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聽到趙長安如此自負的說,喃香兒默然不再說話。
她想她已經明白了趙長安的想法。
應該是惹到了不能輕易招惹的遮奢人物,被揍了,心裡害怕就借著這次機會炒作起來,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打了。
其一是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再對他繼續動手。
其次就是幻想著有身騎白馬的俠女,俠客,正義人士,為他出頭。
‘喃’姓為傣族貴族姓氏,要是在幾百年前,她喃香兒就是哪個寨子裡的土公主,自小就見多了人情世故。
也學會了太多的東西。
這也是為啥她在明珠商演圈裡摸爬滾打了三年多,還依然是完璧之身。
趙長安的這種小算計,在喃香兒看來,簡直就是可笑的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爛招式。
這種做法雖然可以躲得了一時。
可一旦名聲臭了,以後漸漸淡出大眾視野。
他招惹的人物,還不得連本帶利的狠狠報複他?
不過自己多嘴,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趙長安還是這副自以為是的德性。
那麼下麵自己最好緊緊閉嘴,當個看客就行了。
——
“嗡~”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從兜裡掏出來,是宋菁的短信:“希望你能聽勸,不要上台,不然你會後悔終生。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望三思而後行。”
趙長安想了想,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宋菁。
她既然知道自己還沒有登台,那麼估計今天也應該來到了現場,不過既然不露麵,那就是真的表明從此以後不和自己合作了。
“那就用事實說話吧,怎麼都認為我是一個傻子,我看著傻麼?”
趙長安心裡鬱悶,準備把手機放進兜裡。
外邊的小品,已經開始了。
“鈴鈴鈴~”
這次是鈴聲,是曾曉曉的電話。
“長安哥,鷹叔彭姨已經進機場了,我和宛宛菲菲就在會場,正在演小品。”
“嗯,嗯,下一個就輪到我,唱《春風十裡》,唱了以後我在後邊大廳門口等你們。”
“好,好,長安哥加油!”
“又不是比賽,我加油啥,咱們就是來撈錢的,嗬嗬。”
掛了電話,
趙長安有點小憂愁:“真是太意外了,昨晚陸菲菲才把自己給臭罵一頓,殷宛對自己和她父母避而不見也一定有意見。可現在居然都來了——
不會是一個昨晚沒罵夠,一個今天過來興師問罪的吧?”
雖然趙長安也沒啥好懼怕的,可就是有點煩。
畢竟吃人家的嘴軟——‘陸菲菲’,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殷宛’。
趙長安背著吉他包,長吸一口氣,朝著也站起來的喃香兒笑笑。
打開門,走出房間。
“??????,——”