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涼的話……雖然有著能考上東大的才能,但是她對上學已經厭倦了。成為東大生是什麼體驗她也切身感受過……她甚至知道死在東大年度舞台劇上是種什麼感覺呢。
警察那邊一直勸名偵探柳明涼讀一個和刑偵有關的專業,然後大學畢業就去警校,再畢業參加一個公務員考試她就能直接進入警視廳成為一名光榮的警察,繼續為刑偵事業發光發熱。
柳明涼非常感謝警察對她的厚愛,於是拒絕了這套方案。
開什麼玩笑,對曾經的犯罪分子而言,成為警察是一種恥辱吧!
事實上她隻是想過一下輕鬆愉快的生活罷了。
最終柳明涼選擇了一家東京的普普通通的烹飪學校,父母也非常支持她的決定。
朋友們雖然各有各的歸宿,好在都選擇了東京,周末還是可以聚在一起。
世界融合的進度似乎是越來越快了。柳明涼有時候會在列車站表裡看到米花站的名字,甚至有一次她還坐上了通往米花站的列車,雖然到站之後站台莫名其妙變成了埼玉站。
這是詐騙吧?
每回看到米花站的名字,柳明涼都會上去坐一坐,然後有一天她正在車上打盹兒,做夢夢見她在吃烤魚,一臉賢惠的她搭檔波本在旁邊給她釣,琴酒給她烤,釣一條烤一條,流水線作業,烤到第三條時,電車上響起了通告聲。
“米花站到了。”
柳明涼突然就驚醒了。
她沿著米花大街漫無目的地走了兩圈,兩腳不知不覺就往自己熟悉的景色中邁,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牌子,這下麵就是波洛咖啡館。
柳明涼在櫥窗前探著腦袋往裡看,沒瞅見某個金發黑皮青年,隻有榎本梓在櫃台後忙著。
是今天沒上班嗎?
“那個……你是要喝咖啡嗎?”
毛利蘭是猶豫了很久才問出這句話的,主要是這個扒著咖啡館櫥窗的女孩子看上去實在有點鬼鬼祟祟。聽到她的問話,那女孩兒慢慢扭過頭朝她看來。
真漂亮啊。比洋娃娃還精致。
被那雙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看著,什麼要求都會答應她吧?
“不,我是想問下這家店裡那個金發的店員不在了嗎?”
“啊,你是說安室……不,降穀先生嗎?他現在已經不在這裡工作了。”毛利蘭有些猶豫著說。
都叫人降穀先生了……看來是組織那邊的事已經完了吧?
“請問您找他有什麼事嗎?”
“不,沒什麼。”柳明涼繞過毛利蘭往遠處走去。
來找他也隻是突發奇想,知道他還好好的就行了。能不能見麵無所謂……反正他也不記得她了,再見麵也不過是陌生人罷了。
從那之後,米花站出現的頻率就越來越高,身邊人也逐漸自然地談論起米花鎮,甚至有一天柳明涼還從笨蛋的口中聽到了工藤新一這個名字。
她說這個男人是她的夢中情郎。
柳明涼臉色怪異,提醒她道:“儘早放棄吧,他有個完美女友,你無法打敗的。”
笨蛋痛哭流涕,控訴柳明涼不肯站在自己的朋友這邊。
柳明涼提高音調,萬分震驚,“她是認真的嗎?”
死宅拍拍她的肩膀,“不用理她。”
過了兩天,笨蛋的夢中情郎又變成了怪盜基德。她像模像樣地拿著應援物要去支援偶像今晚的寶石行動,地點在鈴木財團名下的一家博物館。
柳明涼有種果然世界融合了的感覺,熟悉的人挨個兒登場,她偶爾會覺得自己好像還是身處組織裡的那個女人,黑櫻桃。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叫她了。
或許是出於懷舊心理,柳明涼答應了陪笨蛋一起去現場應援圍觀,不過到了現場後才幾分鐘,這個笨蛋就被人群衝得沒影了。
柳明涼在要不要去找她這件事上猶豫了0.5秒。
在第三個人踩到她的腳後,柳明涼果斷決定讓笨蛋自己去麵對人生的風雨。她畢竟長大了,這是對她的曆練。
柳明涼擠出人群,朝外麵走去。博物館前人山人海,不過隔了十幾米,一整條街就隻剩豆大的昏黃街燈。
她轉過一個彎,更加昏黃的岔道裡站著兩個不良青年。兩人一個黃毛,一個紅毛,紋身項鏈一個不缺,唇角咬著的香煙火光明明滅滅,其中一人臉頰上還有一道可怖疤痕。
月光昏昏沉沉,夜風泛著寒意。
不良青年一米八多的身高充滿了壓迫感,兩人慢慢逼近柳明涼,在她麵前停了下來,凶狠的眼風掃過來,然後齊刷刷地一鞠躬,一個遞煙,一個遞火。
“大姐頭晚上好!”
柳明涼沉默地接過了煙,兩個青年又齊刷刷直起身子。其中一個瞪著凶巴巴的眼神惡狠狠地朝柳明涼身後喝道:“你看什麼看!說你呢!”
“阿良,彆這樣,對人溫柔點。”柳明涼滄桑地抽了口煙,扭過頭去。
她身後不遠處的昏暗燈光下,金發黑皮青年安靜地披著月色,神色怪異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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