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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難得有一日沒有被打,但現在這女人居然還來一拳頭補上,還讓不讓自己活了?
孩子們見鬨矛盾的兩個大塊頭時,都表現得非常淡漠,隻瞄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在他們的眼裡,下神就不算是神,自己不欺負他們,就算很不錯了,當然不會用更多的目光去關注。
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一個小孩走到了白晨的麵前,這個孩子就是十七班的班長懷玨。
“你怎麼會去二十班的?”懷玨注視著白晨時,好像很難過,眼圈有點紅,“二十班是整個學院最差的班,你去了那裡,肯定會進步很慢的。”
其模樣很是為白晨著急。
瞧著眼前的孩子,白晨突然覺得梅副院長的做法是對的。
這孩子,好像真的把自己假想成他的娘了。
如果一大一小同在一個屋簷下學習,說不定他會對自己產生更多幻想的。
想到這種可能性時,白晨在心裡為梅副院長的英明決定點個讚。
聽到懷玨的聲音時,桑木森居然立馬就從蹲著的姿勢跳起來了。
把眼睛疼的事拋之腦後。
再有點討好地向懷玨解釋,“班長,您與梨花很熟嗎?嗬嗬,嗬嗬!
換班的事,是梅副院長按排的。”
“哦!原來如此。”懷玨的眼神暗了暗,再落寞地飛身去了彆處,對於傻缺桑不森他半眼都不想看到。
心中老不爽了,還梨花梨花的叫著,如此親熱,他們到底是何關係?
對於桑木森的表現,白晨再次心中鄙夷,想象著他到了十七班之後對那裡的班長各種無下限的跪舔,就心生不喜。
他這樣的行為,隻因為不想到了十七班之後還是被欺負嗎?
他就沒有想過,自己越是把姿態放得低,越是有可能被輕視嗎?
這家夥,怎麼會格局如此小家子氣呢?一點沒有風華絕代的超級天才應該有的行事風格。
晚間時分,白晨如往常一般坐在床頭修煉,下半夜,等那道神識消失了之後,她乾脆來個靈魂出竅鑽進了核桃空間,再鑽進畫中。
身體還在床上成修練姿勢坐著。
這是她來神界之後第一次進空間,因為她迫切地想從蘭覓的精神烙印嘴裡了解更多神界的信息。
而且來到神界之後,她感覺自己過得特彆壓抑,非常想找蘭覓聊聊天。
“蘭覓,你睡著了嗎?”白晨坐在畫中的草地上喊道:“如果沒有睡著,出來聊聊天唄。”
“啊!”蘭覓打了一個哈欠,“你,終於想起我了,你自己說,你都有多久沒有來陪我聊天了?”
雖然好像有點責怪的語氣,但又能聽得出其喜悅的心情。
“不好意思,我飛升來神界之後,好像一直有一道神識在監視我,所以沒能來陪你,對不起哦!”
“哦!還有這回事?”蘭覓頓了頓,不免有點落寞,“隻可惜我不能離開這幅畫,不能去幫你,想來,你剛到神界的日子過得一定很艱難吧!”
這道精神烙印自從與蘭覓主體失去聯係之後,就擁有了自主意識,好像已經擁有了獨立的靈魂,但這靈魂又無比脆弱,隻能依附在畫裡,獨自承受無儘的寂寞與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