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桑覺得今晚要熬夜批奏折,還覺得有些難熬。
但是現在有溫佐在旁邊磨墨,兩人雖然沒說什麼話,可氣氛非常好。
奏折肉眼變少。
白桑還覺得精神百倍,一點都不困。
但是她不能不睡,第二天還要早起上朝。
畜牧日子再一次開始。
而溫佐,也開始白天在溫府練武,晚上偷溜進宮陪在白桑身邊。
隻不過不在白桑寢宮陪著,而是繼續住在偏殿。
當然,白桑已經讓宮內的人緘口,不讓外麵人知道溫佐其實一直住在宮中。
白桑還以為可能隻會瞞著外麵一段時間,哪知道宮中這群宮女太監也都是忠心耿耿的。
真的是一點話都沒往外說。
但她每次上朝,溫武侯看著自己那一言難儘表情,能知道這個親生父親是知道兒子每夜都宿在皇宮。
白桑裝作不知道,每天勤勤懇懇做一個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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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去。
皇帝及笄。
那是一件大事。
非常大的一件事。
皇宮本就子嗣凋零,現在陛下及笄,一群忠心大臣搖身一變,都成了媒婆——不,應該叫媒公。
一個個開始操心白桑後宮,家裡有兒子的,有孫子的,一點都不嫌棄進了後宮沒權利兒子孫子沒前途,很是熱衷拿著畫像過來給白桑看。
白桑想要拒絕。
可是她的拒絕後果,就是被砸更多畫像。
各種美男圖,看的白桑眼睛都快花了。
就連太後也從參合一腳。
白桑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