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老大,可惜了一個養眼的美女。”
劉奕輝看著宋菁駕車遠去,悵然的露出一臉可惜的模樣。
“真的?”
趙長安似笑非笑的望著劉奕輝。
“我隻是故意說說,一點都不可惜!這女人個性太強勢,強勢也沒錯,可又太傻,太傻又沒有一丁點的自知之明,還喜歡強迫彆人按照她的愚蠢想法行事。”
劉奕輝突然變臉鬼笑,砸吧著嘴巴說道:“人家不鳥兒她,就立刻翻臉!這女人要是在我們村,就是再漂亮的盤兒也得讓男人用竹棍削蔫吧,老老實實的升火帶孩子。她根本就不懂,對於癩皮狗,隻有打得它嚇破了狗膽,它以後才不會沒事兒就朝你吠!”
“說白了還是咱們太弱小,彆人根本就不相信咱們的掌控能力。宋菁人不錯,可惜她還是不明白,何謂規則,這樣的人,不是合夥創業的好夥伴。”
趙長安咧嘴一笑,露出月光下白森森的牙齒:“咱們要當狼,狼行千裡吃肉!”
“安老大,何謂規則?”
劉奕輝好奇的問。
“我就是規則!”
趙長安笑著說了一句,隨手截停一輛途經的出租車。
“啥意思?”
劉奕輝顯然聽不懂。
“到你七十歲,你應該就懂了。”
趙長安故意裝逼,就是不回答。
——
錢小勇鏖戰在各個音樂,高校BBS網站,一直忙到淩晨包夜時間開始,才戀戀不舍的下機。
他倒不是在乎包夜那區區幾十塊錢,而是這時候精神高度亢奮,得找一個身嬌體柔的妹子滾滾床單,才能平靜下來。
今天他找了獨孤網吧裡麵的一群阿飛,去砸鐘連偉租屋的窗戶。
其實在這群人到小區之前,他就跑到了對麵的一棟樓頂,舉著望遠鏡欣賞。
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片。
看得錢小勇咧嘴而笑,直拍大腿,大呼‘過癮’!
幾年前因為侮辱女人被關了幾年,在裡麵被揍成死狗的錢小勇。
出來以後從當年的一個暴肆少年,變成了一個狠辣的陰柔青年。
為了規避,以免再掉進去,他專門研究了一些法律書籍。
砸窗戶,尤其是喝酒以後砸窗戶,隻要統一口徑彆亂說話,不過是一個酒後尋釁滋事。
就算倒黴正巧被抓住了,也不過是蹲兩天號子,罰點錢而已。
可鐘連偉四個拿著凶器打人,而且是打得頭破血流,這件事情可就不那麼容易了了。
隻要卷毛他們一口咬定不接受調解,這四個小子這回哪個都沒好果子吃!
在望遠鏡裡,錢小勇看到鐘連偉三人被帶走以後,留下了那個打架最凶的家夥看家。
心裡麵不禁直砸吧嘴。
要不然他現在就打電話喊人,把那一屋子的電腦配件搬空。
隻不過也不急,隻要鐘連偉那三個這幾天出不來,這小子後天就得去上課。
看門狗走了。
就是他帶人破門而入,一舉搬空的好時機!
然而,就這錢小勇依然還不滿足,他等到院子寂靜下來以後,就直奔獨孤網吧,開始在各個BBS大肆宣揚‘知名校園歌手趙長安為了爭奪女人,打群架,大打出手’。
“五角場鎮16弄胡同,老磷肥廠小區,不信你們有明珠的自己過去看!”
錢小勇麵對質疑,粘貼複製的手發軟,大有關公戰群英的豪邁。
叼著煙走出網吧,錢小勇在黑暗裡走到他那輛路虎車邊,麵朝牆壁拉開褲襠拉鏈,就準備放水。
突然被一個強有力的臂膀死死摟住,他驚駭大呼,卻發現嘴巴被一條充滿怪異氣味兒的毛巾捂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