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令牌,如見郡王!”
“你不過是一個沒有品級的儒生,竟然敢如此的藐視王權。”
“你想要造反不成?”
“左右,給我拿下重重的懲處!”
胡管事麵色陡然大變,眼睛圓睜,怒聲嗬斥道。
盤踞在令牌上的白色蛟龍也是怒目圓睜,發出陣陣咆哮。司徒刑的頭頂的氣運被陡然壓製,錦鯉更是畏懼的趴伏,好似朝拜王者一般。
這就是王道氣運的霸道。
隻要位格比他低的都會被壓製。
司徒刑心裡不由的一突,身體中竟然有一種來自本能的恐懼被喚醒。
跪下!
跪下!
跪下!
司徒刑的身體陡然一僵,腿部更是開始打彎。
胡管事頤氣指使的看著身體僵硬,麵色蒼白的司徒刑,眼睛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戲虐,還有滿足的笑容。
其他儒生雖然心中不忍,但是卻沒有人敢冒犯虎威。
那可是郡王的腰牌。
誰人敢冒犯?
因為被令牌上氣運壓製的關係,司徒刑的瞳孔收縮成一條直線,他強忍著心中的懼意,拳頭緊握,指甲已經深深的紮入手掌,一絲絲鮮血滴落。
也正是借助著這一絲的疼痛,司徒刑的空洞的眼神中重新有了一絲光彩。
“按照大乾律:矯旨者,淩遲,誅九族。矯令者,處以極刑,親眷流放三千裡,永世不得為官。”
“爾等可知罪?”
胡管事沒有想到司徒刑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反抗,而且司徒刑的話好似尖刀直插他的心臟,不由的一顫。麵色也不由的一滯。
但是他很快又恢複了正常,頤氣指使的看著司徒刑。胡管事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司徒刑還是發現了一絲端倪。
這個胡管事果真是狐假虎威,假傳命令。
這種事情也是非常常見的。彆說是現在,就算在文明高度發達的前世,這種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領導身邊親近之人,打著各種旗號辦事的大有人在。
但是不論說的多麼冠冕堂皇,這種事情都是矯令。
“按照大乾律:矯旨者,淩遲,誅九族。矯令者,處以極刑,親眷流放三千裡,永世不得為官。”
司徒刑麵色嚴肅,怒聲嗬斥道。
他的聲音不大,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仿佛他就是律法的化身,一直沒有動靜的龍氣陡然翻騰起來。盤踞在令牌上的白氣蛟龍昂頭對天空嘶鳴,仿佛要和空中的龍氣對抗一般。空氣的龍氣法網因為白蛟的阻攔,怎麼也落不下來。
“大膽!”
“左右,還不將這個以下犯上,目無法紀的儒生拿下!”
胡管事臉上帶著羞怒之色,看了一眼左右大聲喝道。
隨著他的嗬斥,令牌上的白色蛟龍更加的憤怒,扭著頭,鱗甲怒張,對著空中不停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