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文巾的讀書人上前一步用手指著帶頭身穿校尉軍服的營正,有些憤怒的吼道。
“哼!”
帶隊的營正看著那書生瘦弱的身軀,不由的冷哼一聲,眼睛裡更是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休要在此呱噪,否則連爾等也要下獄!”
“你!”
“我等乃是天子門生,聖人苗裔。爾等豈敢如此放肆?”
那個書生被營正的態度所激,麵色激動的吼道。
“真是呱噪!”
“前進!”
營正用眼睛橫了那書生一眼,上前輕輕的將他推搡到一邊,帶領隊伍就要穿過。說來也巧,那個讀書人的腿正好碰到路邊的石頭,站立不穩竟然摔倒。
“甲士打人了,甲士毆打讀書人了!”
看著摔倒的秀才,後麵的儒生本能的認為是營正毆打所致。剛才就有些同仇敵愾的儒生,瞬間變得沸騰起來。
更有的人身上已經有文氣升騰,更有一篇篇戰詩被扣在手中。
“膽敢越雷池一步者,斬殺!”
“膽敢衝擊郡王依仗者,斬殺!”
成郡王端坐在鑾駕之上,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黑壓壓,隱隱有著文氣波動,阻擋他離去的儒生。他不僅沒有擔憂,反而心底隱隱升起一絲不屑。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治理天下靠的是讀書人,但是打天下,靠的還是手中的刀兵。
彆看儒生們鬨的動靜大,但是都是軟骨頭,隻要被刀兵一逼,必定會退讓。
“諾!”
“諾!”
“諾!”
得到了成郡王令諭的校尉都抽出隨身的兵刃,全身氣血翻滾。眼睛中是有殺氣升騰。隻要這些儒生膽敢冒犯成郡王的虎威,士卒們就會毫不猶豫的用長刀斬落他們的頭顱。
“瘋了!”
“成郡王,你真是瘋了!”
“這些可都是讀書種子,更是天子門生,汝竟然敢真的將他們斬殺!”
大儒陳九璋看著拔出兵刃,煞氣騰騰的士卒,他瞬間出現在儒生的正前方。
看著事態即將失控,不論是大儒陳九璋,還是武道聖人的眼睛裡都流露出震驚的神色。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成郡王竟然敢真的命令士卒斬殺書生。
這簡直是大乾立國三百載從來沒有的事情。
如果真的斬殺,絕對是捅破了天。甚至是聖山的亞聖都會親臨。
“孤王乃是大乾的郡王,這些儒生膽敢衝擊鑾駕,就是形同造反,孤王有什麼不敢?”
成郡王的臉色也是鐵青,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大儒陳九璋眼睛裡的暗示,聲音冷冽強勢的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皆是王臣。”
“這些書生雖然得聖人教誨,但是終究都是大乾子民,自當要遵守大乾律令!”
“膽敢衝擊鑾駕者,斬殺!”
“膽敢越雷池一步者,斬殺!”
身穿校尉服的隊正,營正麵色赤紅,眼睛中煞氣陡然升騰,一柄柄長刀更是出鞘。露出一抹抹寒芒,
儒生們的眼睛不由的收縮,更感覺自己的後背頓時一緊,就連身體上的汗毛都炸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