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農場空間係列之一8(1 / 2)

明玉(快穿) 青色蓮台 11618 字 5個月前

282我有一個農場空間係列之一8

在虞傾事實控製大半個北邊之後,她聲名鵲起,名聲一下子就在天下傳開了。

哪怕她沒有任何官麵上的身份,也有人開始將目光投到她身上,默默關注她。

早前還有人笑她,白費力氣瞎折騰,這時再古板的人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也說不出話來。

他們隻能指責虞傾牝雞司晨、亂了綱常什麼的。

但是,她在乎嗎?

虞傾不屑一顧,反倒是她不拘一格、任用人才、不問出身的名頭越來越廣。

她手底下人多是貧民出身,連寒門破產的地主後代都少之又少。

居然因此吸引了不少魚龍混雜的投機者。

虞傾也不在意,該考察考察,該篩選篩選,正常對待。

並沒有費力氣找出來到底誰才是被派遣來暗中臥底的。

找了乾什麼?能挑出幾個來,還能挑出所有來?

也不是找不出,有那閒工夫,虞傾彆的啥也不用乾了?

虞傾本也不把那點當回事。

說得好像她很需要保密一樣,難道她是很有軍事才能的人嗎?不是!

老實說,領兵了這麼久,她沒看出來她有什麼軍事上的卓越才能。

她一直都是靠著裝備和兵員素質硬打的,從來不搞什麼智謀取勝。

從頭至尾以來都是以力壓人的。

既然不搞什麼奇謀妙計,那虞傾也就不怕被人曉得消息。

你曉得又怎麼樣?我該做還是要做,比的是堂皇大道,煌煌大勢。

就算我事先通知了,誰還能怎麼阻止不成?本來就是硬實力不行,才琢磨著陰謀小道。

要是有那本事,虞傾還用出來打拚?

天下安寧,她過自在的小日子,不香嗎?能混到今天這地步?

說實話,這大權在握的日子不差,可也勞心勞力,她本就不是一個權-力-欲-望很強的人。曾經的追求也是富貴安閒,不求位極天下。

不過,時也命也,被自己和局勢推到這步,虞傾也不會後悔今日。

......

虞傾在處理公務,一旁侍女伺候筆墨。

聽到稟報之時,不由一愣:“有人來毛遂自薦?”

“是,”下人回話,“說是來投奔將軍。”

虞傾自占了大半個北邊,排局布陣、調度府衙之後,大家也不稱她女郎了,雖然那是對士族貴女的敬稱,好像也不是那麼配得上虞傾。

她又不願意自領一個官職,chaoting的名義冊封也隻是不拒絕,其實是拒絕的,但不好明白地惹的天下側目,這才接了下來。

就算如此,虞傾也把聖旨丟到一邊,擺明了不屑一顧。

最多沒有掀掉那層遮羞布而已。

所以不知誰先叫起來虞傾將軍,大家覺得合適,就跟著叫了。

虞傾心裡也滿意這個稱呼,領兵打仗、征戰沙場,習慣了xuexing之後,她自覺有此事一份浪漫和瀟灑,被這麼叫著,當然不錯。

聽到有人來投奔。虞傾興味大起。

來的是個女子,是不是很特彆?

虞傾不滿意此時女性地位低下,她出來做事就大驚小怪。

卻沒想著在初初掌權時大刀闊斧改革,強硬要女人出來做事。

且不說她根基還不穩。就算虞傾願意,其他女人不一定願意出來做事。

最多就是多尋幾個識字的女婢,給她伺候筆墨。

借此,分了一些小權利出去。

沒彆的意思,就想種下種子,期望上行下效。

這不,就有一個女子來投,未嘗不是虞傾的作為以及她有任用女婢的習慣的作用。

上位者的喜好,大家就算不認可,也會漸漸靠攏。

隻要虞傾不失勢,說不定將來也會多出幾個女將軍什麼的。

腦中閃過許多,虞傾讓下人把人帶進來看看。

來者名喚吳婉,人如其名,婉約秀美。

虞傾心想:倒是個美人!

吳婉自進來便恭謹守禮,低眉順目,虞傾問什麼她答什麼。

她問:“可曾讀書習字?”

吳婉便低語清言:“略讀過幾本書。”

問:“讀的什麼書?”

她一一細細道來。

虞傾漫不經心聽著,意態悠閒。

心裡有幾分驚訝:這讀的書不少啊?

說實話,虞傾在虞氏正常的對庶女的學識要求,也就是這樣了。

還是她自己覺得到了古代不能當文盲,才咬牙多學了一些。

即便如此,虞傾的三觀、思維還是很難和此世人接軌。那些佶屈聱牙的文章她是真的看不來。

當然,虞傾還認為很可能因為她沒有一個好老師。要是在現代,多好的老師她也請的來。現在?陳淡顏的才學天下皆知,讓他給虞傾當老師試試?

彆說是正式拜師,就是那種虞傾認為隻是家教的西席,也不可能。堂堂頂級士族的嫡係子弟,來給虞傾當老師,想多了!

沒有很好的師資條件,書就算虞傾儘力收集了一些,又有什麼用?

最多讓她結合小學語文,搞出了常用字以及簡單的作文寫作方法,來教導手下的文盲。

她不會古代那一套,那就教白話文。反正隨便收集原材料,在加工坊裡造紙很容易,數量也多,還可以賣出去,給虞傾賺點錢,不缺書寫材料。

還因為她不假外求,武力值強,多是彆人按著她的想法辦事,不是她去適應環境,虞傾就更難改過來了。

沒辦法,改變需要一點外在壓力。

至於內在動力?虞傾的內在動力嚴重不足。

她本也認為:此世好多觀念都是古代的封建糟粕思想。不提也罷。

接近、靠攏、適應?壓根不可能。

雖然這是時代和發展的局限。但虞傾不是本地土著啊。

問了吳婉不少問題,漸漸在虞傾心中形成了一個溫婉謹慎、知情識趣的古代閨秀形象。

說心裡話,她覺著:調理調理,可以給她做助手了。

最起碼在虞傾身邊的女性中,能夠為她所用的人裡麵,吳婉已經是出類撥萃了。

但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虞傾沒問,吳婉因為不曾提及的:她姓吳,哪個“吳”?

能夠供得起子女,特彆是女兒,讀書習字,就一定不是普通人家。

最次也要家裡有錢。哪怕吳婉是嫡女。

雖然肯定要去查,再怎麼不在意有人混進來,也不可能連查也不查,虞傾就收下她。

這是程序上的正確。

可她心裡是傾向於接收的,但也想聽聽吳婉能說出什麼來。

誰知,吳婉秀麗的臉蛋保持著溫和恭謹的表情,卻說出:“我父親是吳梓旭。”

吳梓旭?聽到這個名字,虞傾抬眸,看了吳婉好幾眼。

如果沒來平城,吳梓旭這個名字,虞傾這輩子都不知道。

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即便做著縣令的官,也不過是個小官。

以前虞傾不會放在眼裡,現在更不會放在眼裡。

但他是平城縣令,虞傾在平城發家,還真是繞不開這個人。

雖然他一點也不特殊,隻是虞傾隨便選擇了平城,看中了它離洛城很近的優點。

可吳梓旭既然做了平城縣令,虞傾拯救了整個平城也不能抹消她奪了他大權的事實,哪怕試想,一個小縣城的縣令又不是士族子弟,能有多大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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