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徒刑的話,王承恩不由的一愣,下意識的說道,實際上,他也是剛剛知道此事。
“既然不知道,那就告訴他一聲好了!”
“黃宗師生性懶散,如果不是為了家族,斷然不會出仕!”
“今日之事,也是一個契機!”
…
聽著司徒刑的話語,王承恩也是忍不住的輕笑。天香教的人,實在是太小看黃海峰了!
他雖然隻是一個大儒,但是儒道雙修,傳承自中古。底蘊深厚,就連黑石的人,也麼有辦法查明。
黃子澄雖然一直以來,不被他所喜,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子嗣!
這樣的人,被人欺騙,被人利用…
這麼一頭深海巨獸,一旦被激怒,後果是非常可怕的!想到這裡,王承恩嘴角不由的上翹,好似偷雞的狐狸,滿臉的得意。
說到底,這也是天香教的人,太過自大,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
翌日
黃子澄早早的起床,在朝陽出來的第一時刻,運轉紅日大法,整個識海之中仿佛有一輪紅日,跳出水麵,散發出蓬勃生機。在紅日大法的滋潤下,他的身體也變得無比活力。
修煉了足足一刻鐘,他這才停下,洗漱之後,到花廳向父親請安。
按照他以前的經驗,這時候的黃海峰必定在花廳品茶讀書。
不過,今天他卻撲了一個空。
太師椅上空無一人,不僅如此,就連下人的臉色也是有些凝重,動作中帶著小心,看的黃子澄不由暗暗的皺眉,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爺呢?“
“回稟少爺,老爺收到了一封信,早早的去了總督府!“
看著精神奕奕的黃子澄,那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不過,老爺走的時候神色卻是非常難看!”“小的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著下人的話,黃子澄不由暗暗的皺眉,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在,沒有讓他等的太久,一身青色儒袍,頭上紮著發髻,臉色鐵青的黃海峰就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個個下人都冷若寒蟬,不敢出聲。就算是黃子澄心中也是暗暗的打鼓,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難道,自己要和北郡談判的事情,被父親知曉了?不應該啊!就算知道,他也不應該如此生氣才是!
畢竟,要和北郡過不去的是陛下,而不是香妃,更不是天香教,自己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對於北郡來說,並麼有惡意!
就在黃子澄心如惴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黃海峰已經揮手,示意下人離開,諾大的花廳之中,隻留下父子二人!
“天香教的事情,為父已經知曉!“
“那裡都是藏汙納垢之所,不回去也罷!“
“剛才為父去了趟總督府,為你討了一個差事,從今日之後,你就安心在此生活,過些時日,為父在為你討門媳婦…”
聽著黃海峰不容置疑的話語,黃子澄不由愣在當場,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黃海峰的改變竟然如此之大,不僅他不同意他擔任使者,更直接斬斷了他和天香教的聯係。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不由的微變,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黃海峰繼續說道:“那《紅日大法》你還是散去吧!為父,在武道碑中找到了一門《換日大法》,這門神通出自西域,乃是無上宗的核心功法!”
“論品級,絲毫不在《紅日大法》之下,而且沒有散功的危險!”
聽著黃海峰的話,黃子澄不由的倒退兩步,臉色更是變得蒼白起來。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楚,也是他最大秘密,沒想到,父親還是知道了此事!
見黃子澄臉色發白,黃海峰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心疼,心中的怒火更是好似壓抑的火山,隨時有可能迸發。
黃子澄可是自己唯一的子嗣,天香教的人,竟然敢將他當做爐鼎培養,不可以被原諒,絕對不原諒,一定不放過!
黃海峰這一輩子,還沒有這麼憤怒過,還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如果天香教勢力太大,他都想要獨自一人殺上天香峰。
“父親,那天香教主,乃是經過七次雷劫的天仙。更有幾百年的底蘊…”
聽著黃子澄的擔憂,黃海峰不由嘿嘿的冷笑幾聲。他天香教雖然強大,但是,我北郡也是不弱。再說,為父早就突破,就算天香教主親臨,也是不懼!
從明日起,你就到軍中效力,老夫倒要看看,那天香教主,有什麼能耐?
看著絲毫不懼怕的黃海峰,黃子澄不由的眼睛圓睜,滿臉的驚詫,自己的老爹什麼時候這麼凶猛了?
這也是黃海峰平日太過低調的關係,一個宗師級的大儒,竟然好似鹹魚一般,在北郡虛度光陰,誰會相信?
也正是因為這般,大家對於黃海峰的時候,都是一致的低估。
如果不是司徒刑座師傅舉人,和他是至交好友,恐怕也會被他的外表欺騙!
“老夫生性懶散!”
“不將功名利祿放在眼裡,也不喜歡,爭強好勝,沒有想到,在有的人心中,老夫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既然如此,那麼老夫也就靜極思動,到蘇杭走上一遭!”
“免得,我黃家日後被人惦記!”
…
隨著黃海峰的話語落地,他全身的氣勢不停的高漲,本來已經有些佝僂的身體,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筆直挺拔…一本金色,好似擁有無窮奧秘的典籍,更是出現在他的頭頂,隨著翻動,皇極經世四個大字清晰可見。
黃子澄整個人好似雷擊,嘴巴大張的站在那裡,皇極經世!這怎麼可能!自己的老爹竟然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