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莊嚴宣告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舉辦第二屆沙雕朗讀會。 還好大家都是男人, 尷尬一陣也就過去了。
反倒是因為剛剛段邪涯說到, 書裡寫他帶慕成雪去求醫這件事是真實發生過的, 令他們對這本書產生了更多的興趣。
剛一開始, 七人隻以為這是什麼人的惡作劇, 可現在看來,哪怕是千機樓也不能這樣監視他們所有的動作。
何況那時候段邪涯還隻是邪道少主,他們邪道一向四分五裂,少主多了去,哪就知道他能從其中脫穎而出成為白道的心腹大患?
楚向晚坐直了身體,所有人也調整了看法, 準備從這荒誕離奇的劇情中探究出更深層的問題來。
段邪涯敲了敲桌子,對他的右使說:“念下去,阿雪。”
於是, 他們就聽到慕成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楚向晚縮在還挺好坐的椅子上自我安慰著, 起碼右使慕成雪念起來平鋪直敘, 感覺沒有那麼尷尬。
隻聽慕成雪念道:【本來經曆各大派圍攻,還被背後捅刀, 帶著慕成雪殺出重圍,段邪涯能夠撐到進入神醫穀已經是強弩之末。
白雲深從他手中接過了不省人事的慕成雪,把人帶了進去。
他的聲音冷冷地傳來:“到後山的寒潭去洗乾淨你身上的血再進來,彆弄臟了我的院子。”
楚向晚聽著, 覺得把自己救回來的少年跟眼前的段邪涯好像很熟。
段邪涯也是習慣了神醫穀傳人的潔癖, 站在院中聳了聳肩, 又看了正仰頭望著自己的小人兒一眼, 嘴角一勾,對楚向晚說道:“在這裡等著我,待會兒再回來問你的名字。”
話音落下,楚向晚就感到眼前一花,被一陣風拂亂了頭發。
他伸手去按自己的劉海,看到眼前站著的紅衣少年消失了,想了想就站在原地沒有動。
段邪涯去了後山的寒潭一趟把自己洗乾淨了,換了一身衣服回來,身上仍舊濕漉漉的。
一回到院子裡,就看到那小小的身影還在院子裡乖乖地等著他,邪道少主頓時感到心中一蕩。
楚向晚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背對著他,實際上已經察覺到他過來了,隻是裝作沒有發現。
前一處王牌特工在心裡默默地數著: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