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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子小一些的青年站在這些人身前,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特彆高,但是看著氣場有兩米八。
見他右手執古幣,指間力氣暴增,倏地一聲彈射出去,古幣直直嵌進身前那堵鏡牆裡。
鏡子應聲飛快散開碎裂的蜘蛛網紋。
令人驚奇的是,那些碎紋隻限於一小片範圍,隱隱擴開一個人形的大小便止住了。
就在碎紋擴散停止後,排練室裡的燈光和電力全都恢複了正常,掛在牆上的時鐘也重新走了起來。
那六個跌倒在地上的男孩驚異地看著江一鳴,就見江一鳴邁步走到鏡子前,沒有半點慌張的模樣,從鏡子上拔下那枚古錢。
古錢一收,那片滿是碎紋的玻璃鏡子便劈裡啪啦地碎開,掉了一地。
江一鳴低低“咦”了一聲,又走近一小步,手指輕輕掃開那些玻璃鏡片,隻見貼著這麵玻璃鏡牆的背後,竟然還有一個個鮮紅的巴掌手印。
任重遠大著膽子走過去,看見那些巴掌手印,登時頭皮發麻,他有些結巴地開口:“這、這些是血印?”
江一鳴搓了搓方才指尖蹭到的碎屑,又放在鼻尖下聞了聞,搖頭道:“時間隔得久,我也說不準。”
他正說著,剛才跑出排練室的陸刊撞進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剛才停電了?!”
其他幾人聞言都是一副疲憊得不想搭理的樣子,趴在地上呻|吟一聲。
陸刊見排練室裡這幅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又看任重遠和江一鳴兩人站在鏡子前,鏡子居然碎了一大片,連忙走過去。
“怎麼鏡子都……”陸刊吃驚地開口,話沒說完就看見那一整麵背後的手印,密密麻麻,看得他猛地噤了聲,後背寒毛都豎起來了。
“哈、哈哈,這是你們誰的惡作劇麼?”陸刊乾巴巴地開口,本就因為生病而蒼白的臉色更白了,“是在還原排練室那個傳說嗎?”
“排練室有什麼傳說?”江一鳴轉向陸刊,皺眉問道。
陸刊咽了咽口水,在江一鳴的注視下忍不住往後退開一步。
“你們不知道嗎?就是……那種不管什麼大樓都會有的鬼故事類型?很常見的?”陸刊遲疑地轉向自己身後的同伴,試探地問。
就見其他六人全都清一色地搖頭。
“要是知道的話,我才不會在這裡留到那麼晚。”一個人說道,得到其他所有人的讚同。
陸刊撓了撓後腦勺:“其實就是在這間排練室,曾經發生過性|侵學員的事情。”
“那時候排練室好像隻是一個普通的雜物室。那名學員隨身帶著一把鑰匙,情急本能之下,拿著鑰匙把性|侵者的肚子劃開了,後來又連刺了好幾下,性|侵者渾身都是刺傷劃破的口子,失血過多死了。”
“被人發現的時候,雜物室牆壁上全是手掌血印,是那人掙紮著想要扶牆爬起來出去呼救留下的痕跡。”
“再後來這間雜物室就被改建成了排練室,那一麵牆上的血印索性用一麵鏡牆遮住。傳聞,每到深更半夜,都會聽見有人拿著鑰匙劃過牆壁的刺耳金屬聲,還會看見牆角旮旯往外滲血。”
陸刊說道:“前麵那個事是真人真事,還上了報紙新聞呢。”
“但是後麵那個傳聞,這種鬼故事不是哪兒都有的套路嗎?你們不會真的相信吧?”他抽了抽嘴角。
江一鳴拿著手機問:“那件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四五年前?”陸刊不確定地說道。
江一鳴眯了眯眼,在手機上按了兩下,隨後將百度出來的新聞頭條轉給陸刊看,“是這件新聞麼?”
陸刊掃了眼,點點頭。
江一鳴點進去看,新聞一路滑到底,露出受害人生前的照片來。
江一鳴滑動的手指微頓,麵色微微凝重。
任重遠見狀湊過來看,倒吸口氣:“就是這張臉!”
“什麼就是這張臉?”陸刊迷茫地看著任重遠,又轉頭去看其他學員,就見身後那六個人全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他納悶地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就在剛才停電的時候,我們……我們在鏡子裡看見了這個人。他就站在我身邊,但是我看不見他,隻能從鏡子裡看見他……”任重遠解釋,但是越解釋越亂,他手指抖得厲害,腦子裡一片混亂。
陸刊卻聽懂了,跟著倒吸口氣,他下意識地搖頭否認:“不、不是吧?這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人惡作劇?比如拿著投影什麼的……”
“投影?”江一鳴挑了挑眉看著陸刊,若有所思地點頭,“倒是一個好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