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南宮恒淡淡看了他一眼,“確實是你的錯,你強迫了他,你要好好和他道歉。”
夏星奇哽了一下:“你們接過吻嗎?彆是我搶走了年年的初吻。”
他這麼說純屬是為了氣南宮恒,他知道舒年的初吻給了鬱慈航。
南宮恒笑了笑:“舒年不想說的話,我不會回答的,他不是很喜歡透露個人**。”
他不緊不慢地給舒年盛了一碗湯:“你和舒年不經常見麵吧?你不是很了解他,甚至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
剛才點菜時,都是江雲川和南宮恒在點,夏星奇彆彆扭扭地坐著乾看,他和舒年相處的時間太短了,對舒年的口味確實知之甚少,隻知道舒年喜歡吃甜食。
夏星奇氣得不說話了,悶頭給舒年夾菜。
江雲川之前沒怎麼說話,這時才開口:“我聽小年介紹,你是他的高中同學?”
“對,我們是同班同學。”南宮恒說,“江先生,恕我冒昧,我不認為您和舒年關係不好,但我和他做了三年同學,從未聽過他提起自己有個哥哥。”
舒年不提起自己有個哥哥,是因為江雲川早就過世了,不過這個理由不能講。
江雲川隻是說:“我這些年一直在外地,很少回來。”
“年年和他哥關係挺好的,是你和年年的關係不好吧,才會不知道。”夏星奇見縫插針諷刺南宮恒,“看來你也不怎麼了解他。”
南宮恒淡淡一笑:“我願意用今後的時間更多了解舒年,直到我……”
“你的時間還多得是。”舒年正在難過的勁上,更不想聽他提到“死”一類的字眼,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接上了口半句話。
“可以聽您講一講小時候的舒年嗎?”南宮恒問江雲川。
江雲川看了他幾眼:“可以,小時候的小年很可愛,我還有他的照片。”
吃過一頓飯,江雲川和南宮恒相處得不錯,甚至加了微信,江雲川給南宮恒傳了舒年的童年照,南宮恒投桃報李,回贈了舒年高中時代的照片,舒年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拍過這麼多照片。
隻有夏星奇鬱悶得要死,他沒有手機,甚至不知道江雲川從哪裡弄來的手機,照片自然沒他的份。
偷雞不成蝕把米,沒磋磨到南宮恒,反倒把他自己氣得不輕,晚飯一口沒動。
要不是舒年在場,夏星奇真想變回原形把南宮恒撕扯得稀巴爛,然而現實是他像一隻鬥敗的雞,蔫頭巴腦地和江雲川一起離開了。
舒年和南宮恒一起回到了南宮家,將南宮恒送到六角樓上,他抓了抓自己的衣擺,又一次向他道歉:“對不起。”
南宮恒說:“我說過,不是你的錯,舒年,你不用向我道歉。”
“可是……”舒年小聲說,“你心裡肯定不舒服吧。”
這次南宮恒沒有否認。
“我不想看你委屈自己。”舒年主動坐到他腿上,抱住他,“你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和我說,我都聽著、都接受,我想為你做點什麼。”
南宮恒沉默了很久。
“如果我心裡的想法很可怕呢?”他輕聲問。
舒年愣了愣:“你說說。”他不信南宮能有什麼可怕的念頭。
南宮恒抬眼,目光很深地看他一會,笑著搖搖頭:“逗你的,沒什麼。天晚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叫他們送你回酒店。”
“不行。”舒年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想法,好不容易有個贖罪的機會,他不能錯過,於是他死活不肯從南宮腿上下來,“你先說清楚。”
他軟了軟語氣,圈住南宮恒的脖頸,朝他耳邊吹氣:“你說嘛,南宮,我受得住的。”
“那麼,”南宮恒扣住他的腰,低緩道,“你先脫衣服。”
舒年愣了:“脫衣服?”
“全身的衣服。”
南宮恒把他抱下來放到地上,轉動輪椅來到書桌前。
他從筆架上取下了一支毛筆。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七十五
【群成員七號已被管理員解除禁言。】
三號:?!
三號:六號你這個禽獸,我真殺了你啊!
三號:你就是個絕世白蓮花,表麵光風霽月的,實際上心思比七號都肮臟!
七號:?為什麼要拿我做比喻?
六號[群主]:我沒有說過我是乾淨的。
六號[群主]:我從來不否認我對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