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樣一說,手感真的好燙!
舒夭紹摸了摸徐仁宇的臉,又摸了摸,最後直接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嘶——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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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毒蛇。”
貼著徐仁宇的額頭,舒夭紹聽到了他細如蚊蠅的聲音。
舒夭紹一悚,趕緊打著手電筒仔細地看徐仁宇身上的傷口,最後發現他有兩處明顯的傷口,一是左腿大腿股薄肌附,也就是內側的地方,已經被血液浸濕了!二是右手的手背,血窟窿還在冒血!
徐仁宇倒是撕了自己的衣服,給自己在傷口偏上的部分簡單地捆紮過,右手手腕上也綁緊了,但是這血流不止的情況……血液循環毒素?
舒夭紹根本沒有時間去糾結這到底是什麼毒素的毒蛇了,她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她不知道徐仁宇給自己捆紮了多久,雖然捆紮可以減緩毒素蔓延到心臟,但是也不能長時間不讓血液流通,她想徐仁宇是不希望自己被截肢的!
舒夭紹拍了拍徐仁宇的臉:“小徐,你清醒點,我現在給你緊急處理一下,彆擔心,你不會有事的!”
徐仁宇迷迷糊糊地看著舒夭紹解開了自己從衣服上撕下的布條,讓血液流通了一下後,又死死捆住緊。
舒夭紹的速度很快,放鬆過捆紮後,馬上就從自己的背包裡翻出了一把折疊小刀……
話說她當初打算用這玩意兒切水果的來著。
舒夭紹顧不了許多了,直接把徐仁宇左腿大腿內側的褲子的布料給割爛,露出了血流不止的傷口,舒夭紹湊近,看了一下確定沒有毒牙殘留在傷口處。
這猙獰的傷口,還是血窟窿的形狀,看來徐仁宇根本來不及進行多麼認真的擠壓毒液,估計隻是捆紮了大腿,草草擠壓後就想要往回趕。
“小徐,你忍一忍。”舒夭紹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冷靜,聲音都沒有抖一下,然後,她拿著折疊小刀,在徐仁宇的傷口處劃開了“十”字形的刀口。
徐仁宇痛到眉頭都像是打劫了一樣死死地糾纏在了一起,大腿更是不自覺的抽搐,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但是舒夭紹沒辦法,必須先清理一下毒素。
她先是用了所謂的壓迫法,但用處不大,傷口處的皮膚呈現出紫黑色,舒夭紹頓了頓,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轉了一圈……
她應該沒有口腔黏膜的損傷也沒有口腔潰瘍,狗屁,她現在不是百毒不侵嗎,有損傷都根本不再怕的,於是舒夭紹果斷扒開了徐仁宇的腿……
頭痛欲裂的徐仁宇猛地驚醒:“因愛!”
舒夭紹沒有理會他近乎於失聲尖叫的呼喚,埋頭在他的傷口處,努力地吸出毒血。
徐仁宇無力的抗拒對舒夭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震驚地看著那滿頭秀麗的黑發,鋪滿了自己的大腿,劇痛的傷口處,是溫熱而濕潤的吐息……
“砰砰砰——”心臟好像要直接撞破胸腔了。
【其實用拔火罐的罐子,吸力比人嘴大。】
舒夭紹猛地抬頭,“呸呸呸”地把嘴裡的毒血都吐掉,聞言忍不住大罵:“荒郊野嶺的你特麼給我變出個拔火罐來啊!”
簡直何不食肉糜,有毒!
按住了掙紮不休的徐仁宇,舒夭紹再次埋頭。
昏暗之中,這兩人的動作……真的十分,惹火。
舒夭紹不知道徐仁宇怎麼想的,她反正是心裡十分不得勁,扒開男生的腿什麼的……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強|X良家婦女的流氓?
徐仁宇人都傻了,他本來就中毒發燒,人都燒得迷迷糊糊的,現在更是被舒夭紹的舉動,弄得更加懵逼。
而舒夭紹已經處理好了這個看著比較嚴重的傷口,掏出了自己的另一個水壺,開始給他衝洗傷口。
【其實用高錳酸鉀溶液衝洗會比較好。】
“你覺得我來個露營會帶著些嗎?”舒夭紹的白眼都要飛出眼眶了,她沒好氣地懟係統,“高錳酸鉀溶液沒有,驅蚊花露水倒是有一瓶。”
搞定了大腿上的傷口,舒夭紹抓過徐仁宇的右手,如法製炮地劃開傷口,然後上嘴……
嗐,滿口血腥,跟吃生肉、喝生血似的,舒夭紹也是被惡心的不行了,但是她死死忍住了,舒夭紹也想拿水漱漱口,但是這還得給徐仁宇衝刷傷口……
說多了都是心酸,為自己鞠一把辛酸淚。
“呸呸呸。”舒夭紹吐掉了毒血,拉著徐仁宇的手又遞到了自己的嘴邊。
這個傷口好像要沒那麼嚴重,再來一次應該差不多,舒夭紹的嘴唇,已經無限貼近徐仁宇手背上的傷口……
這隻隨便舒夭紹拉,隨便她抓的手,突然一個用力,掙脫了她的手,手腕一翻,便按在了舒夭紹的後頸處。
舒夭紹一愣,隻感覺後頸處的手一個用力,她重心不穩地向前傾,而徐仁宇也閉著眼,附身湊近——
嘴唇上是溫熱而柔軟的觸感,他喘息著,墜入情愛的深淵,迷戀而繾綣地逡巡,然後……侵入。
徐仁宇嘗到了滿口的血腥。
心上的花樹,卻熱烈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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