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農場空間係列之一8(2 / 2)

明玉(快穿) 青色蓮台 11618 字 5個月前

他卻派了不少殺手想要弄死虞傾。

從另一方麵講,縣丞更聰明一些。

不管他作何打算,是想做縮頭烏龜,還是靜觀其變,企圖漁翁得利,他至少沒有參與刺殺行動。

現在,吳梓旭的女兒,居然要投靠她?

以虞傾的心態,也不由奇了。

她再一次仔細打量吳婉,人如其名,長得這麼溫婉清麗,閨閣秀女,居然......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

不是虞傾誇張,吳婉如此行事,確實在此世裡是違逆親父,大不符世情倫理。

真真......讓人期待啊!

吳婉,她絕對起錯了名字。虞傾心說。

不過,既然她敢來,虞傾有什麼不敢收下呢?

她膽子不小,也還記著吳梓旭的刺殺之情呢。

為了顯示她的寬容,避免給人一種她太過睚眥必報的印象,她不好結果了他,雖然吳梓旭絕不會好過,性命無憂,不代表生活滋潤,但虞傾一定不介意在吳婉的事情上摻一腳。

立馬改了主意,當場就讓吳婉留下,給她做個幕僚。

查依然要查,虞傾可不是吳婉看著懇切說上幾句,就沒有懷疑的人。

但收還是收了的,如果有不軌再看。

雖然說是幕僚,虞傾這邊也就是不讓她做侍女,然後給她參與公務的資格。

僅僅是旁觀旁聽,最多幫助虞傾整理資料文書,沒有發言權、建議權。

不過,也很正常,初來乍到,這個待遇可以了。

就連麵容沉靜的吳婉聽著侍女給她交代的情況,都有些吃驚。

她不意外虞傾會收下她,最多是當場收下速度驚人。

觀虞傾的以往行事,她還真就是這麼一個行事灑脫、不拘小節的人,更不是什麼循規蹈矩、遵守框框條條之輩。

亦正亦邪,蔑視禮教,才是她身上的標簽。

不然,虞傾也不會是今天的虞半原。

為什麼這麼叫呢?北邊自來是中原之地,虞傾豈不是擁有一半?

可虞傾表示留下她之後,有女婢帶她下去安頓,給她介紹情況,就真的讓吳婉驚呆了。

她才剛來,真的可以嗎?

看一旁的女婢毫無驚奇的樣子,吳婉想:她太大驚小怪了?

被女婢領著走的路上,吳婉驚疑不定。

突然,迎麵走來一個英俊陽剛的男子,四目相對,兩人都在心裡想:這是誰?

吳婉所在,正是後院。見到虞傾,卻在前院。這男子卻在後院如入無人之境?吳婉豈能熟視無睹?

周陽也奇怪,虞傾身邊的侍女他都認識,吳婉這個長相氣質出挑的,讓人眼前一亮。沒道理他不認得?

女婢小霞見了周陽,趕緊行禮,喚一聲“周郎君”。

他和虞傾的關係,在這座大院的女婢下人之中就不是秘密。

虞傾沒有刻意去遮掩。

隻是她的規矩嚴而不苛,他們並不敢傳到前頭去。

即便如此,對於周陽,這個主人的情人,大家也不免格外恭敬幾分。

虞傾不是可以被枕邊風左右的人,隻要行的端立的正,小霞他們不怕得罪周陽。

但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得好。畢竟誰也不知周陽是不是能有更大的福分。

前頭的人以功立身,小霞他們卻是伺候人的。

他們哪裡想得到,虞傾是在培養他們?

吳婉固然條件優越,但虞傾還是更願意相信她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

虞傾對他們的恩情,注定了在這個時代,他們背叛的成本太高。

何況,越是一無所有的人,才會對給他第一口飯吃的人感恩戴德。

周陽笑了笑,便問:“這位是?”

吳婉不方便直接問,他卻是沒有顧忌的。

小霞果然如實回答。

隨口說了幾句,周陽便去尋虞傾了。

他走之後,吳婉溫和地向小霞打聽他,一副很怕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的憂慮令小霞感同身受,情不自禁就絮絮叨叨了很多。

甚至忍不住多嘴,透露了周陽和虞傾的關係。

吳婉聞言,心中並無驚訝:倒像是虞傾會做的事!

她不是那種把貞潔看的特彆重的人,及時行樂才與她的氣質性格相符。

這麼一想,吳婉便不再多想,現今她最重要的事是在虞傾這裡站穩跟腳,而不是去關注這些無所謂的流言。

哪怕是真的。

這廂周陽和吳婉遇見,那邊虞傾吩咐了人去查一查吳婉的身世,順便把吳梓旭和吳家也查一查。

先時吳梓旭就算派人來刺殺虞傾,她也隻是警告一番,並未仔細調查這個平城縣令。

因為她全未在意。

但現在吳家出了一個吳婉,虞傾就很有興趣了。

她挺想知道:吳婉這種驚世駭俗的思想觀念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培養出來的?真是與眾不同,與時相異。

這個時代,總算出了一個不同一般的人物。

省的虞傾一眼望去,全是讓她想要吐槽的貨色。

周陽來的時候,虞傾正在思考一個問題,她現在手底下的人,等級、職位、職責等有些混亂,沒個清晰的規劃和製度,需要做出改變。

也不是一直就沒有這個問題,不好怎麼安置吳婉這件事隻是再一次提醒了她。

吳婉又不是來給虞傾當丫鬟的,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沒必要。

虞傾隻能給她個幕僚的身份,才能讓她有適當的身份去參與政事。

這問題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虞傾收下諸多城池的投誠之前,地盤很小,屬下也隻是jundui,管理比較簡單。

現在地盤大了,管的多了,就該有更好的官階品級劃分。

不過,用哪一套,虞傾還沒想好,需要好好考慮。

周陽走到虞傾身前,俯身下來,就和她吻得難分難舍。

吻著吻著,兩個人就滾到了榻上。

白日=宣-淫,可還行?

虞傾自然不在意這種事,什麼時間有關係嗎?

但周陽倒是挺大膽的。

不知是察言觀色、尋機行事,發現她沒拒絕他的手伸進衣襟,還是已經把她琢磨的透透的了。

無論如何,虞傾可以蓋章定論,周陽的情商挺高的。

不僅把她哄得挺好,第一次獻殷勤就上了她的床,還能和同僚處的親親熱熱,不是表麵親熱的那種。

虞傾可不相信,她那些下屬真的對他們的事情一無所知。

人家層次低,文化水平不高,不代表人傻、沒心機。

相反,比如郝勇,就很精明。得了好處,還能讓人把他當大恩人。

不過,虞傾不在乎。

周陽在先機就輸了一步,注定了他不可能猜得透她的行事。

她的三觀就來源於另一個世界,又有農場空間大殺器在身,行事常常出人意表。

他們再怎麼分析她,都缺了兩個最重要的因素。

更何況連路子也不一樣?

虞傾才不會覺得有危機感。

最多就是能在生活上揣摩我的心情,我怕什麼?

有人費儘心機哄你開心,不挺好?

在現代,就算虞傾有錢,也沒這個待遇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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