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菲菲。”
“陸菲菲,啥意思,你不會說陸菲菲喜歡趙長安吧?怎麼可能!”
“你彆瞎說,尤其是到了東非以後。宛宛隻是用趙長安來襯托她的朋友也不差。雖然家裡沒錢,可高考狀元,又會寫歌唱歌,——這小子以前總爬到水塔上麵彈吉他,為這沒少被張麗珊收拾,嘖嘖,真沒想到,就成了歌星了!”
“啥子歌星,校園歌手而已,要不了幾天就會過氣,可我總覺得宛宛對趙長安有那麼個意思!”
彭慧君還是有點擔心。
“你也說了長得還行,高考狀元,複大學生,又會寫會唱,當然招惹小妮兒喜歡。不過他不會招惹宛宛,哼,他要是真敢,我就認了他這個女婿!我不信趙書彬兩口子敢不認賬,他們總得要臉!”
“你說了半天,還是欣賞這個小兔崽子!”
彭慧君還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隻最後兩句話,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嘿嘿,這小子厲害啊,是個人才,你也不是不知道夏文陽上半年被他整得有多被動,不是牛蒙恩,紀連雲,陶龍榮他們太愚蠢,夏文陽現在就已經破產了。本來等到夏文陽破產,桃花山莊除了他三家,誰能吃得下來。我估計他們到現在還不一定明白過來。”
老鷹連連歎息的說道:“所以你沒見趙長安這小子,從那以後都不和牛蒙恩玩了。”
說句實在話,不是他看到趙長安算計的狠辣,他這次還真沒必要舔著臉去登趙書彬的門。
他都退休了,又不住在山城,需要看誰的臉色?
隻因為他趙書彬有了一個這麼妖孽的兒子,又有著極強的報複心。
自己才不得不拉下老臉,給女兒,侄子,侄女,外甥,——
這些後輩的未來留一點香火情。
——
殷宛和曾曉曉看著老鷹夫婦進了航站樓。
在此時,她的心裡有點淡淡的感傷。
既為父母遠走他鄉,也為趙長安今天的刻意避而不見。
雖然趙長安的理由是今天中午有一個三萬的商演,可真要想見個麵,商演以後中午吃一頓便飯的時間,總是能擠出來。
而且殷宛早就敏銳感覺到了,趙長安對自己和曾曉曉,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雖然表麵看著沒啥區彆,不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這時候的殷宛,不禁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自從回到小九華,考進光州一中,在那裡她見到了驕傲的陶嬌,柳長河,滕華寧,——
太多驚才絕豔的人。
尤其是高一暑假到山城,從夏文卓和曾曉曉那裡得知,當年意氣風發的趙長安,已經‘泯於常人’。
對見趙長安的心思也就淡了。
包括高考成績出來以後,雖然殷宛心裡很吃驚,不過淡了兩年的心思,也已經沒啥想法。
隻是途經山城,要了一個自己認為可能永遠也都不會主動打出去的號碼。
直到在虎丘遇到了陸菲菲。
然而對殷宛來說,要命的是,假如三年半前的趙長安,隻是一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吉他小歌手,成績優秀初中生。
那麼現在的趙長安,那份從容淡泊和自信,對人和事遊刃有餘的駕馭,深入靈魂的彈唱,英俊得有點冷酷的臉龐。
都在不知不覺中讓殷宛深陷。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最好離趙長安遠點,然而殷宛卻總克製不住自己澎湃的感情,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的想和他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