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天子門生!”
“我們是聖人苗裔!”
“司徒刑出身儒家,打壓士子,乃是逆種!”
見所有人都聚攏在一起,身穿青色儒服的李承澤見人數已經接近百人,雖然和他預計的差彆很大,但是也比剛才看起來,有氣勢不少。
這才陡然高高的舉起拳頭,大聲喊道。
“我們是天子門生!”
“我們是聖人苗裔!”
“司徒刑出身儒家,打壓士子,乃是逆種!”
後麵的儒生和百姓,大聲附和道。
。。。
司徒刑麵色如常的端坐在書案之後,小心的批改著文書。
每一份文書他都會仔細,認真思索,仿佛生恐出現紕漏。
“大人!”
“這些文書都是常態!”
“沒必要如此認真!”
金萬三見司徒刑每日每夜都如此的辛苦,有些心疼的說道。
“馬虎大意不得!”
“這些對本官來說,隻是常態。”
“但是對百姓來說,卻是了不得的大事!”
“本官一個微不足道的失誤,對百姓來說,就是一件滔天大禍!”
“權利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司徒刑眼睛一滯,但是他並沒有將自己的視線從文書中挪開,反而有些教育的說道。
“哎!”
“如同大人這樣清正廉明的官員實在是太少了。”
“否則家祖也不會被人構陷,含冤而死!”
金萬三看著兢兢業業的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感動之色。一臉感慨的說道。
“外麵的形勢如何了?”
司徒刑放下手中的狼毫筆,用手掌輕輕的揉捏手腕,有些好奇的問道。
“人現在是越聚越多!”
“但是因為大人提前做了處置。”
“並沒有太多的百姓參與。”
金萬三眼睛中流露出佩服之色,有些感慨的說道:
“還是大人英明!”
“竟然還有人參與其中?”
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驚訝之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早晨的時候,隻有李府的家丁,幾個儒生,不過幾十人參與!”
“不過接近中午的時候,又來了一撥人,兩撥人彙聚在一起,現在已經有了近百人。。。”
“不過,大人你儘管放心!”
“我已經派人密切注視他們的動向,現在還沒有出現亂子!”
金萬三見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詢問之色,急忙上前解釋道。
“哦?”
司徒刑眼睛閃爍,流露出狐疑之色。
因為他提前做了處置,這次參與的百姓和儒生並不是很多。
但是,中午來的那一撥人,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中午來的那波人,你等可認識?”
“可是城中的書生和百姓?”
司徒刑越想,越感覺不安,豁然抬頭,看著金萬三,大聲問道。
“這!”
金萬三也是不由的一驚,見司徒刑麵色鄭重,不敢大意。急忙轉身跑出花廳,招來站在屋簷下的衙役,小聲吩咐起來。
不大一會,幾個衙役從打開角門,從縫隙中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