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祖宗家法,司徒先生才是這一代的家主,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庶出。”
“你。。。。”
司徒朗好似被人點中穴道,眼睛頓時變得呆滯起來。全身的精氣神更是仿佛被抽乾一般,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精神。
“行刑!”
中年衙役的眼底不由的閃過一絲瘋狂和狠辣,全身上下更洋溢著一種難言的興奮。
“我要見司徒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司徒鎮國的叔叔。”
司徒朗看著中年衙役眼睛裡的變態神色,身體陡然一僵,有些恐懼的吼道。
“司徒先生正在溫書,準備春闈,那裡有心思關注這裡。”
中年衙役不由的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就是!”
年輕的衙役眼睛裡也閃過一絲嘲弄之色。
司徒朗眼睛呆滯,想要張口,但是想到成郡王殘酷的手段,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還是抱有僥幸心理啊!”
“你認為成郡王會來救你!”
中年獄卒仿佛看穿了司徒朗的心思,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
“成郡王被聖上申飭,也被沒收了兵權,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現在想要殺你們滅口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來就你們!”
“我說!”
一身血肉糜爛,好似破布袋的胡管事好似聽到了什麼,緊閉著的眼睛有睜開的跡象,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發出一絲十分微弱的聲音。
“早這樣就多好!”
“給他治療!”
“旁邊這個就沒有價值了,處理掉吧!”
中年獄卒有些驚喜的站起身,一臉興奮的說道。
“諾!”
青年獄卒也是一臉的振奮,急忙從懷裡掏出傷藥,給胡管事的上傷口進行止血。
“我說,我也說!”
看著馬上就要開口招供的胡管事,還有手捏長刀,一臉猙獰的獄卒,司徒朗隻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震顫,顧不得其他,急忙大聲說道。
看著神智接近崩潰,有些胡言亂語的司徒朗,中年衙役的眼睛裡不由的多出一絲喜色。
“帶他出去,簽字畫押!”
“諾!”
幾個身體粗壯,滿臉橫肉,如狼似虎的獄卒衝了進去,提著司徒朗的脖子,仿佛抓小雞一般提著司徒朗就出了牢房。
看著司徒朗被獄卒帶走,青年獄卒正在上藥的手竟然一滯。
看著躺在地上,仿佛爛肉一般的胡管事,還有被帶走簽字畫押的司徒朗,心中不由的長鬆了一口氣,中年獄卒好似如釋重負,全身上下說不出輕鬆。
“散!”
好似灰姑娘的水晶鞋,到了午夜就要現出原形,躺在地上好似爛肉,,胸口有微微起伏的胡管事身上冒出一陣濃煙,他竟然真的變成了一堆紅白交雜的爛肉。看其紋理,應該是牛肉之類。
“總算是騙過了!”
中年獄卒有些僥幸,又有些興奮的說道。
如果司徒朗在此,定然要大驚失色,剛才的審訊,嚴刑逼供竟然都隻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