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大變,崇堅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石崇堅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放著宗門神器紫薇金鬥,摸著那熟悉的觸感,石崇堅的心不僅沒有安定下來,反而更加的煩躁。
“天機豈能算儘,能夠算儘的還是天機麼?”
張玉階身形挺拔,好似一杆標槍直衝天際,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尖銳。
“自古成就大業者,哪一個不是逆天而行!”
“太祖當年不過是一個混混,又有幾人看好?不也搏殺蛟龍,最終登上帝位。”
張玉階的眼睛裡流露出振奮之色,看著懸掛在九天之上,仿若寶石的帝星,目光中充滿了豔羨和向往。
“大丈夫當如是!”
石崇堅眼神大變,過了半晌,流露出佩服的神色。
“公子英明!”
“公子素有大誌。大乾國祚將儘,乾帝盤已經老邁,而儲君孱弱,必定會形成臣強主弱的格局。”
“隻要時機一到,天下必定進入大爭之世。按照公子的命格,必定能夠嶄露頭角,隻要細心謀劃,未必不能登上王座。”
張玉階眼神幽幽的看著星空,一顆顆星鬥是那麼的明亮。星辰分野,帝星爭輝,他仿佛看到了那個充滿硝煙殺戮的大爭之世。
無數的英雄梟雄將會粉墨登場,共同演繹一場曠世大戲。
“亂世即將到來,唯有手中掌握兵甲,才能夠在大爭之世中爭得一線生機。明日起,我就搬到軍營中居住。”
“黑甲軍是我等未來起事的資本,定然不能有變得閃失。”
張玉階眼神幽幽,過了半晌,異常堅定的說道。
“公子,軍中辛勞。而且那些甲士又多是莽漢。。。”
石崇堅聽聞張玉階要吃住在軍營,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為難之色。
“這些苦,玉階還能受的。”
“隻要能夠練出一隻強軍,你我將來都有了進身之階!”
張玉階見石崇堅擔心自己,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紫薇金鬥還是沒有反應?”
石崇堅看著星鬥交錯,但是卻沒有任何顯示的紫薇金鬥,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公子,天機混淆,而且成郡王就算是失勢,但是終究是郡王之尊,身份貴重。而且還有道家高人為他遮掩,就算紫薇金鬥是上古神器,也一時沒有辦法。”
張玉階臉色不由的一滯,眼睛中閃過一絲不甘,他舉頭望向空中,隻見代表成郡王的王星雖然灰暗,但是卻好似隱藏在濃霧之中。
讓人看不明白,正如石崇堅所說,必定是有高人遮掩,讓人不能堪破成郡王的虛實。
成郡王府
一身青衣的道士盤膝坐在高塔之上,他的麵前放著一個古樸,長滿鐵鏽,年代久遠的鐵錨。
看著一絲絲藍色的電光在鐵錨上浮現。
青衣道人的眼睛裡不由的流露出得意之色,這已經是第三波試圖測探郡王氣運的人。
幸虧老道早有準備。
有這個寶貝鎮壓,任憑你們奸猾似鬼,也隻能無功而返。
成郡王麵色鐵青的站在高塔之上,看著不停閃爍藍色電芒的鐵錨,眼睛中閃過一絲狠辣羞惱之色。
“本王不過剛剛失勢,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而且管家說,最近請辭的門客不在少數。”
“孤王的意思是,讓他們走,既然已經有了異心,但是都要記下名字籍貫,以後永不錄用。”
青衣老道沒有說話,隻是讚同的點頭。
“殿下,其他藩王現在必定是心如惴惴,殿下何不乘機聯絡,互相引為後援,有這些藩王在背後支持,殿下未必沒有和太子一爭的可能。”
青衣老道眼神幽幽的說道。
“父王最忌憚的就是諸子和朝臣藩王勾連,結為朋黨,如果被父王得知,彆說大寶無望,就連我等也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成郡王眼睛不由的一滯,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喜色,但是最後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殿下何必擔心,就算此事被乾帝盤知曉,我等大不了遠遁外域。這些年殿下在外域培植的勢力,就是我等退身安命之處,那裡四周都是沙漠,根本不可能大軍征伐,就算乾帝盤是一代雄主,也是有心無力。”
“雖然地域不是太大,但是也有一縣之地,按照大乾的規製,一縣之地足以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