把我打倒擂台裡麵去,雖然我也得到了進入下一個環節的資格,可我知道,我走不了多遠。”
“就在這時,我遇上了苟哥,苟哥請我吃,請我喝,請我玩樂,讓我見識到了有錢人的生活,然後,苟哥告訴我,隻要加入他們的組織,這種生活就是每日日常。”
狼同學大長尾巴在地麵上掃來掃去,他低垂著腦袋,一副認錯態度良好的樣子,“我有什麼錯?我隻是想要更好的生活而已。”
“於是,我就加入了他們,可是,我加入他們的時間也不是很久,跟我聯係的都是那個苟哥,眼下苟哥也被你們……”
他偷偷看了一眼苟二的屍體,又急忙收回了視線,“……摘了腦袋。”
他搖著手道:“你們放心,我懂,我懂,我會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不,如果你們有需要我說什麼的,作偽證什麼的,甚至是定罪,我都可以,隻要饒了我,當然,能給我點錢就更好了。”
這家夥三觀已經歪倒無可救藥了吧!
白大黃淡淡道:“真是個心思不正的蠢貨。”
白嚶嚶一臉無語。
這裡你最沒有資格說他啊,畢竟,你可是反派**oss,論心術不正,誰能有你歪的厲害啊!
耿欲:“彆浪費時間,我隻想知道組織的事情。”
狼同學瑟縮了一下,“我真的隻知道這些了,倒是有一件事,苟哥總是帶我去一家酒吧,我想那個地方可能就是他們組織的據點吧?”
“什麼酒吧?”
狼同學:“叫作金色傳說。”
白嚶嚶、耿欲:“……”
好家夥,這是一個自帶語音的名字。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狼同學道:“他之前讓我以我的名義幫他在咱們學校校內酒店訂了一個房間,我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訂上了。”
耿欲:“那他去住了嗎?”
狼同學撓了撓臉,“好像也沒,他隻是去取了一個東西。”
白嚶嚶怔住了。
同一所酒店,苟二曾出入過那裡,而自稱沈三味的男人也出入過那裡。
她現在已經很確定白大黃就是失憶的沈三味,那麼,另一個自稱沈三味的男人又是誰?
難道他才是在沈三味失憶這段時間,命令眾人追殺她的幕後黑手?
耿欲:“我知道了,你現在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狼同學:“呃,我總是變回原型,衣服和我的隨身物品都藏在了一處洞穴裡。”
“洞穴?”白大黃開口,“離這裡遠嗎?”
狼同學似乎很怕白大黃,努力遠離他,“不遠,不遠。”
耿欲:“帶我們去,路上彆耍小花招,否則……”
狼同學立刻搖頭如撥浪鼓,“不不不,我絕對不會,畢竟命比較重要,我可不想被炸開腦袋。”
耿欲看向白大黃:“對了,你手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能夠讓他們的腦袋爆裂開?”
白大黃沒有搭理提出問題的耿欲,而是舉高小倉鼠,將自己的嘴貼近小倉鼠的耳朵邊。
他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之前有一個人來找我,他穿著黑鬥篷,戴著麵罩,將自己掩蓋的密不透風,甚至還在自己身上噴上了掩蓋氣息的濃鬱香水,奇怪的很。”
白嚶嚶心道:在我看來你才是奇怪的很,你為什麼要把這麼秘密的事情講給我聽啊?
白嚶嚶哼了一聲,“誰要聽你講,我要知道自己不會去查嗎?”
白大黃:“啊,可你現在不就在檢查我嗎?我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疑點,正在交給你啊。”
白嚶嚶呆住了。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白大黃,“你在做什麼啊?”
白大黃淡紅色的眼眸的顏色因為眸中溫和的神情而越來越淡。
他的眸子像是兩顆粉鑽,粉鑽的鑽心是她的倒影。
白大黃:“我隻是發現一件事。”
白嚶嚶不作聲。
白大黃卻低聲道:“我發現,也許我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
“但是,這個很壞很壞的人卻絕對不想傷害到你。”
“因為你是在我心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白嚶嚶閉上眼睛。
白大黃卻依舊道:“我總要做些什麼,因為現在的我想要保護以後麵對未來我的你。”
白嚶嚶:“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大黃:“我在教你如何對付我。”
白嚶嚶心神巨震。
她霍然睜開雙眸,卻對上了一雙沉重又含笑的眸子。
白大黃朝她毫無負擔地笑著,那是她從未在書中讀到過的燦爛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
他貼著她的耳朵,用極輕的聲音說出分量極重的話——
“……我想做一輩子的白大黃。”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