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ok,既然你選擇,我來教你,那就不能反悔了。埃絲。”威利眯起眼睛看妹妹以斯帖。

“嗯。我知道。”以斯帖點頭,

威利眼皮子抬了抬,他拿起筆飛快地寫著以斯帖的訓練項目:“你先每天跑個五公裡,一個禮拜之後,我再教你。”

威利沒按照金士曼的標準寫,他怕福爾摩斯找他算賬。

福爾摩斯跟以斯帖的淵源,他不清楚,大抵能猜到是和以斯帖的親生母親有關。

這份淵源能維持多久。

威利無法估計,他隻能教妹妹一些防身的,以備萬一。

以斯帖看著威利遞過來的訓練單,她有些疑問:“你不是把我當成特工訓練了吧?”

聞言,威利發出一聲冷笑:“要是特工能這麼容易就被訓練出來,那就省事了。”

以斯帖隻能閉嘴。

她確實需要這樣係統的訓練,她不能總是依靠彆人。

以斯帖從前上學的體測成績,說不上多好,畢竟能對比的人比較少,無論是瑞德還是弟弟沃爾特,他們的體能都算不上好。

她比他們好一些,但卻不是什麼能被炫耀的事。

以斯帖接受了威利的體能計劃。

“我一個月後要考核的。”

她聽到威利說時,隨意地點了點頭。

她今天還有事。

莫裡亞蒂預約了今天下午兩點。

雖然感覺應付這個家夥倍感吃力,但她也感覺到很有意思。

以斯帖回了傑明街66號,她去了廚房打算選上一瓶酒,她選了巴德蒙哈榭白葡萄酒,又拿了一個酒杯放進辦公室。

上次她幫助麥考夫在倫敦塔下找到了被恐怖分子埋藏的炸彈,她終於對麥考夫的職位有了一個具象化的了解。

大抵就是美國的國安局局長。

奇怪,他這個年紀坐上這個位子太過年輕了一些。

以斯帖看著時鐘上的針指到了一點半,她拿了開瓶器開了一瓶巴德蒙哈榭。

白葡萄酒特有的香氣一瞬間衝進了她的鼻腔,衝淡了早上從威利那裡聞到清新的青蘋果氣味。

那感覺就像是從孩童時一下子快進到了燈紅酒綠的成人時代。

兩點鐘,辦公室的門準時被敲響。

是莫裡亞蒂來了。

“你好,霍普醫生。”

看著打扮衣冠楚楚社會精英模樣的莫裡亞蒂,即便是和神父共用一張臉,以斯帖都能明顯感覺到不同。

“巴德蒙哈榭?真是感謝你的好品味啊。霍普醫生。”

最近她的品味總會被各路人馬提及,到莫裡亞蒂時,她已經被恭維的麻木。

以斯帖給莫裡亞蒂倒了一杯,遞了過去:“坐吧。”

“每次都隻能花錢見到你,真是讓人惱火。”

對於這樣的話,以斯帖不置一詞,隻是做個安靜的聽者。

莫裡亞蒂的表演型人格和自戀型人格來回切換,但以斯帖無法給他下定義,但她本能的感覺到莫裡亞蒂這個人危險。

以斯帖轉了一下手中的筆,莫裡亞蒂終於說的口渴,他喝著白葡萄酒,臉上露出舒適的表情。

“嗯,我想我會為了你的酒而頻繁地拜訪你你的。”

“如果你喜歡,那是我的榮幸。你可以帶走。”以斯帖語氣十分隨意。

莫裡亞蒂似乎沒有得到滿意的回複,他對以斯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你有審視過你自己嗎?”莫裡亞蒂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心理醫生,眯起眼睛,“榮格說過,隻有當人能夠察看自己的內心深處時,他的視野才會變得清晰起來。”

“向外看的人是在夢中,向內看的人才是清醒的人。”以斯帖把下半句也說了出來,“我不常內省。這是需要巨大勇氣的。扒開自己的皮肉,露出裡麵血淋淋的骨肉,那種徹骨的疼痛,不是每一個人想經曆了。我也不例外。所以世界才需要心理醫生。”

“你不給自己找一個心理醫生?”莫裡亞蒂的那雙眼睛看著她,以斯帖從中有看到了翻滾濃稠的黑暗。

“我不需要心理醫生。莫裡亞蒂先生。”以斯帖說,她嘴角微微上揚,“心理醫生總會有自己的辦法。”

“你有信仰嗎?”莫裡亞蒂坐在沙發上,極其隨意翹著腿。

“沒有。有人跟我說過,神愛世人,未必要牽手。那麼你呢,莫裡亞蒂先生?”以斯帖反問。

“真巧,我也沒有。我比較相信科學。”

“很多人都科學的力量粉碎了信仰,其實二者並不衝突。”以斯帖從天鵝擺盤裡拿了一個紅色的水果糖放在手心裡,“你似乎對你的心理醫生過於關注了。也許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你自己身上。最近發生了什麼讓你困擾的事。”

“噢,確實有一件事。”莫裡亞蒂有些興奮,如深淵的眼眸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我遇上了我命中注定的宿敵。”

莫裡亞蒂興奮的語氣,都讓以斯帖以為他遇上的是他命中注定的戀人。

“所以?”

她感覺莫裡亞蒂沒想乾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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