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如此的怪異?”
呂太公癡癡的看著司徒刑,頭腦中想到無數種可能,都被他否定。
突然,他想到了某種可能。
也隻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司徒刑麵相的古怪。
有福無壽!
有了這個想法,他再仔細觀察,還真讓他看出了幾絲端倪。
司徒刑的麵相雖然富貴,但是壽元卻是不足,按照他的推斷,司徒刑的陽壽不會超過三年。
想到這裡,呂太公的眼睛不由的收縮,臉上更流露出震驚之色。
“這!”
“這怎麼可能?”
“難道這就是天妒英才麼?”
李承澤一臉妒忌的看著司徒刑,牙齒咬在嘴唇之上,手指更是使勁的攥拳,指甲將手心劃破都毫無感覺。
但是,他也知道,司徒刑現在已經不同往日,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就算心中再是不快,也隻能將這種情緒暗藏在心中。
希望有朝一日再圖後報。
但是,這一天可能來到麼?
誰人不知道司徒刑簡在帝心,以後會定然有大好的前程。和他的距離隻會越來越遠。
想到這裡,他有些頹廢的歎息一聲。
突然,他眼睛的餘光在月亮門的陰暗之處看到了一抹嫣紅。
那是一個女子的衣擺。
“呂雉!”
“定然是呂家大姐!”
李承澤的眼睛波動,心中瞬間有了答案。但是隨即,他又感覺自己的心不由來的一揪。
呂雉隱藏在暗處,定然是看司徒刑吧?
畢竟他那麼的光彩照人。
想到也許現在的呂雉正在一臉崇拜的看著司徒刑,他心中的不滿越發的強烈。
奪妻之恨!
在李承澤的心中,早就把呂雉當做了自己的妻子。
一想到呂雉看向司徒刑眼睛中的迷離和愛慕,他也的心就好似刀紮一般難受
到最後,這種情緒好似火山噴湧一般噴湧而出。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眼睛中陡然射出一道厲色,裝作一臉好奇的問道:
“司徒兄!”
“不知你給老太公的壽禮是何物?”
“也讓弟看看眼界,萬錢之物可是罕見的很!”
李承澤的話音不高,但卻很清晰。
好似耳邊輕喃一般在呂太公,司徒刑,還有坐在其他座位上的賓客耳邊響起。
賀錢萬!
這個話題被人重新提起。
正在推杯換盞的眾人手掌不由的一滯,正在高聲笑的人,也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陡然變得鴉雀無聲。滿臉詫異的看著司徒刑還有李承澤。
司徒刑抬起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李承澤,嘴角慢慢的上翹,流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李承澤好似被看穿了心思,臉色有些發僵,眼神更是躲閃。
看到李承澤的變化,司徒刑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古怪。
李承澤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司徒刑怎麼可能看不穿他的心思。
抓著賀錢萬的事情不放,是好奇,其實就是想要看自己出醜,從而折損自己的顏麵。
真是打如意算盤。
但是,自己豈能讓他如意?
呂太公的臉色不由的一僵,看向李承澤的眼睛不由的多了一絲不渝。
今日是自己的六十大壽!
不論什麼原因,李承澤如此行徑,都沒有給他這個主人留顏麵。
胡禦道等人臉色也不是不由的一僵,眼睛裡或多或少也流露出一絲不快。
在他們看來,李承澤的行為非常的不妥。
得罪司徒刑,對李承澤和李家來,沒有任何好處。
“賢侄笑了!”
“賀禮哪有當著客人打開的道理?”
“還是讓呂太公自己私下欣賞吧!”
胡禦道眼睛眨了幾下哈哈一笑,好似開玩笑的道:
“就是!”
“就是!”
其他人也陡然反應過來,臉上的尷尬之色儘去,一臉微笑的附和道。
“好!”
“好!”
“老夫晚上再看,諸位是沒有眼福了!”
呂太公眼睛微眯,臉上堆笑,好似彌勒一般。
經過胡禦道的插科打諢,現場的氣氛這才重新變得輕鬆起來。
李承澤看著眾人眼睛中的責備之色,身體不由的一僵,臉上更是流露出委屈難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