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冷眼掃過三人,視線落在寒石身上。
“妙法仙門精英峰大師兄真是好大的威風,若我方才在修煉,你強闖進去,豈不是要讓我反噬受傷。”
寒石擰眉看著雲渺,認為雲渺在胡攪蠻纏:“你並未修煉。”
“你的意思便是說,若我在修煉,被打斷受傷是自認倒黴,沒修煉就是運氣好。”
“雲師妹,我沒時間與你進行口舌之爭。”寒石聲音冷下來。
雲渺聽得冷笑,沒時間跟她口舌之爭,卻有時間來找她麻煩。
“寒石,你真以為可以在我麵前耍大師兄威風嗎?”她眼神帶著一抹殺意:“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寒石雖然經過曆練,如今已經是金丹中期,而且還有領域。
但她也不是曾經築基期的雲渺,有神識攻擊還有馴服的天淵劍,未必不能殺了寒石。
沒錯,雲渺動了殺心。
不能殺了穀雅歌,但這些簇擁,殺一個少一個。
不然總是找麻煩,她也煩得很。
而且寒石的氣運本就被穀雅歌吸得差不多了,觀運之術已能看到,紅色氣運徹底成了灰白色。
雖然沒有穀炎嚴重,但氣運不濟,殺了也不會有什麼阻礙。
寒石心頭下意識升起一股不安感,還沒想明白這不安來自哪裡。
穀雅歌便開口道:“寒石師兄,你不必為了我跟雲師姐起爭執,這事說來也跟你無關,你隻是怕我被欺負,所以才陪我來一趟而已。”
隨著穀雅歌開口,那股不安感隨即消失,他回神道:“此事嚴重,事關妙法仙門,我不全是為你而來。”
雲渺看戲一樣,看著兩人郎情妾意的表演。
隻是這寒石不知是天生冷臉,還是怎麼回事,這麼維護穀雅歌,臉上卻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對穀雅歌沒意思。
但不管是曾經幾次相救穀雅歌,還是現在找麻煩,都在用實際行動表明當護花使者。
“你們廢話說夠了沒有。”看得差不多了,雲渺開口打斷:“有事趕緊說彆打擾我修煉,沒事就趕緊滾,看見你們就礙眼。”
這態度十分囂張。
寒石眸底帶著怒氣:“雲師妹,注意你的態度。”
“對不懷好意找我麻煩的人,我就是這個態度,寒石師兄若是看不慣,大可以出手,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麼處罰了。”
提起這事,寒石便想起,若不是因為處罰,他前麵的積分作廢,此刻金丹榜第一名便是他了。
穀雅歌看著兩人之間的矛盾,心裡得意,雲渺得罪的人越多越好,寒石也會更站在她這一邊。
見差不多了,她這才道:“雲師姐,我這次來,是詢問我父親穀炎真君之死,不知是否與你有關。”
“當然有關。”雲渺忽然勾唇答應。
“你說什麼?”穀雅歌驚訝,還以為雲渺會否認,沒想到就這樣承認了,反應過來,立即紅了眼眶追問:“雲師姐為何要害死我爹?”
“害死你爹?”雲渺嗤笑:“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一個金丹初期,害得死一個元嬰。”
雖然這是真的,但神識攻擊,看不見摸不著,誰能證明,就算穀炎真君在世,也無法證明。
穀雅歌得意的表情一僵,追問道:“可剛剛雲師姐不是說我爹之死跟你有關嗎?”
“跟我有關,就是我害死的嗎,穀師妹看來要去治治腦子了,都是金丹修士了,還整天哭哭啼啼,你不會一路哭到身死道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