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瀟灑到底為什麼知道這些?
他一遍遍撥打於瀟灑的電話,但還是打不通,而這時父母的電話打進來,聲音裡帶著慌張:“飛揚,你看到天上那個了嗎?快回家吧,你弟找到了嗎?”
“剛才見著人了,這會兒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不過放心,他現在好得很。”於飛揚安撫了一通父母,不敢直接說出自己對於瀟灑的懷疑,回屋匆匆拿了包,帶上點生活用品就來到電梯間。
然後發現其中一部電梯故障,卡在某一樓不動了,好在另一部電梯還能用。
心急不安的她,完全沒有想到於瀟灑可能被困在那部故障電梯裡,直接走進了那部好的電梯。
而樓裡其他人這時候也是腦袋裡亂糟糟的,進進出出的時候,就算看到電梯故障,也不會、更沒有心情多管閒事,左右還有另外一部能用不是?
而困在電梯裡的於瀟灑:???
按照原劇情,電梯確實是在他進來之後就故障了,但他立馬就報警了,物業立刻趕來,然後又找了消防隊來,前後花了不少功夫才把他救出來。
然而這一次,根本就沒人發現他在電梯裡。
即便是物業,現
在也沒有什麼敬崗愛業的心情,那響個不停的電話,直接被人不小心弄翻了。
於瀟灑再一次打求救電話,卻打不通了,狠狠踹了電梯幾腳,大聲地朝外麵吼叫喊人,卻是毫無回應,隻能自己想辦法扒電梯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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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西河市政府完全是懵逼的。
突然冒出來的天幕,駭人聽聞的消息,這特麼什麼事啊!
但天幕說的真的挺真的,而且出現消失都這麼突兀,這種天幕技術完全超出了現今的科技水平,實在讓人不得不相信。
他們一邊把事情上報國家,一邊讓人去查天幕裡出現過的一些人。
很快,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天幕中那新春慶典上的表演,確實是明天準備演出的,已經彩排了許多遍了,主持人也確實是淩春飛和大程,就連禮服都已經選定了,就是天幕中的那身。
然後天幕中著重出場過的那棟樓,也並非虛構,樓裡生活的那些人家,也都沒有問題,背景乾淨,家庭組成也都是天幕呈現的那樣。
政府領導們:“……”
這下是真的心慌手抖了。
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上報啊!
另一邊,廣電大樓,淩春飛呆呆地坐在化妝室裡,看著手機上天幕的錄屏。
剛才她已經親眼看過天幕,現在是在重溫。
她死死盯著慶典舞台上的那個女主持人。
禮服、身材、發型、臉型、聲音……
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比清晰地向她證明,舞台上的這個人就是自己。
就連倒計時前的台詞,都是一模一樣的,和此時桌上手卡上的詞彆無二致。
而他身邊那個男主持人,就是消失的那個,也確確實實是大程。
手機裡不斷有電話和信息進來,是家人朋友來問詢的,但她此刻腦子裡亂糟糟的,完全顧不上回應。
她抖著手把進度條往後拉,強忍著恐懼不適,看著初一早上的廣場,一片斷臂殘軀之中,她看到了已經被拆掉的舞台位置的人。
那個穿著大程的禮服的屍體,幾乎是被開膛破肚了!
淩春飛手一鬆,手機掉在地上,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渾身不停顫動,然後扭頭捂著嘴嘔吐了起來。
外麵人議論不休,聽到動靜進來關切地問:“春飛姐,你沒事吧。”
淩春飛酸水幾乎都要嘔出來了,根本沒力氣回答。
外麵有人擠進來:“春飛姐,台長讓你過去會議室。”
淩春飛勉強收拾了一下自己,到了會議室,發現台長、副台長和其他領導都在,大程也在,而且也是臉色難看至極。
大屏幕上也正在播放天幕錄像,畫麵定格在淩春飛和大程都在台上的那一幕,然後台長嚴肅地問兩人:“你們怎麼看?”
淩春飛和大程對視一眼,表情是一樣的慘淡。
淩春飛艱難地說:“我覺得,上麵的人確實是我。”
大程也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想到自己的下場,隻覺得胃部一陣抽動。
這倒不是被惡心的,而是純粹有種已經被開膛破肚的感覺。
天爺啊,誰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的死狀會如此淒慘!
過了一會兒其他人也紛紛到來,都是出現在天幕上的工作人員,他們也是一個個麵色驚惶。
被問到覺得天幕上的人是不是自己時,一半人覺得是,一半人不能確定。
台長又問慶典導演,這個舞台和表演,有沒有泄露出去的可能。
導演表情恍惚:“不可能!舞台布置、燈光、舞美,還有煙花效果,完全就是我們的方案,泄露一樣兩樣還有可能,全部泄露,不可能的!而且,舞台已經在搭建了,和天幕裡的一模一樣!”
台長深深地歎了口氣,感覺一下子老了好幾歲:“我會把你們的回答如實地報告給政府。”
有人心急地問:“台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要不要準備那個武器?”
台長看著眾人,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他。
台長轉頭對副台長說:“馬上去弄一批抽血器材來,所有員工,隻要是自願的,就抽一管血吧。”
人們渾身一鬆,台長這麼說,就是變相地對天幕的肯定和相信,把他們僥幸的心理堵死了。
但好消息是,他們馬上就能抽血了。
不管天幕是不是真的,該做的準備做起來,至少不那麼心慌。
隻要有專業的器材,就能高效無痛地抽血。
也有人不安:“那我們家人怎麼辦?”
“去醫院?”
“不行,醫院裡已經排上長隊了,都是去抽血的!”
“這麼快!”
台長也聽到了這些討論,就說:“快點去聯係器材,晚了可能就沒貨了,然後去找一些會抽血的人來,不用太專業,會抽血就行。再有就是,你們也可以把采血針帶回家去,給家人抽血。”
……
電視台行動的時候,西河市其他人也都行動了起來。
首先是對天幕比較相信的人,立即去醫院或者衛生所、診所等地,要求取血。
本來沒有任何症狀,這些地方也不可能給他們取血,就算是打著體檢驗血的名義,那血也不可能被本人帶走。
但這些地方的醫護人員也看到了天幕,心裡也慌得要死啊,於是麵對這麼多強烈要求取血的人,也隻能答應了。
開了個血常規的單子,抽了血就讓人帶走了。
而稍慢一步的人來到醫院診所,發現已經排起了長隊,於是隻能去購買采血管,實在不行,能弄到針頭也行。
隻要能把血無痛地放出來,直接流進碗裡盆裡都可以啊。
於是個個診所、藥店迎來了購買此類器材的人們,還有人比較聰明,還不忘買抗凝劑。
畢竟如果血液不保存在采血管之類,本身帶有抗凝劑的裝置,是很容易凝固的,凝固之後就沒
法操作了。
大半西河人都在瘋狂搶購采血器材,但這種東西本身就沒有特彆大的庫存,動作慢的人根本就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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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些頭腦比較清醒、行動力也比較強的人,立刻通知在其他城市的親戚朋友,在當地購買器材,趁著網上天幕視頻還沒有大範圍傳開,先下手為強。
還有人自己驅車去臨市購買。
而除了采血,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武器。
現在人們家裡能稱得上是武器的,基本就隻有菜刀、水果刀、剪刀之類,殺傷力很弱。
於是人們開始買榔頭、斧頭、鋸子、鐮刀、柴刀之類的武器,這些市麵上都是能買到的,不過也都是先到先得,晚了就沒貨了。
有人積極行動,也有人油鹽不進。
西河市一戶人家裡,孩子看鄰居忙忙慌慌買這個買那個的樣子,就問父母:“我們不用準備起來嗎?”
他爸沒好氣地說:“都是騙人的,準備什麼準備!大過年的,又要出血又要買刀買斧頭的,也不嫌晦氣!”
孩子見父親生氣,懨懨地閉了嘴。
家裡其他人見一家之主這個態度,也都不再說什麼。
像這家父親一樣想的還有很多很多人,他們根本就不信什麼詭異世界,堅定地認為天幕的一切都是騙人的,都是噱頭。
這些人裡有無知的大字不識的人,也有自以為懂很多的高知識分子。
有人純粹是家裡窮,不想折騰,也有的是家財萬貫卻不願意如“愚蠢眾生”一般,被一個天幕耍得團團轉。
即便是直麵了天幕的西河市人民,都有許許多多不信邪的,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天幕在網上很快地流傳開,熱度極高,但因為畫麵過於殘忍血腥,被很多平台和地方封掉了,成年人們看了之後,也不允許自己的孩子看。
雖然有人相信,偷偷準備起來,但更多的人質疑、咒罵,還有大量的人決定等六個小時,看第二個天幕會說什麼。
可以說,全國人的目光都彙聚到了西河市。
各地領導也非常重視這件事,□□更是在讓專業人士分析天幕,以及拿到西河市政府的報告之後,把這件事作為了頭等大事。
一邊是準備好采血物資,統籌好高品質的武器,尤其是軍隊,已經得到命令,進入備戰狀態。
另一方麵,一層層命令下達下去。
於是短短幾個小時之內,中央的高級領導、地方的重要領導,還有社會各界的重要人物,以及個個科技公司代表、科技大拿,都紛紛趕來了西河市,準備觀看第二期天幕。
國外也看到了天幕,連忙致電華國詢問相關事宜。
接著,各個國家的代表也飛來了西河市,哪怕是弱國小國,也都在與華國友好交流之後,派了代表過來。
一時之間,西河市熱鬨得仿佛世界中心一般,西河市唯一的飛機場簡直要忙瘋了,害得其他自掏腰包而來的社會人士,以及得到消息趕回西河市的本地人,都買不到來西河市的機票車票。
於是鄰市的機場車站也跟著忙碌了起來。
而為了保證各大代表的安全,一支級彆極高的部隊直接進入西河市,維持城市秩序。
西河市政府也被空降下來的□□班子接管。
而正在忙碌的西河市人民,被要求儘量呆在家裡,不要外出增加交通壓力。
西河市人民:……
有一句mmp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