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消化個半小時再去做正事。”江一鳴說道。
“正事?”於明浩都快忘記他們過來開房是為了什麼了,一下午又是告白又是打遊戲掉鑽,接著是烤串零食做晚飯,於明浩這一天過得可比之前刺激舒服多了。
要不是江一鳴提起,他都快忘記這茬事情了。
“你就不必跟來了,晚上避陰氣,你這人就和這些東西八字不對,我看你就留在房間裡好了。”江一鳴說道。
於明浩一聽,立馬如獲大赦一般,連忙點頭:“我也覺得這樣最好,省得我還給你們拖後腿。”
“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精準。”江一鳴調侃了一句。
於明浩也不生氣,他跟江一鳴跑了三個野外綜藝,遇到了那麼多事情,他還能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麼?
對江一鳴來說,能不拖後退的隊友就是好隊友,能幫上忙的隊友就是神隊友。
後者可能僅限鐘總。
飯後半個多小時過去,江一鳴果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就和鐘晟出門了。
“有情況打電話,沒信號就開窗喊人,反正你現在這樣子,就算有彆人看到也認不出是於大明星。”江一鳴站在門口,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情況緊急,就喊一句‘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於明浩愣了愣,趕忙又問了一遍那是什麼,錄音錄下來。
“到時候我就放錄音。”於明浩說道。
江一鳴一噎,倒也不是不行……不過之前還真沒有人想過這麼做。
他看於明浩這機靈勁,估計就算遇到情況,也能急中生智脫險。
江一鳴和鐘晟離開後,徑直先去了樓上的宴會廳。
宴會廳因為前不久剛出了事情,這會兒還是應警方要求被封鎖的狀態,空無一人,隻攔著一條黃色的警戒線,標誌著閒人勿入而已。
江一鳴和鐘晟兩人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那條及腰高的警戒線,長腿一邁跨了過去,動作同步得出人意料。
“這裡就是之前那隻報時鐘砸下來的第一現場。”江一鳴走到宴會大廳的牆壁正中央,正對宴會的大門。
他站在牆根那兒,抬頭看頭頂上方原是掛著鐘的地方。
鐘晟當時也在現場,不過當時他正打算和江小少爺說件很重要很浪漫的事情,卻冷不丁被這件事情打斷,心裡正不快,過去的時候也不情不願,更彆說觀察當時發生了什麼了。
這會兒鐘晟倒是心情舒暢,聽見江一鳴說的,也跟著看過去。
江一鳴摸出口袋裡的一枚古錢,順著牆感應,奇怪的是,哪怕他貼在鐘掛著的地方,古錢都沒有任何反應。
“那隻鐘,難道沒問題?”江一鳴心下疑惑。
可好端端的鐘,為什麼會砸下來?砸傷的那人被扶進了休息室後,又在鐘報時的時候死了。
這些都與鐘有關,可鐘在江一鳴的古錢測試下,卻又沒顯出異樣來。
真是奇了怪了。
鐘晟抬頭看了一陣,搬來一把椅子踩上去。
江一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有發現?”
鐘晟摸過牆上缺掉的一小塊牆紙,應了一聲:“掛鐘的那一處牆壁上,有膠水融化和燒焦的痕跡。”
他一邊說,一邊順著一根不甚明顯的深色線條往下摸索,他跳下椅子,一路跟到了牆角。
“那根焦黑的痕跡一直延續到了這兒,也就是說,是從這兒開始,有火線引到了鐘後。”鐘晟說道,“高溫燒化了鐘和牆之間的膠水,報時鐘也就砸了下來。”
“火線在牆上爬了那麼一段距離,一定會引人注意。”江一鳴皺眉說道。
“有人分散注意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鐘晟說道,“何況火線爬過去的速度很快,隻需要幾秒的時間,這不是個難事。”
“那就是說,這一處的砸傷事件是人為的,被砸傷的人,也不是一個隨機的倒黴蛋。”江一鳴說道,“怪不得古錢在這裡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又走到休息室,發現死者陸開瑞的地方。
當時陸開瑞是被貼在天花板上,麵朝下的模樣,身上的燕尾服都被撕成了一條一條。
江一鳴看看天花板,警方在天花板上發現陸開瑞的地方圈出了一個人形來,而就在那片人形的地方,正是一片陳舊的焦黃色。
這也是為什麼江一鳴會詢問酒店經理,這裡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一場火災。
甚至,他在想,那場火災裡,是不是有人也正是這樣的姿勢,被困在天花板上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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