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膽用大儒文寶溫養過,硬若金石。輕易不會損傷!”
中年儒生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這是他最大的底牌,這也是他一直沒有道歉的信心所在。
“我沒有錯!”
“我沒有錯!”
中年儒生不停的小聲說道,到最後他的聲音更是蓋過了眾人的聲音。就是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說服自己的本心。
但是,本心豈是那麼好欺瞞的,否則也不會有自欺欺人。
哢!
中年儒生聽到文海中傳來一聲脆響,仿佛玉石破碎一般。
他仿佛想到了什麼,眼睛不由的收縮,就連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閉上眼睛。
隻見懸浮在文海上空,象征他儒生等級好似水晶文膽仿佛被巨力衝擊,不停的發出劈啪的破碎聲。
那個大儒的墨寶在這股力量麵前,好似紙張一般脆弱,瞬間就被撕碎。
一絲絲裂痕布滿了整個文膽。
看起來好似破碎的水晶!
“文膽破碎!”
中年儒生瞳孔收縮,眼白中更是浮現出一根根好似蚯蚓的血絲。一臉難以置信的吼道:
“我的文膽可是經過諸多詩詞淬煉,更用大儒文寶溫養過,最是堅固。”
“怎麼可能文膽破碎?”
“我的文膽怎麼可能破碎?”
“司徒刑詩詞中的蘊含的力量竟然超過大儒級彆?這怎麼可能!”
中年儒生更好似被抽乾了精氣神,眼睛空洞呆滯,一臉委頓的癱坐在那裡。一絲絲白色的文氣從他的身體穴竅中冒出,他的文海更好似被紮破了氣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就連他的皮膚也開始鬆弛,烏黑的頭發瞬間變得花白。
噗!
感受著力量以及生命的流矢,中年儒生再也承受不住,陡然吐出一口熾熱的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
成郡王看著全身委頓,好似沒了精氣神的中年儒生,一臉詫異的問道。
其他儒生一個個也都麵色大變,好似見了鬼一般,臉上說不出的精彩。
“文膽破碎,文海被破!”
“這怎麼可能?”
陳九璋一臉震驚的看著全身委頓,胸口帶著鮮血,全身有白色文氣不停冒出的中年儒生,直愣愣的看著司徒刑,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司徒刑,你竟然碎了他的文膽,壞了他的文海。”
“如果隻是單純的文膽被碎,還可以借助磨礪文膽的詩詞,或者憑借天才地寶進行恢複。但是文膽和文海同時被破壞,除非能逆轉乾坤的聖人親自出手,否則終身都沒有恢複的可能。”
“究竟是何種仇怨,竟然讓你對同宗之人下如此重手,實在是太過狠毒。”
司徒刑沒有理會陳九璋的詰問,直勾勾的看著全身癱軟,眼神空洞,好似被打斷脊背的中年儒生。
“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怨恨我,並且處心積慮的想要廢掉我的文膽。否則詩詞反噬的力量不會如此強大。而且你對自己的實力有些盲目自信了,寧可遭受本心的反噬之力,也不和我低頭。”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要怨恨我廢掉你的文膽,刺破你的文海。”
司徒刑的麵色陡然變得冷峻,聲音中更是帶有著一絲難言的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