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南城比帝都還要熱一些,徐檀兮把外套脫下,戎黎接過去,幫她拿著。
秦昭裡說:“晚飯彆做了,來我家吃。”
徐檀兮說好,又問:“薑先生是哪天走?”
秦昭裡頓時無精打采:“明天。”
所以吃的是踐行飯。
秦昭裡掛了電話,跑去廚房。
薑灼在洗菜。
她從後麵把他抱住:“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他關掉水龍頭:“嗯。”
他幾天前就開始準備了。
秦昭裡連著幾天都提不起精神來:“你的書和大提琴呢?”
“琴我拿著上飛機,書已經寄了。”
薑灼把手上的水擦乾,轉過身來,彎下腰抱她。
秦昭裡不是個細心的人,至少對自己從來不細心,可薑灼的事她都記著,不論大的小的。
“還有常用藥彆忘了。”
“沒忘。”
“外幣換了嗎?”
“換了。”
“跟那邊的房東聯係過了嗎?”
“嗯。”
“到時有人來接你嗎?”
“有。”
“還有什麼來著?”秦昭裡腦子有點堵,想不起來還有什麼事。
薑灼親了親她一直鎖著的眉頭:“該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不用擔心,”
她低頭,眼睛紅了:“可是我沒準備好。”
她是多驕傲的人,流血都不掉淚的。
這會兒,眼淚打濕了她的眼睫毛,她看著他,不是雷厲風行的秦總,是舍不得男朋友的女孩子:“薑灼,我不想異地。”
“我也不想。”
學業很重要,可是沒有她重要,他很舍不得,隻不過他是男孩子,不能表現出來,如果讓她看出來,她會更難過。
“我——”
他想說他不去了。
秦昭裡打斷了:“我會去找你,會去得很勤,會查你的崗,你要是敢和彆的女孩子玩,”她說話還帶著哭腔,狠狠地威脅,“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我不會跟彆的女孩子玩,我已經有你了。”薑灼低下頭,溫柔地親吻她。
開始她還乖乖地受著,後麵就忍不住了,回應得很急切,吻得越來越過火,曖昧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來。
她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
她忍不住扒他衣服:“去房間。”
他喉結滾動,喘得很性感:“得做晚飯了。”不是不想,“時間不夠。”
秦昭裡手伸進他衣服裡:“那你快點啊。”
“……”
他忍了幾秒,把她抱起來,去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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