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投影?”任重遠見江一鳴附和,似乎像是找到了一個自欺欺人的方法,連忙追問。
江一鳴扯起嘴角看了他一眼,“剛才你不都看見了麼?是不是投影還要我教你分辨?”
任重遠:“……”
“既然來電了,也沒被鎖在裡麵,那現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江一鳴拍拍手,像是沒事人似的趕人。
“回家?”任重遠迷茫又意外,“這就……隻是回家?我們剛還見到了那個……”他抖了抖嘴唇,還是沒敢說出剛才自己見到了什麼。
“不回家乾嘛?還想待在這裡?難道再拉兩個人和它一起搓麻將?”江一鳴反問。
任重遠一噎,連連搖頭,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圍,像是生怕那東西真的采納了江一鳴的建議。
江一鳴被任重遠的模樣逗樂了。
其他幾個人聽見江一鳴說的話,連忙一股腦地從地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說道:“那我們快點走吧?一起?”
“你們先走好了,我去趟衛生間。”江一鳴說道。
“你一個人?”任重遠一聽皺起眉,雖然自己害怕得腿都發軟,但還是說道,“不行,這時候我們彆有人落單了。”
江一鳴稍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就聽陸刊也在邊上附和:“Ray說的沒錯,你要去的話,我們陪你一塊兒去。”
正說著,排練室裡似乎真的傳出了一陣“刺啦”動靜,像極了鑰匙刮撓牆壁的聲音,聽得幾個年輕人臉色都變了。
江一鳴也聽見了這動靜,他狠狠擰起眉頭,唇線抿得壁筆直。
但是又見任重遠和陸刊雖然害怕卻堅持的模樣,江一鳴隻好按下要去收拾的小心思,無奈說道,“好吧,那我就不去了,走吧走吧,回家睡覺。”
“?”任重遠疑惑地看著他。
“本來想去整理下發型,但是拖著你們這麼多人過去,我下不去手。”江一鳴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擺擺手催著人趕緊往外走。
他瞥了眼鐘表上的指針,離十二點還有六七分鐘,“快走了,我還困呢,早點回去休息。”
任重遠抽抽嘴角,被江一鳴隨意又胡鬨的脾氣攪得沒話說。
一行人前腳剛出電視台的門,後腳身後整幢大樓都“啪啪啪”地接連爆了燈泡,整棟樓陷入一片黑暗裡。
七個年輕男孩麵麵相覷地對視著,臉上都是後怕,唯獨江一鳴麵上還是一副不在狀態的隨意模樣,他眼角餘光瞥了眼身後黑黢黢的大樓,仿佛有東西在黑暗裡若隱若現。
他隨手推了一把落在自己身後的陸刊,把人推到前頭去,“明天見。”
“明、明天見……”一行人像是一排被嚇壞了的小鵪鶉。
江一鳴好笑地看著那幾人,平時倒是一個個像是驕傲的小孔雀,現在全焉巴了,要是讓粉絲瞧見,說不定一個個都得尖叫著喊“寶寶不哭麻麻打錢”。
任重遠盯著江一鳴瀟瀟灑灑的背影直看,微微皺起眉頭。
他還記得剛才遇見那隻東西的時候,江一鳴將他一把拎起往後丟開,那力氣一點也不像是個小個子能有的。
——他身高一米八三,江一鳴一米七五,相對他來說,算是小個子了。
江一鳴把他們所有人都擋在身後,那副樣子,竟然頗有一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場。
而那枚古幣,任重遠清清楚楚看見江一鳴把那枚古幣彈射入鏡子裡,就是那枚古幣,把鏡子裡的玩意逼開的。
他看著江一鳴的背影,頭一回覺得那背影神秘又……有奇怪的吸引力。
江一鳴走在前頭,被身後那兩道炙熱的視線盯得差點同手同腳把自己絆一跤。
他咬了咬牙,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任重遠在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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