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這種直覺,他們擺脫了數次必死,才有了今日。
所以,他們異常相信這種直覺。
不得不說,這些從沙場上存活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正是因為這種詭異的直覺,救了他們的性命。
如果他們膽敢動手,必定會死的很慘。
“啟稟大人!”
“按照軍法,這些人全部應該被削職查辦!”
牛犇好似沒有看到三大校尉威脅的目光,語氣冰冷的說道。
“牛犇!”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有朝一日,必定要將你斬儘殺絕!”
三大校尉不敢放肆,隻能在心中暗暗的發狠。但是,牛犇豈能害怕,不說這些人今日能不能逃脫懲罰。
就算僥幸保住性命,自己有司徒刑為靠山,他們又能耐自己何?
“你們不服氣?”
司徒刑看著站在下方,一臉憋屈和不甘心的校尉,有些嘲諷的說道。
“不服氣,你們就講!”
“不要和娘們似的憋在心裡。”
“一群沒有卵蛋的家夥,在北郡的時候,聽總督大人說,知北縣的戍軍都是見過血,經過戰場錘煉的,可以以一敵十,是整個北郡中最精銳的。”
“是北郡的旗幟!”
“但是我看不然,你們就是一群軟蛋!”
司徒刑的話很粗魯,甚至有很重的羞辱意味,但是校尉們的臉上卻流露出得意之色,眼睛中更有精光冒出。
因為司徒刑的說話方式,讓他們感到了一種親切。
粗魯!
粗俗!
但是卻很親切。
在他們聽來,這樣的話,比文縐縐的文章,好上數倍,數十倍。
“末將不服!”
一個校尉被司徒刑的言語所激,有些不服氣的站出身形,大聲說道。
“說!”
司徒刑抬起頭,看了一眼,將這名長的魁梧,滿臉虯須的壯漢相貌記在心中,聲音清脆的說道。
“大人!”
“我們是有很多問題。”
“但是我們邊軍都是一等一的漢子。”
這名滿臉虯須的漢子得到司徒刑的示意後,大聲說道。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都流露出讚同的神色。我們邊軍,雖然沒有禦林軍那樣的威武,更不如鎮魔軍那樣名傳天下,但是都經曆過生死的戰士。
要比中原腹地的軍隊精良的多。
自古最能打的就是邊軍。
司徒刑如此的貶低他們,他們怎麼能夠甘心?
“我說你們垃圾,說你們是廢物,你們不服氣?”
司徒刑的眼睛微眯,居高臨下,直視邊軍校尉的眼睛,好似天上的神靈,又好似朝堂上的君主,全身氣勢好似泰山一般渾厚,一字一頓的大聲問道。
“那你們怎麼證明自己?”
“不想要當垃圾!”
“那就證明自己吧!”
邊軍的三大校尉,本能的感到一陣不好。
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擔憂。
陷阱!
必定是陷阱。
司徒刑前麵的雷霆手段,以及循循善誘,就是為了這件事。
必定有古怪。
想到這裡,每一個校尉的臉上都流露出苦笑之色。
但是雖然知道事情反常,但是他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請教。因為司徒刑抓到了他們的把柄,如果不順從,必定會被大做文章,所以明知是坑,也得閉著眼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