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著,但刷新屏幕的概率一點沒降來,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地頻繁起來。
薑習坐沙發上看穀芋舉動,心中逐漸失衡。
和穀芋聊天的到底是誰?莫非還是剛才的人?
什麼天要聊這麼久?
薑習不願承認自己是嫉妒一陌生人,有些艱難地強迫自己彆開目光,不再看穀芋。
同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穀芋和另一人影手牽手走月光的畫麵……的芋頭,以會和其人手牽手,薑習隻要一想到這幅景象,便覺得前所未有的難耐。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欲望,想要占有一人,讓從上到,從裡到外被打上自己的標記,讓隻和自己聊天,隻和自己說話……隻和自己牽手。
清晰地知道這樣不對,但無法控製自己。
愛從來是占有,想擁有穀芋所有的時間。
薑習有一瞬間被自己的想法震驚,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想,為壓自己心中的奇怪欲望,薑習開始默念清靜經,以放逐那些亂七八雜的古怪念頭。
就薑習念到第十幾分鐘時,聽見穀芋從沙發上起身。
募地停念誦,朝穀芋望過去。
穀芋直直朝房門走去。
背對著薑習,薑習看不見穀芋的表情,隻聽見門外有人說:“請問是穀先生嗎?這是您點的蛋糕,祝您生日快樂。”
“不,今天不是生日,但是謝謝你的祝福。”穀芋解釋道。
那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來:“那就是女朋友生日?懂懂!”
外賣小哥說著飛速地溜走,不再打擾這位穀先生給女友的浪漫慶生。
穀芋關上門,麵上仍有尷尬深色,但知道薑習應該已經聽見聲音:“不好意思,哥,開玩笑的。”
“嗯,不是女朋友,”薑習頓頓,神色認道:“是男人,應該是男朋友才對。”
穀芋:“……”
哥剛才是和開玩笑嗎?
雖然不怎麼好笑。
穀芋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捧場,笑一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薑習開口問:“蛋糕是買給的嗎?”
穀芋覺得明知故問:“難道咱們房間裡還有其人生日?”
薑習:“是沒有。”
“過十二點再吃?”穀芋看眼時間,提議道。
十二點整,穀芋將蠟燭插天藍色,寫著祝哥生日快樂的蛋糕上,點燃“18”的數字蠟燭,關掉房間裡的所有燈。
就著搖曳的橘色燭光,二人半蹲蛋糕前,穀芋開始用雙手打拍子,“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青年的歌聲溫柔,帶著股繾綣的味道,一雙圓溜溜的眼眸燭光熠熠生輝。
薑習穀芋的歌聲中,吹滅蠟燭,無聲許自己的願望。
吹完蠟燭,二人重新打開房間裡的白熾燈。
薑習看向穀芋,問:“剛才說和人聊天,是訂蛋糕嗎?”
穀芋帶點埋怨:“不然呢,知道你還問,差點就直接說出來!”
“說出來沒事。”
“不行,這是送給你的驚喜,說出來的驚喜還能叫驚喜嗎?”穀芋沒好氣道。
“嗯,是的錯,不該瞎問,差點毀掉們芋頭精心給準備的驚喜。”薑習從善如流道。
的語氣說到“們”那幾字的時候,莫名帶點寵溺的味道。
穀芋吃軟不吃硬,這會聽薑習認錯,當即不再糾結,有些嘚瑟地昂著頭:“知錯就好。”
薑習聽著愛的語氣,心頭微顫。
穀芋並未意識到自己自從上次醉酒,對待薑習的語氣就變得隨意起來,更生動,偶爾還會小小地撒嬌。
潛意識裡,已經把薑習當作自己人。
隻是自己還沒察覺到。
薑習拿起蛋糕刀,問穀芋:“喜歡吃奶油還是水果?”
穀芋:“奶油!”
薑習點頭,將兩朵奶油向日葵花全部切,艱難地塞一紙盤裡。
穀芋看著那塊紙盤子裡搖搖欲墜的蛋糕:“……其,不用這麼多。”
最,二人坐落地窗前,吃完小半蛋糕。
剩的則重新打包好,放進酒店自帶的小冰箱裡打算明天帶回宿舍吃。
將垃圾收拾好,便到淩晨,穀芋剛吃飽,有點不想動彈:“哥,你先洗吧。”
薑習點頭,換上涼拖進浴室,剛打濕身體和頭發,就意識到一大問題——和穀芋沒帶行李箱。
——就是說,們兩人湊一塊,沒條乾淨能穿的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