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1 / 2)

《64明玉》

過了一段時間,房子裝修好了。

散了氣,明玉買了家具、電器、床上用品、生活用品等必要的物品。

準備挑一個日子搬進去。

再過半個月就要開學了。

但她這時還是住在酒店裡。

一天,她吃了早飯,準備回房間拿點東西。

司南敲響了房門。

明玉倚靠著門,握著把手,看了他一眼,讓他進來了。

他看起來比那一次偶然一麵還要更加虛弱了。

這樣找來,一個人都沒帶,上次跟著的人也不見蹤影,來的低調直接,說不得就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明玉身上了。

上一次,明玉的眼神讓司南覺得不對。

神經極度敏感的他私下裡調查了明玉,或者說在外人眼中,周月的各種信息。

彆的都挺普普通通的成長經曆,唯有跳崖而不死,生還歸來,具有幾分傳奇色彩。

這讓司南有些驚疑不定。

但他沒有冒昧來訪,還想要再看看。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的身體的極具惡化,令他不能夠再遲疑了。

他的父親快死的時候,就是他如今這樣的狀態。

雖然司南沒有見過人,卻看過記載。

相似的病症,說明他也離死不遠了。

死到臨頭,哪怕無根無據的,僅憑著一個眼神和一點疑問,他就找上了明玉。

因為他沒有彆的辦法了。

不試一試,就隻能等死了。

悄悄地來,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然而,明玉的表現卻讓他有了幾分信心。

陌生人敲門,什麼也沒說,就讓進來了。

豈不是說明她知道點什麼?

沒點子門道的人,遇見奇怪的事情,會如此鎮定?

要知道,司南再怎麼虛弱,也是一個成年男人!

最起碼從外表看起來,他沒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也是明玉就這麼讓他進來,表達出來一種可以一談的態度。

既然可以談,司南不介意付出代價。

儘管內心活動十分複雜,司南還是進了門,坐到了沙發上,明玉的對麵。

明玉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放到了兩人跟前,笑說:“沒有什麼飲料,隻有喝白水了。”

司南表示不介意,然後房間裡就陷入了沉寂。

司南是不知道如何去說,明玉則是不著急,反正快死的不是我。

好半天,司南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先問一下,你可以治好我的病嗎?或許……”你覺得我挺可笑的,莫名其妙地上門,就覺得你能治好我!

明玉突然打斷他:“不是病!”

司南卡了殼,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然後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那是什麼?不是病,那是什麼?”

他的臉上因為激動興奮染上紅暈,有一種虛弱的魅力。

明玉不為所動,淡淡道:“是有人把你當成血庫,吸你的血呢!”

司南聽了,不太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可以說的更清楚一些嗎?”

明玉笑:“當然可以。”

然後她正了正神色,顯得嚴肅起來,說:“我可以給你解釋。但事先說好,如果你要我出手解決,那麼我要你們一家以血滋養的那個法器。你必須心甘情願地給我。”

明玉提出了條件,並不讓司南驚慌失措。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怎麼可能讓人平白無故地熱心幫忙?

至於明玉要的東西,不說他不太懂,有什麼價值。就是他知道,也還是他的命更貴一些。

人死了,再多的東西,也沒用了。

不過,司南沒有說什麼,而是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有些事情,嘴巴說是沒有用的。還是行動更能體現誠意。

明玉也就細細給司南解釋了起來。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有一種人,叫‘修道者’。在中國,這是一個大家都同意的名詞。”

“不管是信佛還是崇道,或者是其他的邪門歪道,旁門左道,比如說苗疆的蠱,東北的大仙兒,他們都要依靠一個同樣的東西,那就是‘靈氣’。”

說到這裡,在彆人聽來,明玉很有講傳奇故事的意思。

可是司南卻有一種感覺,她說的句句是真,是在講述一段不為人所知的曆史。

再想到他的‘絕症’,隻怕也不是什麼普通的生病。

心裡麵胡思亂想,司南還是認真地聽著,明玉的言語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進他的耳朵裡。

聲音極是悅耳,帶著某種難以言明的韻律。

若是以往,他隻怕要在這美妙的聲音中,悠悠睡去。

現在,卻是不敢了,恨不得拿出當初高考的勁頭兒,把那一字一句給背下來。

“可是,突然有一天,靈氣消失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一絲靈氣的蹤跡。”

“所有的修道者經過了許多的努力,都陷入了絕望。”

“失去了曾經擁有的東西,變成了普通人的百歲之壽,那種感覺並不好受。總有人會動一些彆的念頭。”

“靈氣是沒有了,可是還有人啊!魔道喜歡血氣,一個個的人不就是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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